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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有事?”注意到無影的動作;凌奕問道。
“不,無事;屬下一時走神。”無影連忙搖了搖頭;退至一旁。
凌奕挑眉,看了他一眼,又看了桌上的純鈞,笑了起來:“這劍……我曾經同華歆提起過,他也說過,定然會將它尋了給我。我當時只當他說笑,卻不曾想……”說著,凌奕拿起純鈞,細細觀察起來。
“華家少主倒是用心。”出於對凌奕的瞭解,裕德將話頭接了過去,笑道。
“嗯,華歆對我,一直甚為用心。”伸手拿了茶盞喝了一口,凌奕又問道:“無赦呢?可有訊息?”
“沒有。”無影搖了搖頭道:“前些日子無赦還同我說起,說自年前他入京以來,都不曾見過那人,覺得頗為蹊蹺。”
“不急,時候到了,該出現的,總會出現的。”凌奕聞言卻是勾出一絲冷笑,吩咐道:“你進京之後,守著丞相府,說不定能助他一臂之力。”
“是。”無影聽了,點頭應道。
“好了,你去吧。”凌奕說著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
“屬下告退。”無影單膝跪地,低頭行禮道。
“嗯,今日一別怕是有些日子見不到你了。”凌奕說著,伸手拍了拍無影的肩,低聲說道:“萬事小心。”
“是。”無影抬起頭來,看著這個眼前已經隱隱有人主之姿的孩童,忍不住開口道;“主子也萬請珍重。”
“我會的。”笑著頷首應了,凌奕朝他揮了揮手。
無影見了,站起身來,看了凌奕身後的裕德一眼,翻窗而出,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目送著無影的背影消失,凌奕才收了臉上的笑容,轉頭看著裕德:“你可有什麼話要說?”
“主子看重的人,便是奴才看重的人。”裕德躬身說著,抬起頭看著凌奕的眼睛,“無論是何緣由,既是主子在意的,奴才拼去性命不要,也定會護得周全。”
凌奕聞言,沒有做聲,只是靜靜地看著那個不過十七的少年。許久之後,凌奕笑了起來,如冰雪初融,天光乍破,竟是風華無雙之姿。
永安,華府。
“家主,您找我?”說話的青年一聲青衣,躬身行禮道。
“這月主家西門的守衛,可是由你負責?”華顧點點頭,伸手端了一杯茶,輕啜了一口。
“是,此月西門的守衛是由我負責。”華康聞點了點頭,開口問道:“家主……可是有何不妥?”
“不妥倒是沒有,我且問你,這月西門可曾發生過什麼不尋常的事情?”華顧笑著輕輕搖了搖了頭,抬眼問道。
華康皺眉思索了一下,隨後搖頭道:“不曾!”
“再想想……”華顧臉色不變,看著華康說道。
華康聞言心中一驚,努力回憶了起來:“若說有的話,便是前日有人在主家西門之外起了爭執。”
“可曾上報灰衣樓?”說著,華顧伸手招來一個婢女添茶,將視線定於華康身上。
“不曾。”華康搖了搖頭,笑著加了一句,“如此小事,不用勞煩灰衣樓了。”
“是麼?”華顧聞言笑了笑,轉頭看了一旁的華暉,“華家家規,知情不報者,罪當如何?”
“回家主,華家家規,知情不報者,杖責三十,逐出華家,永不得反。”華暉躬身答道。
說完他站起身來,走至華康面前,說道:“華康,華家設四樓八閣,灰衣樓下分設天一、*兩閣,負責主家的安全。事關主家安危,事無鉅細皆要上報,這是數百年前華家立家之初便定下的規矩。你入天一閣時,便應該知道閣中規矩。此次知情不報,你可知罪?!”
聽完華暉的話,華康“砰——”地一聲雙膝跪地,睜大了眼睛看著主位上的男人,帶著些許不可置信地語氣喊道:“家主!”
“華暉的話你聽到了?”華顧卻是毫無反應,依然保持著不高不低地語調,仿若他們說的只是今日的天氣一般,“我自正月病倒之後,身體大不如前,這族中的事宜也就無神顧及了。本想著,沒有我,族中還有三大長老,還有你們,卻不曾想……”
華顧說著,冷笑了一聲:“我敬你們一尺,你們便欺我一丈。我不管事,你們便當我是死的麼!”說著,華顧站起身來,一甩衣袖,將手邊的茶盞扔在地上,一時間茶水迸濺,茶盞落地的聲音在大堂之中格外刺耳。
“小事?!你告訴我這是小事!?你可知道,就在前日,就在主家西門之外,三長老家的嫡長孫華平將二長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