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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允許她親近,從來都不近任何女色的,難道他已經變了?
原來韓譽能這樣自由出入後宮,還和溫宛如此熟稔,是因為當今宰相溫延言居然是他的義父,不僅玉壠煙心裡暗暗驚訝,就連皇上臉上也露出訝然之色,“原來還有這層關係,朕竟然不知,殿試的時候公子怎麼不點破呢。”韓譽說:“皇上見諒,我以為殿試中皇上想了解的是文士的見解才識,並不是出身來歷,況且雖然義父貴為當朝宰相,但我也並不想仰仗義父的身上光環,韓譽只是韓譽,這件事還是越少人知道為好。”(橘園瀠心陌默為您手打製作)
皇上點頭,“話雖如此,但現在朕知道了這層關係,朕傾慕的人才竟然是皇后的義弟,心裡也很欣慰。”聽到皇上誇獎,皇后一笑,心裡暢快了幾分,看了一眼玉壠煙,“好久不曾喝到小玉泡的茶了,看來今天臣妾有口福了。”皇上眼眸輕移,看了玉壠煙一眼,皇后看到那溫柔的眼波,臉上一緊,唇角的笑容有點扭了。
玉壠煙輕輕曲身,“奴婢這就去泡茶。”她剛一走出,溫湘就撇撇嘴,伏在韓譽耳邊說,“譽哥哥,那個玉壠煙頂討厭了,她一進來,眼睛就沒離開過譽哥哥,好像要把你吃了似的。她搶了姐姐的皇上哥哥,還把心思往你身上打,真不要臉。”韓譽聞言只是淡淡笑了笑,她自以為是耳語,只是聲音實在是大了些,皇后臉上有些掛不住,悄悄瞪了溫湘一眼,溫湘仍不自覺,整個身子幾乎要靠在韓譽身上。耶律重瑱似乎並沒有聽到,面色如舊,只是眼眸淡淡的,不見了眼底的笑意。
不多時候,玉壠煙手裡端著茶盤進來,將四盞茶一一放在個人面前。耶律重瑱和溫宛都是牡丹花茶,耶律重瑱的茶湯清淡明透,白瓷杯底綻開著一朵白色牡丹,高貴華麗,飽滿的花瓣在清湯中靜靜伸展,清雅又驚豔。溫宛的茶湯卻是淡淡的粉色,中間一朵半開的粉色牡丹,雍容嬌美,暗和溫宛身份,溫湘面前的是一碗菊花茶,幾縷飄零的菊花瓣浮在水中。最別緻的是韓譽的杏花茶,誰都沒想到杏花也可以沏茶,茶湯是那種極淡極淡的琥珀色,幾朵潔白杏花如同小船般漂浮在水面上,意境清幽,引人遐思。(橘園瀠心陌默為您手打製作)
幾個人的目光都不由的被那幾瓣漂游的杏花吸引,玉壠煙悄悄地看向韓譽的側臉,悵然失神。從小她就酷愛茶藝,而她和他皆生長在杏花寨,他們最愛的花都是杏花。她於是研製了杏花茶,連爹爹都不曾嘗過,是她的私心,她只想沏給他喝,也只有他能喝到她沏的杏花茶。
“原來杏花也能沏茶,還是第一次看到。”韓譽感嘆,端起茶輕輕啜了一口,點點頭,卻連眼角餘光都沒給沏茶人,玉壠煙的心像風箏一樣直線掉下去。
“小玉給人的驚喜還更多呢。”皇后說,也輕輕品了一口,不停讚歎。見大家都在誇玉壠煙,溫湘一臉慍色,將茶一摔,“他們的茶都那樣好看,為什麼我卻是這麼普通的菊花茶,小玉,你給我過來。”玉壠煙一臉淡定地走過去,溫湘端起茶似乎要故伎重演,玉壠煙壓低聲音說:“溫二小姐的‘溼毒’好些了嗎,奴婢聽說‘溼毒’最忌脾氣急躁,如果控制的好,可能一年只發一次,如若急躁易怒恐怕會連發幾次,菊花茶正是清肝去火的,很適合二小姐的脾胃。”
“是你……”福至心靈,溫湘咬著牙,她一早就猜疑到她身上了,只不過沒抓住證據。玉壠煙只輕輕一笑,溫湘急怒上湧,真想把一杯熱茶澆到她臉上去,但想到溼毒發作時的奇癢難耐竟是她做的手腳,看她那柔順的笑意,眼角眉端又似帶著冷冷的戾氣,不禁縮了手,不敢發作。玉壠煙輕輕一揖,退回了原來的位置。
“不喜歡菊花茶的話我和你換換就是。”韓譽溫淡的語音響起來。
“好啊。”溫湘立刻綻開笑靨,將面前兩盞茶換過,也並不忌諱那杏花茶已被男子品過,然後她揚起頭得意地看了玉壠煙一眼。玉壠煙垂頭,牙齒咬住了嘴唇,眼底竟有些溼意,曾幾何時,他眼底的溫柔只為她綻開,而現在卻語若蓮花的對待另一個女子。
“老奴參見皇上,皇后娘娘。”這時一箇中年婦女手端托盤跟在紫纖後面走進來。
“李嬤嬤,你老怎麼有空來?”皇后笑道,態度很是恭謹。來的婦人曾是皇上的|乳母,因為皇上長情,10歲以後並沒有遣她出宮,而是讓她管理皇宮的宮女。
“皇后娘娘安好,我替玉姑娘送藥來了,這藥需要天天服用,隔一天就不靈了。”說著她已將藥端到玉壠煙跟前,“玉姑娘請服了吧。”看著白瓷碗中茶褐色的藥湯還冒著熱氣,旁邊還放著一隻似圓似方的白玉盒子,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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