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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奕則同李琪一道,在一旁不知道說些什麼。齊元倒是個愛清靜的,一個人找了個角落躲起來喝酒。
仿若言躍院子裡的一切都不曾發生過。
過了一會兒,壽宴便正式開始了,言富指揮著下人給賓客們上菜,又安排了歌舞。在歌姬輕柔的歌聲中,眾人飲酒談笑,偶有年輕人藉著酒意開始行酒令,長輩們見了也只是一副甚為理解的樣子。在宴會廳中一片歌舞昇平之中,凌奕站了起來,走到了宴會廳中間。
言富識趣地使了個眼色,剛剛還在廳中間妙曼起舞的舞姬們悉數退了下去,凌奕朝著主位上的長平侯規規矩矩地行了個禮,又雙膝跪地恭敬地磕了個頭,直起身子朗聲道:“奕兒祝外公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說著,站起身來接過裕德遞上來的禮盒,將它遞給了言富,繼續說道:“奕兒知道外公喜好對弈,特意為外公尋來了一副雲子。”
“哦?”長平侯伸手喚道:“雲子?快拿來給我看看!”
言富躬身將禮盒送至長平侯面前,長平侯將禮盒開啟,便見到了其中並排而立的兩個檀木棋壇。似乎是迫不及待的樣子,長平侯開啟了其中一個棋壇,只見棋壇內一罈白色的雲子靜置其中,溫潤如玉,柔而不透,便伸手取了一個,放在手中細細把玩。入手細膩,沉而不滑。長平侯眼角眉梢皆帶笑意,簡直愛不釋手。
“如此,奕兒倒同我的賀禮相得益彰了。”言躍笑著說道,伸手接了隨侍遞過來的棋盤,說道:“我可不若奕兒那般細心,還裝了禮盒,雖不曾有禮盒,但是想必父親定是喜歡這榧木棋盤的。”
笑著將棋盤遞給言富,言躍同宋錦也跪了下來,朝著長平侯拜了一拜,齊聲說道:“兒子/兒媳,祝父親松鶴長春,春秋不老。”
看了一眼言富遞上來的棋盤,言慶大笑道:“好!好!躍兒同奕兒送的賀禮,深得我心,深得我心啊!”
似是起了興致,言慶伸手將凌奕召到身邊,拉著他的手說道:“這便是老夫的外孫凌奕了,今後還望大家多多關照。”
此言一出,宴會廳內賓客皆笑道:“自然,自然,侯爺的後人我等自會關照。”
“侯爺就放心吧,有我徐某在,定不會讓小侯爺吃了虧去!”
“就是,就是,小侯爺聰明伶俐,哪怕侯爺不交代我等也不會關照於他。”
一時間,宴會廳內人聲鼎沸,歌聲又起,舞姬們也適時地回到了中央。一場宴會下來,倒也是賓主盡歡。
當夜子時。
壽宴上的喧鬧都散去之後,長平侯府迎來了又一個寂靜的夜晚。長平侯坐在書桌前,看著坐在對面的男子說道:“此次出征,可有對策?”
“拖。”言躍的眼神在跳躍的燭火中明滅不定,他嘴角帶著譏諷的笑,輕聲說道:“他們喜歡爭,便讓他們整個頭破血流去吧,安遠將軍府,本也就該是駐守邊疆的。”
點點頭表示贊同,言慶開口道:“有什麼需要,只管同我說。”
“父親您也太小看我了。”言躍說著,眼帶笑意:“別的不行,帶兵打仗我自認不輸他人。”
聞言,長平侯笑了起來,點頭道:“是啊,是啊,我的兒子,已經是威震一方的大將軍了。好了,你行事自有你的道理,只是記住,刀劍無眼,萬事小心。”
“躍兒知道。”言躍說著,像是想起了什麼道:“奕兒這孩子……”
“你就別管他了,這孩子就交給我吧。”言慶說著,目光飄向了遙遠的夜空:“為父這麼多年,看人從來不曾走過眼,奕兒這孩子,從來就不是池中之物。”
言躍挑了挑眉,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兩人都像是在想著著自己的心思般沉默不語,一時間,書房陷入了沉默。冬夜裡的風凌厲地刮過,帶起院中的落葉發出沙沙的聲音,讓兩人回了神。
“父親,您……保重身體。”千言萬語,最後還是化作了這四個平淡的字。
“我知道,你也萬事小心。”點點頭,言慶拍了拍言躍的肩膀說道:“不早了,去歇著吧。”
“孩兒告退。”
同一時間,凌奕在屋子裡盯著手中的暗報皺起了眉頭。許久之後,凌奕出聲喚道:“裕德……”
“奴才在。”低聲應了,裕德快步走至凌奕身旁,躬身說道:“主子可是有什麼吩咐?”
“無言現人到哪了?”
“按照路程計算,該是差不多到青康府了。”裕德答了,看了凌奕一眼說道:“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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