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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每次洗澡他都會因貪玩耽誤了時間,她往往在門外就聽到裡面的歡笑聲還有水珠飛濺的聲音,他們三個人在裡面簡直把房頂都要掀翻了,織雲和梳雨服侍慣了他,看他玩的起勁,本來年紀也都不大也跟著鬧起來。非要她在外面提醒殿下入寢的時間已經到了,他們三個才慢慢騰騰地出來,她都不知道在她未來之前他們會鬧騰到幾點才睡覺!
這天也不例外,眼看著就寢時間已經過了,他們三個卻鬧得更歡了,她只得拍門提醒織雲梳雨快服侍二殿下穿衣,她的聲音一響,浴房內馬上安靜了,織雲和梳雨齊齊答應了“是”字,門吱扭一聲開啟,她心裡正納悶平時沒有這麼快時,就見耶律重琰站在門內,黑髮溼漉貼在身上,身上竟然還一絲不掛,帶著點點水珠,眼睛漆黑含笑中閃著促狹。這一看不打緊,她嚇得幾乎魂飛魄散,驚叫一聲,連忙用手捂了臉,手指下臉滾燙的如同發燒。
很快耶律重琰的大笑聲就傳進了耳朵裡,他回頭嚷著說,“看,我猜著了吧,哈哈哈”,聽著他的笑聲,玉壠煙氣的牙癢,卻拿他沒辦法。只得叮囑織雲梳雨看好了二殿下,織雲和梳雨吃吃的笑。織雲嘴快地說,“玉姑娘也知道,二殿下怎麼是我們能看住的呢,玉姑娘不放心自己看著他洗澡不就是了?”,玉壠煙臉微紅,“你們服侍慣了,換了人他反倒不舒服”,織雲說,“玉姑娘又不是二殿下,怎麼知道二殿下的心思?其實二殿下只不過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就是個子大了點”說的連梳雨也笑起來,連連點頭說是。
耶律重琰心性粗率,再加上從小錦衣玉食,從不把金銀珠寶當一回事,皇上的賞賜領回來後本來還要上呈給他看,玉壠煙空手而回,耶律重琰卻對這件事連問都沒問,想來皇上平時賞賜頻繁,他已經把這事忘得一乾二淨了。可是玉壠煙卻恰恰相反,那天的事她仍舊介懷,閒下來時慢慢推想耶律重琛的心思,卻無論如何想不通他到底什麼目的,那天是他故意捉弄,還是本來就貴人多忘事。
這個耶律重琛自從那天留下那別有深意的一眼後就再也沒有踏足過煜王府,只是常著人過來問候,她連見他的機會都沒有,其他的更不能施展,只是日日揣摩那張字畫。沒想到幾日之後,好多天不曾上門的清束子過來了。
她忙把字軸收了起來,起身讓坐。想著前幾日的事情,心內難免還有點尷尬。但清束子卻身著一身鵝黃|色的衣裙,嬌俏的像朵剛開啟花苞的向日葵,笑得一臉陽光燦爛。她將手裡託著的錦盒給她看,嘴裡說著姐姐不過去領,我就順便帶過來了。說完,把錦盒放在桌上,親暱地挽了玉壠煙的胳膊,眼睛斜覷著她。
玉壠煙被她看得不好意思起來,本來心裡就有病,看到清束子,她不由得就想起那天的情景,眼神就移開了。清束子湊近她的頸子,口裡呵氣如蘭,“姐姐那天看到了?”
玉壠煙的臉立刻就紅了,清束子卻格格笑起來,“就像姐姐看到的那樣,他是個剛猛如山的男人,和那樣的男人歡愛才是世上最極致的快樂……”她的聲音真實動情。
玉壠煙忙喝止了她,免得她再說出別的讓人臉紅的話來。幾天來心內的尷尬卻一掃而空,是呀,清束子怎麼會是尋常女子呢,只有她才會把那樣私密的事毫不臉紅正大光明地說給她聽,她心直口快,敢恨敢愛,身上好像總有一種感染別人的力量,讓人禁不住就喜歡上她。如果她是她那樣的性子,可能目前不會是這樣的光景吧。
清束子這才閉了嘴,但臉上洋溢的光彩顯示了她內心止不住的幸福。她央著玉壠煙帶她去見見耶律重琰,她對玉壠煙服侍的這個小王爺好奇的緊。玉壠菸害怕打擾了耶律重琰的功課一口拒絕,怎奈清束子的磨功厲害的很,她根本不是對手,最後在清束子只悄悄看一眼的保證下她將她帶到了雕花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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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花閣院內,放置著一張紫檀方案,耶律重琰坐在柔軟的蒲團上,正在臨帖。身後小丫頭打著紫色羅蓋幫他遮蔽著並不太耀眼的太陽。織雲和梳雨都隨侍在左右。
玉壠煙停了步子,轉頭對清束子說,“就在這兒看看吧”,清束子本來想再走近點,但見玉壠煙一臉的嚴肅,也站住了,向紫羅蓋下華衣男子看過去。雖然還只是十一歲不到,但那身量卻已經快長成了,他坐姿端正,舉著筆正在臨帖,頭微垂著,看不見全貌,但從那黑眉和一管挺直的鼻子上看得出長相是極標緻的。
梳雨端著一盞茶過來,輕聲說,“二殿下,喝點茶潤潤喉吧,別累著了”,耶律重琰擱了筆,用手隨意地捋了捋冠帶,端起那盞茶喝了幾口,笑著說,“還真是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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