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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小船通。逢郎欲語低頭笑,碧玉搔頭落水中。“等唐詩。
可惜周雪是個野蠻女友,自小混軍營的她,論武功、講行軍佈陣都頭頭是道,講到詩詞歌賦她頂多是個入門級別的。劉厚搜刮肚腸才搜出來的幾句唐詩和對牛彈琴沒什麼區別。
迫不得已,劉厚又吟唱了一首《荷塘月色》:
剪一段時光緩緩流淌,
流進了月色中微微盪漾,
彈一首小荷淡淡的香,
美麗的琴音就落在我身旁,
……
音樂不分界限,周雪顯然對這首旋律優美、朗朗上口的流行歌很喜歡,她眯著眼睛斜靠在劉厚身上,看著夕陽映照下一片金色粼光的湖面,露出一副很愜意很滿足很幸福的表情。
這也是周雪不通音律的一個表現,如果是蔡文姬這樣的當世著名音樂大家,一定會對這首旋律古怪的歌大加批判,會指出那裡那裡不妥,那裡那裡不合理,並提出一大堆的修改意見。
正當兩個人陶醉在這良辰美景之中你儂我儂時,劉厚突然覺得汗毛倒豎,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湧上心頭,眼角餘光撇到前方水面波動了一下。
在千鈞一髮之際,他只來得及推開懷裡的周雪。只聽“嗖!”的一聲,一支弩箭穿透水面,從湖底呼哨而至,劉厚還能看到弩箭從湖底竄出來帶出了一條水線,就像在箭尾綁了一根閃閃發光的銀線一樣。
弩箭實在太快了,劉厚不是那種可以用手接子#彈的超人,也不是那種可以在零點幾秒就能做出反應的非人類,當然,關鍵是,這只是一部穿越小說,不是某某神劇,不存在超自然力量。
因此,根本不等劉厚做出其他反應,他不可避免地被一支弩箭射中了胸口。劉厚的胸口插著一支弩箭順勢仰面倒在小舟上。前面有說過,劉厚是個謹慎的人、怕死的人,他出門至少是要穿上一件內甲的。
這支弩箭雖然插在他胸口,可是卻不能穿透製作精良的內甲。這種代表了蜀國最高工藝水平的內甲,對於一般軍中勁弩有很好的防護作用。劉厚看起來狼狽,實際上只是被弩箭的衝擊力撞痛了胸口,其實沒有受一點的傷。
顯然,偷襲者也不放心這支弩箭的功效,劉厚還仰倒在小舟沒起來,在小舟的左側就躍起了一個手持短劍的黑衣人。這個黑衣人顯然和射弩箭的黑衣人都是預先潛伏在水底的,可能用蘆杆銜在嘴裡換氣,也可能用了其他的辦法。
總之,古人的智慧不容小覷,對於這些職業殺手來說,長時間潛藏在水底並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
這個黑衣人就像一條要躍龍門的鯉魚一樣,從水底躍出水面,躍到小舟上空,一把藍汪汪的短劍直刺劉厚面門。
劉厚的手已經伸到懷中,握住他的寶貝左#輪手#槍,可是那個刺客的動作實在太快,關鍵是他躍起的時機掌握得太好,太有突然性了,很顯然他和那個射弩箭的人一定有過多次的配合,剛中箭的劉厚在遭受弩箭突然打擊下,思維慢了半拍,來不及對這個刺客做出反應。
眼看那柄估計是淬了毒而顯得藍汪汪的短劍就要刺中劉厚,突然橫掃過來一把船槳,將刺客的短劍拍飛,船槳也在大力作用下被拍得粉碎。原來是周雪反應了過來,她不愧是從小練武之人,而且也受過刺殺方面的訓練,對這方面很有經驗。
因而她比劉厚更快地做出了反應,用划船的船槳拍飛刺客的短劍。躍起的刺客終究不能長時間滯空,他在重力的作用下重重地摔在船舷上,下半身子泡在水裡,上半身趴在船上,小舟被他一壓,激烈地晃盪起來,差點就翻了船。
但是現在是生死搏殺的時候,船上兩個半人,誰也顧不上這些,都想以最快速度制服敵人。周雪拍飛了刺客的短劍,自己手上的槳也被拍爛,這個時候她正扔下了那半截船槳,去尋摸另一隻船槳。
黑衣殺手一隻手按在船舷上,另一隻手也伸進懷中,顯然是懷裡還有其他武器,現在要摸出來繼續行兇。
這個時候,就變成了劉厚的進度最快,剛才他已經在摸左#輪手#槍,現在他終於先過兩人一步拔出了武器。只見他迅速開啟左#輪手#槍的保險,對著殺手連開了三槍。
殺手剛抽出一把匕首,準備再刺向劉厚時,就覺得有三股大力先後撞進自己的身體,他被撞離了小舟,往後倒回水裡,再也沒有能冒頭起來,很快,肉眼可見一股鮮紅在湖水中蔓延。
船因為殺手的離去又激烈地晃動了起來,劉厚只好繼續仰臥下來,一手捉住船舷穩定身子,一手握緊救命寶貝左#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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