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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一般,轉過頭去對魏延吩咐道:“同我們一道的,還有一位公公,你著人去將他找來,妥善安頓好,明日一早,宮中定會來人。”
“是。”魏延躬身應了,招呼了幾個人,便向安南街的街口走去。
華歆看著他的背影,幾不可見地挑了挑嘴角,轉過頭去同凌瑞說道:“進去看看阿奕吧,大夫該是到了。”
“嗯。”凌瑞點頭應道,跟在華歆後面入了府。他神色有些複雜地看著華歆的背影,不明白為何明明是凌陽侯府別院管家的魏延對他的話會如此順從,不只是魏延,就連凌奕的貼身內侍裕德,對華歆也可說是言聽計從,甚至是有些討好的意味。華歆同凌奕的交情,他自然清楚,但即使如此,身為大哥心腹的裕德,也萬不該如此聽話,某說向來心思深沉的大哥,即使是他,也是不喜的。
然而大哥卻好像並不在意的樣子,就連同是大家出身的華歆,對此也好像並不忌諱,他使喚起魏延同裕德來,竟比他這個堂堂侯府二公子更加順手。
凌瑞走在華歆身後,皺著眉頭看著那個紅色的身影,然而一想起他剛剛在侯府門口同自己說的話,凌瑞心中的疑惑便散了開去,只剩下心悸和擔憂。
華歆卻是毫無所覺一般,快步朝內院走去,彷彿之前在府門口的對話都不存在一般,華歆沒有繼續說下去,凌瑞也不曾開口詢問他話中的意思,就彷彿像是一杯毒酒,沒有會伸手去取來嘗一嘗,但是其中的毒酒卻是眾人都心知肚明的。
在這有些詭異的沉默之中,兩人步入了臥房。
臥房之內,裕德正在指揮著下人們燒水和準備乾淨的錦帕,以備大夫所用。見到華歆進門的時候,他顯然呆愣了一下,但在看到華歆身後跟著的凌瑞時回了神,他快步走至兩人跟前,躬身行禮。
凌瑞見狀,正要說些什麼,便被隨後而來的一陣腳步聲打斷,幾人轉過頭去,便看到一個下人帶著一個滿頭白髮的老人快步朝這邊走來,一個皇城近衛軍打扮的男子拎著藥箱跟在兩人身後。
華歆見狀,自覺地退開一步,為幾人讓路。裕德趕忙上前,領了大夫進了內間,那男子將藥箱交給下人,朝兩人行了禮,開口道:“這是城東王家藥鋪的大夫,王家藥鋪在京城算是數一數二的大藥鋪了。”
“多謝。”華歆點頭說道。
林遊聞言,有些靦腆地摸了摸頭,站在一旁沒有出聲。華歆也不在意,只是轉過頭,朝房內看了看,見到那老大夫神情並不十分凝重時,才抬手招來了一個隨侍,吩咐道:“等會兒府中請的大夫來了,隨便讓一個來西苑找我。”
說完,也不等隨侍反應過來,便轉頭朝西苑走去。此時,凌瑞才發現,華歆的衣袖之上,竟然有暗色的血液緩緩流下!而由於他一身的紅衣,竟然沒有人發現,在那般慌亂的時候,他竟然也不曾出聲,這樣的持重和心性,讓凌瑞的眼色,不由得凝重了起來。
他所不知道的是,華歆同凌奕之間,自兩人自相識初始,便有一種無需言說亦能知曉彼此心思默契,這種默契不是刻意磨合而來,是由兩人的心性和出身所決定的。。便是這種默契,讓兩人一路走來,即使是今夜那般危急的時刻,亦能放心將身後的空門留給對方,那是源於最深處的信任——將自己的命交予另一人手中,你生,我便不會死,你若殞命,我定不獨活。
第九十九章
那一夜的凌陽侯府可以說是兵荒馬亂;府外皇城禁衛軍們將府邸圍得嚴嚴實實,當值的隊長林遊親自坐鎮守衛,以防已經被擊退的刺客們捲土重來,府內,凌陽候世子重傷,京城內大半的大夫都被請了過來;將個主院圍得水洩不通,下人們進出主院;送上熱水和乾淨的錦帕;時不時地還能聽到二公子的憤怒的咆哮聲。
相比起嘈雜喧鬧的主院,侯府的客房西苑,倒是顯得清淨許多,此時的華歆躺著床上,大夫已經為他處理好了傷口,正由裕德服侍著換上乾淨的衣裳。
“小公子的傷口頗深,癒合起來怕是有些麻煩,但是好在避開了要害,沒有傷及經絡,調養一陣也就沒有什麼大事了。”大夫如此說著,將剛剛寫好的藥方遞了過來:“這是藥方,每日隔兩個時辰服用一次,五碗水煎成一碗服用,用上一月便好。”
華歆伸手接過,看了看,將方子遞給一旁的裕德,道:“多謝。”
“小公子客氣。”大夫聞言笑了笑,衝華歆拱了拱手道:“若是沒有其他事,老朽便先行一步,去主院為凌陽候世子把脈了。”
“好。”華歆笑著點頭應了,轉頭對裕德說道:“可曾為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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