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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當於買斷了蜀國的出兵方向,使蜀國去攻打魏國而不是他們吳國。
之所以用聯盟共同伐魏為理由,不過是藉口而已,這個藉口大家心知肚明,誰也不會當真,郭攸之偏偏抓住這個用來遮醜的藉口,將蜀、吳之間的一錘子買賣硬生生說成是長期的合作,索要了一次財物後又索要青壯年勞動力。
郭攸之這是偷換概念,或者說是裝傻充愣,如果東吳人知道他那麼無恥,知道一個遮醜的藉口會帶來無窮無盡的索取,怎麼可能還會同意籤這個盟約,怎麼可能還會為了遮醜找這種藉口。
正如阿妹那首歌唱的那樣:“我只有不停的要,要到你想逃。”現在可不就是那樣了,蜀國不停地要,要錢要糧還要人,要這要那的沒玩沒了,要到東吳人連逃都無處可逃。
“砰!”遠在建業的孫權一拳砸在面前的金絲楠木案几上,他沒有深厚的內力,厚重的案几雖然發出“砰”的一聲響聲,但是這個案面上古井無波,擺在案几面上的文房四寶、鎮紙、香爐什麼的,自然也沒受到多少影響。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大殿中響徹著孫權的咆哮之聲。蜀漢的使者到達了建業,向東吳提出要五萬青壯的要求,孫權被氣得吹鬍子瞪眼睛,又是拍桌子又是摔東西,完全不顧形象地怒罵蜀國君臣。
東吳群臣也是群情洶湧,紛紛開聲斥責蜀國小皇帝的無恥。幸好蜀國使者只是送來一封信函,並沒有站在東吳朝堂上當面和東吳君臣對話,否則他就算沒被東吳君臣生撕了也會被他們的唾沫星子淹死。東吳第一任丞相孫邵第一個出來發言道:
“還請大王息怒,劉禪的貪婪與無恥我們也不是第一次領教了。這就是一頭喂不飽的惡狼,所謂的欲壑難平就是指這種人。臣當初就不贊成去跟蜀國和談,認為和談於事無補,現在果然應驗了。
我們必須堅決抵#制蜀國,不能再答應他們任何的要求。這一次如若再答應他們,他們必然會得寸進尺,繼續向我國索取好處,這樣下去,恐怕永無止境啊。”
他的接班人尚書令顧雍也出列奏道:“臣附議,蜀國這是吸血之策,透過吸取我國的精血壯大自己的國力,同時使我國不斷失血日益衰弱,繼續這樣下去,相信不用多久,我們就徹底失去了抵抗能力。蜀國就能兵不血刃佔領我國。臣也贊同不必理會蜀國的無理要求。”
“我們就算將五萬的青壯編練成軍隊,駐守邊境抵抗蜀國的入侵也好過白白送給蜀國。說不定這五萬人馬阻擋蜀軍進攻的時間,比將他們送給蜀國討好劉禪,延緩蜀國出兵我國的時間更長。”輔義中郎將張溫出列說道。
“臣附議。”
“臣附議。”
“臣附議。”
……
群臣紛紛表態,多數是支援和蜀國死磕到底的,只有陸遜默不作聲,他只在張溫發言說可以用五萬青壯組成軍隊去抵擋蜀軍進攻時冷笑了一聲,然後繼續沉默不語。不過他的冷笑在吵得如鬧市中的朝堂上,除了他自己外再沒有第二個人聽到。
他屢次在蜀軍手中吃癟,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比他更清楚蜀軍的可怕了,也許在魏國還有一個難兄難弟也知道蜀軍的可怕之處,這個人就是司馬懿,司馬懿和陸遜估計是世界上為數不多的對蜀軍還能保持清醒認識的幾個人之二。這兩人當中又以陸遜對蜀軍戰鬥力的認識最深刻。
沒辦法,誰要他和劉厚交手時間最長,而且他統領的部隊損失也比司馬懿統領的部隊大很多。他對蜀軍的認識是從一次次血淋淋的教訓中得來的,能不深刻嗎?說得難聽點,他是被蜀軍打怕了,打痛了。
看著滿朝文武亂哄哄的只會喊打喊殺,只會口頭譴責、辱罵蜀國君臣,卻沒有一個人能提出一個有建設性的意見,陸遜心裡不由得覺得很悲哀。東吳朝堂上這些當政者,都是些誇誇其談的傢伙,只會空口說白話,卻不會幹一點實事,整個朝堂充斥著這些人,這個朝廷還有希望嗎?這個國家還有未來嗎?
“唉!”陸遜不由自主地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努力想將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丟擲腦外。孫權這時候卻是留意到了猶如鶴立雞群的陸遜。幾乎所有大臣都在口誅筆伐蜀國君臣,唯獨這個陸遜沉默不語,最後還嘆氣搖頭,這在亂哄哄的大殿上就顯得有點突兀了。
孫權等大殿上的嘈雜聲稍微小了一點,開口問道:“陸卿家,你是否有不同的見解?”
孫權這一開口,大殿登時安靜了下來,大家都鴉雀無聲地盯著陸遜,想聽聽他的觀點是什麼。陸遜雖然從小就有才,但是他由獻計白衣渡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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