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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這些日子以來,任永長几乎都是在坎貝爾家族的圖書館的二樓度過的,坎貝爾家族也沒有人回來打擾任永長,也正是因為如此,任永長這些日子在坎貝爾家族的圖書館中補足了自己過去所犯下的一些錯誤。
果然這個世界的鬥技,還是要用這個世界的理論來解釋,才能夠成功的解釋清楚。
雖然這幾天任永長並沒有學到任何的鬥技一類的東西,但是任永長卻知道了自己過去在使用這個世界的鬥技的時候的一些不足之處,掌握好自己現在所會的東西對於任永長來說,所能夠達到的作用遠遠超過其他的繁多的鬥技。
但是也真是因為如此,任永長這些日子以來才會一直都確認自己在這個圖書館中一定會是孤身一人,因為並沒有別的任何的聲音傳來。
三樓以上,任永長先前在底下觀看介紹的時候,似乎是坎貝爾家族儲藏一些魔法書籍的地方,但是隻不過坎貝爾家族無論如何都是一個傳統的戰士家族,對於那些書籍的儲藏自然是不多的,而且還都只是一些普普通通的書籍,和任永長以前在法師塔裡面看見的比起來,可以說完全的不值一提。
也正是因為如此,任永長只是去了一次三樓就幾乎再也沒有去過,而四樓和四樓以上的部分都是任永長所不能涉足的地方,每當任永長想要再向上走去的時候,都會發現似乎有一股力量會把自己給退回來,如果任永長強行反抗的話,那麼任永長就會遭受到更加強大的力量,根據雷納德所說,這是一種十分普通的阻止一般人進入到什麼地方去的結界的辦法。
但是越是簡單的方法往往也就是越難以破解的東西,如果是別的什麼高深複雜的結界的話,對於雷納德來說都只不過是一些簡單的東西,高深的結界能夠難倒一般人,但是如果遇上了真正的行家的話,那麼就沒辦法了。但是如果是這樣的需要自己完全的力量才能夠打破的結界的話,那麼實際上反而是最為麻煩的東西,因為如果不直接使用力量強行突破的話,那麼根本就沒有別的任何的辦法。
雖然對於真正的高手來說,只不過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但是難倒現在的任永長卻是已經綽綽有餘了。
雖然雷納德和任永長表示過,只要任永長使用先前得到的那個東西的話,想要進去只不過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自然也是需要付出一些代價的,這樣一來,任永長自然也就沒了興趣。
即便自己真的上去了,但是自己現在等於說是因為做錯了一些事情而正在關禁閉,既然四樓和四樓以上不讓自己上去,那麼自然也就不要再繼續做錯事情,不然的話,到時候的懲罰恐怕就不會是現在的這麼簡單的事情了。
任永長並不是一個喜歡自己給自己找麻煩的人,一直以來都只是安靜的呆在二樓磨練著自己。
但是現在卻已經傳來了一些不正常的聲音,任永長不由得吞了口口水,並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一樓二樓三樓任永長都是很清楚的,再這裡是什麼東西都是不會有的,如果有也只會是四樓和四樓以上,但是現在在自己樓上卻似乎傳來了一些不正常的聲音,但是在一個已經接近於沒有人的圖書館裡傳來這樣的聲音,不由得讓任永長心中隱隱約約的有著一絲恐懼。
“任小子,你這是害怕了?”
察覺到了任永長情緒的變化,雷納德立即警覺起來,如果任永長內心深處的情感變化太過於激烈的話,會直接帶給雷納德靈魂衝擊,不得已,雷納德只得儘量避免這樣的事情發生,現在見任永長已經隱隱約約的有著恐懼的傾向,雷納德自然是緊張的看向了任永長。
“當然不是!”
被雷納德戳穿了任永長心中現在的真實想法,任永長不由得覺得臉上微微的有些發燙起來,但是雷納德卻已經知道現在任永長心中對於外面的那片黑暗是有著一些恐懼的,不由得也是覺得有些好笑起來。
一個在獵鷹堡壘的時候,僅僅因為別人的一頓飯的感情,就敢於和和整個獵鷹堡壘的所有的正規軍為敵的人物,一個在傭兵工會門口,僅僅因為看不慣別人的行為,就敢於向當世幾乎是最強的人類高手挑戰的人,一個好幾次因為自己的魯莽而幾乎喪命的人,現在居然會只不過因為外面的黑暗之中所傳來的一些奇怪的聲音就變得有些恐懼起來?!
雷納德輕輕一笑,只不過現在可不是嘲笑任永長的這個習慣的時候,輕輕的咳了咳說道:“沒事,害怕外面的這些東西只不過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你也不必因此感到丟人之類的。”
“只不過,你之所以會感到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