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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些膳食?”
“少主身份尊貴,老奴不敢逾矩。”永福聽了,立刻躬身道。
華歆也不在意,只是點了點頭,道:“對了,昨夜駕車送我們回府的那位小公公,現下已然安置在了侯府之中,公公回府時,可將他帶回宮去。”
“是。”永福應了,笑著說道:“如此,我便代他謝過兩位。”
這一次,華歆倒是沒有接話,只是轉頭看向凌奕,後者見狀,便開口道:“公公客氣。”他說著,輕輕嘆了口氣,說道:“這次的事情,讓皇上如此憂心,臣深感惶恐。”
“世子多慮了。”永福微微一笑,輕聲安慰道:“凌陽候乃是我大齊四大侯府之一,自從和順十四年的那場叛亂之後,這四大侯府便只剩下了兩個,況且,世子的母家長平候府一門忠烈,皇上對您自然是看重的。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還是在您的受封大典即將開始之前……莫說皇上,就是奴才,也覺得那背後的主使人,過分了些。”
“公公這麼說,可是有了什麼線索?”華歆同凌奕對視一眼,挑眉問道。
“線索倒是說不上,昨夜的刺殺顯然是經過精心準備的,那些刺客身上都沒有任何可以識別的標記,要找到那幕後之人,怕是難於登天。只是……”永福說著,輕笑了一聲,露出些許冷笑,繼續說道:“只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他們準備得再充分,也是會露出馬腳的。其他的事情,自然是不好尋,但是那用來刺殺的輕弩,卻是能查出來歷的。”
“哦?”凌奕聞言一驚,身子不由得向前探去,帶著些許急切道:“可查出了來歷?”
“弩不同於弓,雖然殺傷力大,卻笨重,因此民間數量甚少。輕弩雖然輕便了些,但它所用的箭矢需要特別製作,頗為麻煩,因此輕弩多用於軍中。”永福說著,看了一眼表情越來越驚詫的凌奕,帶著些許沉重的語氣說道:“昨夜那些箭矢,出自京城虎翼營。”
虎翼營,是用來拱衛京師的。一般來說,他們都隸屬於天子。和順十四年的那場叛亂,虎翼營便是在丞相和太子的手中,護得京城半年的平安,而之後,太子登基,這本該隸屬於他的軍隊,卻沒有順利回到它該去的地方。自那次叛亂之後,這虎翼營,便是丞相一手把持。
這些凌奕自然是知道的,因此聽得永福說完之後,不由得露出了驚異的表情,道:“這……可是確定了?”
永福點了點頭,隨後又笑道:“不過,此事事關重大,聖上的意思是還要細查,老奴今日前來,是代聖上前來探望,順道同世子稟報一下進展。”
“嗯,有勞公公了。”凌奕頗為配合地應了,看了一眼永福又道:“昨日瑞兒才入京,此事還是先不要讓瑞兒知曉才是,我不想他因此掃了興致。”
“這是自然。”永福說著,抬眼看了看始終皺著眉頭靜坐在一旁的華歆,對凌奕說道:“如此,老奴便先行回宮覆命了。”
“我身體不便,便不送公公了。”凌奕點點頭,對裕德吩咐道:“裕德,送公公出府。”
“是。”裕德躬身應了,對永福笑道:“公公這邊請。”
“有勞裕德總管。”永福對他頷首笑道,跟著他出了內監。
華歆看著兩人出了主屋,徑直朝著院門而去,待得身影消失之後,才轉過身來看著凌奕,問道:“是丞相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
“丞相的,我不過是推波助瀾而已。”凌奕笑著說道。
華歆沒有接話,只是看著凌奕,許久,才露出笑容道:“那你猜,先帝是怎麼死的?”他說完,也不等凌奕回答,又繼續說道:“又或者,先帝之所以纏綿病榻,同你身上未知的那種毒藥,可有關係。”
回答他的,是凌奕意味不明的笑容。
此時,清晨的風吹散了些許涼意,天邊的日光慢慢鋪滿了庭院,華歆看了一眼院中暖黃的日光,轉過臉去 ;,看著凌奕道:“再過幾日,便是處暑了。”
“處暑一過,這夏天便要過去了。”凌奕笑著點了點頭應和道。
“如今想來,你我相遇那一年,倒是發生了許多事情。”華歆話鋒一轉,有些感嘆地說道。
“的確。”凌奕點點頭,順著華歆的目光看向了手中的桃木小貓。
便是在那一年,他重活一世,重新回到了自己九歲那一年,也是在那一年,他重新遇到了華歆。
和順十三年,發生了許多許多的事情,他和華歆的相遇,巫彥和言兆赴華家家主之約,長平候奉旨大辦的壽宴,以四皇子為首所發動的叛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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