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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齊京城之內,因此他所攜的人手定然有限,必然會顧此失彼,這樣一來,他便只能求助於他的盟友。”
“而我們只要盯死了這兩處便能知道,歌欽到底是仗著誰的手,對巫教動的手,又是誰如此本事,竟然左右了南詔國君的位置。”凌奕點點頭,接著說道:“自七年之前的那場叛亂之後,便有無數人在等著這個機會,無論是北疆戎族的宮變還是南詔國君的更迭,都是許多人等待的。除去北疆的安遠將軍府,長平侯府和凌陽侯府還有京中的丞相府,包括京城皇宮之中的那人,他們鬥了那麼多年,怎麼會輕易放過將對方一舉掀翻的機會?”
“說得好似跟你沒有一點關係似的。”華歆輕笑著,將手遞到凌奕手邊,在他手心處放下一隻由棕葉編就的螳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跟那些老狐狸鬥,便要沉住氣。”
“你倒是想得長遠。”凌奕伸手接過,將那螳螂放在手心中把玩,笑著問道:“這便是你給我生辰賀禮?”
他側抬著臉看著華歆,陽光從敞開的窗戶中照進來,為他鍍上一層金光,嘴角的那抹笑容也在這樣的光亮之中顯得有些不真切起來,華歆看著這樣的他,心中一動,一把便握住了他的手,像是怕他會突然消失一般。
凌奕看著華歆扣在自己手腕上的手,微微一笑,翻手將它握住,轉過頭去對他笑道:“生辰賀禮便生辰賀禮吧,只要是你送的,我都是喜歡的。”
他的話讓華歆回了神,後者聞言輕笑一聲,開口說道:“滕三爺送了你一株血珊瑚,你將它送去了衙門,要是我送你什麼,還不知道你要將它送去哪兒呢。”
“你送的東西,我怎會捨得轉手送人,自然是要貼身帶著了。”凌奕卻一本正經地搖頭說道,而那語氣之中的調笑,卻是怎麼也掩飾不了的。
華歆聽了,一時起了興起,開口便說:“那我若送你一座林子呢?你也貼身帶著?”
“林子自然不能隨身攜帶,但是既然是你送的,那處林子於我便不是林子,而是你的心意。”凌奕看著華歆,斂去了笑容,一字一句地說道:“既是你的心意,我便是死,也不能相負,所以,那林子便當做我的埋骨之地好了。”
“你倒是會哄人。”華歆被如此鄭重的回答震得呆了呆,好半響才開口說道。
而凌奕只是微笑地看著他,並不說話。
華歆被凌奕看得有些不自在,他轉過頭四處看了看,想要尋些什麼東西來轉移話題。
凌奕見他如此,在心中輕笑一聲,雖然華歆慣來是個不怕調笑的,但是這般正經的話,對於現下的他來說,還是有些過了。這麼想著,他將手上的螳螂放回華歆手中,說道:“這小玩意兒倒是精巧,從哪兒來的?”
“早上路過西市買的。”華歆見他如此問,心中鬆了一口氣,笑著答道。
“我聽人說,你今日在乞巧市上遇到一個少女?”凌奕故作輕浮地開口問道:“如何?可是窈窕淑女?”
雖然極力掩飾,華歆卻也還是看出了凌奕的緊張,他一邊大笑,一邊靠近凌奕道:“怎得?小候爺呷醋了?”
凌奕聽了轉過頭去,並不理會華歆的調笑,而一雙耳朵卻像是被人戳穿了心事一般,變得通紅。
華歆見了,也不逗他,只是將頭搭在他肩膀上,靠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她是不是淑女我不曉得,但是我卻斷然不是君子。”
凌奕聞言,心中一驚轉過頭去看著華歆,眼中有些不可置信。
“我在那集市之中雖是顯眼,卻也沒有俊美到讓世家小姐能不顧禮法報出自己閨名的程度。”華歆自凌奕直起腰來,笑著搖了搖頭,“況且我看她行動之間並沒有內力,要麼便是她功夫內力在我之上,我察覺不了,要麼就是她全然不會武功。可無論是哪個,都不簡單。”
“你就不許人家單單仰慕你的容貌?”凌奕挑眉一笑,伸手輕輕抬起華歆的下巴笑道:“我的歆兒,可是世間少有的俊美少年郎。”
華歆輕笑一聲,也不掙扎,任他如同登徒子調戲良家婦女一般將自己的下巴勾起,帶著笑的眸子裡印出眼前人的笑顏,卻讓本來尋了調笑心思的凌奕有些笑不出來了,他抬著華歆的下巴,慢慢閉上了眼睛。
兩人的唇在晨光之中一觸即分,睜開眼睛互看了對方一眼,又輕輕閉上,而後便是唇齒交融,許久之後,凌奕才放開氣喘吁吁的少年,低啞著聲音說道:“既然如此,你還同她一起喝茶?”
“人家姑娘都開口了,難道我要拒絕?”華歆瞥了一眼同他想必顯得有些氣定神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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