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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麼說是認為皓臣現在還沒有能力了?你難道不知道皓臣是主攻瓷器方面的嗎?再說了上次那本假的紀昀手記,造假手藝之高超就算是我都不一定能看的出來,難道就因為這一點事情就不讓皓臣來做鑑定師嗎?”
說完之後還沒等盧德勝說話,他便又指著劉楠說道:“你剛才說皓臣沒有資格,難道這個黃毛小子就有資格了嗎?”
聽見這話,盧德勝皺了皺眉頭,無論韓金文如何的說他,他都是沒有絲毫的意見,畢竟他也算是韓金文的一個徒弟,但是如果這樣說劉楠的話,他就不高興了,畢竟盧德勝是已經鐵了心要讓劉楠做這個鑑定師了,萬一因為韓金文的這一席話,將劉楠氣走,那就得不償失了。
“韓老,我想劉小兄弟是有這個資格的,這件德化窯白瓷,就是劉小兄弟看出來的……”
盧德勝的話還沒有說完,便直接被韓金文給打斷了:“就因為這一個破碗就能看的出來他可以做鑑定師嗎?如果是這樣的話,全世界的人都可以做鑑定師了!”
接著韓金文沒有在對盧德勝說話,而是將矛頭指向了劉楠,他說:“小子,我問你,你的老師是誰?”
劉楠猶豫了一下說道:“我沒有老師。”
“那你又是在哪裡學到這些古玩的只是哪?”
“書,書上。”
“哼哼!書上?”韓金文嗤笑了一聲,接著說道:“你接觸古玩有多長時間了哪?”
看著韓金文的這幅摸樣,劉楠開始有些生氣了,他答應盧德勝來這裡做鑑定師,不過是因為自己剛剛回家,需要一份正式的工作而已,加上自己不知道從哪裡跑來了一個可以鑑定古玩的異能,所以才答應了盧德勝,現在剛剛來到這裡就被他們刁難,不生氣是不可能的,話說這工作又不是自己求著來做的,而是別人邀請自己的,自己現在何必在這裡受這氣哪。
隨即劉楠便狠狠的說道:“我接觸古玩多長時間不是主要的,最主要是盧德勝老闆親自邀請我來這裡的,他想讓我做鑑定師,你沒有權利干涉吧,再說了,就以我的眼力做一個小小的鑑定師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哼哼!小小的鑑定師?就憑藉你從書上看來的那些東西,就算是給我我徒弟皓臣打下手都嫌你的水平太低,還想做鑑定師,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韓老!您的話有些過了。”盧德勝在旁邊聽著韓金文咄咄逼人的話語,終於再也忍不下去了,畢竟劉楠是他請來的,就這樣在自己的店裡被人罵,那是怎麼也說不過去的。
“劉小兄弟是我請來的,這家店也是我的,我想要誰做鑑定師是我的事情,況且我只是想要讓皓臣再鍛鍊一些日子,您這樣說的話,就不好了吧?”
“放屁!”
韓金文聽見這話,立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指著盧德勝吹鬍子瞪眼的說道:“盧德勝啊盧德勝,沒想到你就是這樣一個過河拆橋的人啊,想當年,要不是因為有我幫你撐著這家店得話,你早就賠的連褲衩都剩不下了,現在翅膀硬了,不需要我這個老頭子了是吧?但是我告訴你,我當年是怎麼扶起你來的,現在我就可以怎樣將你的這家店踹倒!”
……
正在眾人都僵持不下的時候,古董店的大門被人推開了,從外面走進來兩個穿著西裝的男人,領頭的一個年齡看上去大約有著五十歲左右,滿頭亮的可以反光的頭髮,整齊的梳在腦後,就像是電視上那些成功人士一樣。
在他的身後一個三十歲的左右的男子,手中抱著一個紅色的小盒子,兩人朝著韓金文這邊走來。
“呦,你們這是怎麼了?在門外就聽見裡面吵架的聲音,韓老啊,這又是誰招惹你了?”那中年老遠就大笑著對著韓金文說道。
這中年人名叫樊陸偉,是張口市的一個玉石商人,在張口市也是一個很有名氣的企業家,一生中最大的愛好就是收藏古玩,所以平時只要一有時間就會來這裡轉轉,和這裡的每個人都是很熟。
本來正在吹鬍子瞪眼的韓金文看見他進來了,也平和了一下心情,慢慢的坐回了椅子上面,看著坐在他身旁的樊陸偉說道:“唉,某些人要過河拆橋,找來一個從書上學習知識的黃毛小子,就要來頂替皓臣做鑑定師,你說這事我能不生氣嗎?”
對於樊陸偉這種天天在商場上面摸爬滾打的人來說,只是聽見這話便明白了整件事情,看了一眼劉楠幾人,對著韓金文說道:“韓老啊,我們都老了,兒孫自有兒孫福,您就不要操心了,有這生氣的時間,還不如喝喝茶聊聊天,那多愜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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