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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是酷暑,或是嚴冬,用手按其硯心,硯心湛藍墨綠,水氣久久不幹,古人有";呵氣研墨";之說。
宋朝著名詩人張九成賦詩讚道:";端溪古硯天下奇,紫花夜半吐虹霓。";
端硯的歷史悠久,石質優良,雕刻精美。 ;有與端硯齊名的歙硯、易水硯,素來有“南端北易”之說。
第42章 算計
一盤棋下來;凌奕雖是使盡渾身解數;依然敗於陵原之手。投了子,凌奕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抬頭卻看到了陵原滿意中略帶驚喜的目光,狀似害羞地低下頭,凌奕避開了陵原探究的目光。
再抬起頭來,卻是滿臉通紅的樣子;十歲的孩童微微嘟起嘴巴,撒嬌道:“奕兒輸了;明日定要再同爹爹下一局。”說著;抬眼看著棋盤那頭的男人,像是在等他點頭一般。
“好啊;既然奕兒想下;明日晚膳之後,到我書房中來,我再陪你下一局便是。”男子笑著點點頭,轉頭看向坐在凌奕身邊的凌瑞,“瑞兒若是無事,也同你大哥一道過來吧。”
“好啊!”凌瑞聽了,興奮地點點頭道:“夫子前日還說,最近要教我對弈之道。”
“如此最好,你大哥棋藝精湛,你若是有不明白的地方,也可找他請教。”陵原聞言點點頭,囑咐道。
“是!”凌瑞應了,轉頭看向榻上的兄長,開口道:“大哥莫要嫌我愚笨才好。”
“呵呵……”凌奕笑著伸手撫了撫凌瑞的頭,“瑞兒說笑了,瑞兒天資聰穎,可是比大哥強上數倍。”
一時之間,屋內言笑晏晏,情義暖融。
“哈啊——”談笑間,凌奕突然打了個哈欠。
“侯爺,天色也不早了,奕兒該休息了。”張蕊見了,轉頭看向一旁的陵原,柔聲說道,“奕兒大病初癒,身子弱,本來就該多休息。”
“是奕兒失禮了。”凌奕聞言,看著張蕊紅著臉擺手道。
“於你無關,是我疏忽了。”陵原卻是笑著搖了搖頭,轉頭看著身旁的張蕊,站起身來,“你說的是,既是如此,我們便回房吧。”
說著率先轉身離去,張蕊見狀朝凌瑞招了招手,柔聲囑咐道:“奕兒你早些休息,我們先回房了。”
“大哥,瑞兒告退。”凌瑞牽著張蕊的手,朝凌奕行禮道。
“嗯,去吧。”凌奕笑著點了點頭,從軟榻站起身來,躬身行禮道:“奕兒恭送爹爹,姨娘……”
待得侍衛們恭送的聲音自院門傳來,凌奕才直起身來,看著軟榻之上的小几上的那顆夜明珠笑了起來。
父親對於自己的態度變得太突然,突然得有些突兀,突然得足以讓某些人措手不及。
在自己和凌瑞之間,只能有一個人坐上凌陽侯世子的位置。為此,多少人將心思放在這上面?父親突然的改變,又會讓多少人的計劃和盤算被打亂?這些,勢必會引起他們的恐慌,而張蕊,卻無疑是這些人之中對這樣的轉變最恐慌的那一個。
凌瑞在府中的地位,向來張蕊最看重的東西,自她入府以來所做的種種,也不過是為了讓她的瑞兒坐上那個位置。凌瑞雖不是嫡長子,但是因了她,因了丞相府的關係,在府中的地位卻不下於他這個嫡子。而如今,父親對自己的態度,安遠將軍府的軍功,自己嫡長子的身份,卻是威脅到了凌瑞的地位。對此,張蕊絕不會坐視不理。
張蕊是庶女,生母雖是皇室公主,血統尊貴,但是在身份上卻到底是低了嫡女一頭。當年嫁入當時風光無兩的凌陽侯府,那便是公然同長平候府叫板的行為。長平候府同丞相府在朝堂之上,一直多有嫌隙,即使不為爭寵奪嫡,單憑她是丞相府女兒這一點,凌陽候當時的當家主母言馨也不會讓她好過。
想起長平候壽宴那日在後院之中同他說的話,凌奕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若她嫁入侯府是宮中的意思,便更說不通了。若要要控制臣子,制衡諸侯,大可為陵原指婚一個公主。這樣既體現皇家了恩寵,又能以公主之名御賜平妻之位。如此一來,不但能抑制長平候的實力,若是有心,那侯府世子便是皇家血脈,更甚者,若是精心安排,怕是幾代之後,大齊便也不需要這凌陽候的封號了。
這些他能想到,宮中不可能想不到。然而最後入府的,竟是丞相府的庶女張蕊,明面上看,自然無甚不妥。宮中要制衡諸侯,丞相自然也不想看到長平候府一家獨大,而凌陽侯府為了軍中的勢力,對於這樣的安排卻也點頭默許了下來。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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