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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社會學家,尤其是一個著名的公眾人物我覺得應該擔負起更多的社會責任,要考慮到你這麼說有什麼後果。”而“作為性專家;作為知名人仕,應該是從人正常的健康角度出發,科學分析論證。只從人的“動物性”層面來過分強調人的“性權利”而不從“社會性”、“道德性”角度來重視人的“性責任”這是錯誤的!我們是人,是最高階懂理智有感情的動物,不是“隨‘性’所欲”的動物,而是有愛而且有責任的人,與動物不同的是人類要顧及家庭、婚姻、責任、道德、倫理、法律、健康等等,我們才能共同構建和諧社會,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對於李銀河的行為思考我早在《我是一名同志,我討厭李銀河》中撰文談過,其實就她的許多觀點行為,讓人感覺所展示的是不需要控制約束的動物行為,她不僅提倡同性戀,還公開表示支援*、換妻*、戀虐性行為。似乎只要有動物本能需要,都可以展示自由表現。她身為社會科學工作者,忘記了人不僅屬於動物,還屬於高階動物,而且人不僅屬於自己,還屬於人類社會。人類社會的建立與發展,不可能僅從個人要求考慮,每個人類社會成員在這個世界,也不可能只考慮自己要求,李銀河所提倡的只是個人行為,考慮的也只是個體感受,對於整體社會利益要求感受卻忽略,對於他們的感受與利益卻不談、或者認為他們沒有談的權利展示態度意見的必要,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人並非是低等動物,考慮自己行為追求時候,不可能僅從動物本能需求去理解追求。人可以展示自己,但作為人類社會一員,這種展示與體現各有要求,並非可以自由無限,需要尊重他人感受與利益,需要受到約束與規範,否則整體社會與人類,必須受到破壞,最終成為無序、弱肉強食、*、各自為政社會,結果最終必然崩潰。而李銀河的那些論說恰恰是重個人,輕群體,忽社會的做法,當然是不可能被認可和必然是要自取滅亡的。
“李教授在1999年成名;成為“性專家”,因為她是在中國最早出版關於中國男同性戀的作家。她不是醫生,連心理學家都不是,在80至90年代的中國;有多少男女同志去請教李教授談談性行為的問題呢?如果不多;她怎能有經驗做性科學的專家呢?她怎樣教他們現在也敏感的性話題呢?她在報社工作時去學過性行為與人嗎?看多些書就能開刀做外科手術醫生嗎?”我相信黃錦波先生這番話的不是隨意而發的,李銀河總是發表一些駭人聽聞的觀點言論,並非是幫助弱勢群體,她的很多提法觀點,忘記了人作為社會屬性者,所需要具備的責任與義務,而非只有權利。其實她是同性戀者麻煩製造者,她的言論,讓許多原本不知道同性戀是什麼的異性戀者知道並厭惡著同性戀,也讓大多數群體社會的人錯誤理解與認識同性戀,給同性戀造成很多負面影響,是一位讓同性戀者厭惡的人。我們的生活需要的不是放大,而是平等與理解。當所有的人都在暗喜在我們的彼岸有一個和我們不同性向的女人在為我們搖旗吶喊,力爭權利的時候,我卻看到是更多人的厭惡,更多人的不理解,更多人的反對,這是一個事實,更是一個同志群體的悲劇。
李銀河的言論會造成社會地震嗎?
薛湧的評論文章一向比較理性,善於“擺事實,講道理”,給人不少啟迪和收穫。然而看過他最近的文章《啟蒙陷阱中的李銀河》之後,我不得不承認,他這篇文章過於情緒化,有失水準。
他的這篇文章是針對前段時間李銀河肯定多邊戀等言論招致大量網友“*”而做的。李銀河在7月21日江蘇電視臺“七夕東方情人節”文化論壇上對“多邊戀”、“*”、“*”等敏感問題持肯定態度;而在8月3日接受《青年週末》採訪時,李銀河卻表示自己“還是喜歡傳統的一夫一妻。多邊戀也就是三人以上的*關係,它和*都太鬧騰了,我個人是不喜歡的”,對此薛湧表示了批評意見。
薛湧的意見是:“既然李銀河受不了多邊戀,為什麼不多講一講自己喜歡的一夫一妻的好處,講一講生死不渝的愛情?就算多邊戀有許多好處,難道不是那些身體力行的人更有發言權嗎?”
我認為薛湧的上述意見明顯情緒化,偏離了討論問題的理性態度。 其實對於薛湧的“質問”,從李銀河回答《青年週末》記者提問的答案中就能找到應對: “我不喜歡的東西,不一定人家沒有這個權利。我必須尊重他們的權利。我遞交同性婚姻提案,就說我喜歡同性戀,不能這麼講啊。難道我研究犯罪,我就喜歡犯罪嗎?” “其實我想強調的,就是公民的性權利。作為一個公民,他有隨意支配自己身體的權利,這是人的基本權利。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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