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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覺,穩定了一下心神,拍了拍張飛持酒罈的左手,喚了一聲:“三叔!”
張飛渾然不覺,端起酒罈就往嘴裡灌,哇啦哇啦的酒一半進了嘴裡,一半順著嘴角流下來,估計是他行酒令輸了要罰喝酒。
一陣酒雨灑下來,把劉厚嚇了一跳,他連忙閃開,心裡不禁咒罵著:“kao,我要告你製造噪音,造成我聽力損傷,還要告你隨地丟垃圾,丟到小朋友多不好啊,就算沒丟到小朋友,丟到些花花草草的都是不好啊。”
劉厚發現自己一個小矮人聲音小,力量輕,現場又嘈雜,自己根本無法引起張飛這個大老粗的注意。鬱悶了一會,他就想起了一個壞主意:古時有司馬光砸缸救人,現在就不能來個阿斗砸缸幫父嗎?等我砸了你最心愛的酒缸,看你還留意不留意到我。
說幹就幹,劉厚操起案几上的一個銅酒杯,一下子就砸在張飛左手拿住的酒罈上,只聽“噹”的一聲,酒杯被反彈回來,震得他的手生痛,再定睛一看,酒罈毫髮無損。
劉厚就更鬱悶了,自己那麼弱小嗎?連個酒罈都砸不破。還別說,古時的瓦酒罈還是挺硬的,一個2歲的小孩,拿個輕飄飄的酒杯哪裡能砸得破,如果換個鐵錘還差不多,當然,前提是他得掄得動。
不過劉厚砸這一下也不是沒有效果的,這一下響動加震動終於引起了張飛的注意。張飛回過頭來,一看是劉厚,就俯下身子,將他那張滿臉虯鬚的黑臉湊到劉厚面前,咧嘴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
“是小阿斗啊,是不是想找你三叔喝酒,來,來,三叔教你喝酒,男子漢大丈夫,不會喝酒可不行。”
說著就把酒罈湊過來。幸好劉厚在他黑臉湊過來時,被他的酒氣一燻已經跳開了一步,現在一看酒罈過來了,被嚇得又跳開一步。心裡暗罵著這個莽張飛不靠譜,2歲小孩能喝酒嗎?給你灌兩口還不一命嗚呼啊?嘴裡連忙開口說:
“三叔,慢來,慢來,有人欺負你兄長,你管還是不管。”劉厚深知這三兄弟最講義氣,起碼演義是這樣寫的,所以他馬上點明重點:“有人欺負劉備”,希望能馬上轉移張飛的注意力,否則夾纏不清下,和張飛溝通非常吃力,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說明白問題。
“誰,誰,誰,誰敢欺負我兄長!看我不一巴掌將他拍成肉醬!”隨著張飛的吼聲,他將酒罈往案几上一頓,案几上的筷子碗碟隨著他這一頓跳了起來,又落下。劉厚感覺自己的心肝也隨著他這一頓跳了起來。
劉厚定了定神說:“三叔稍安勿躁,此事千真萬確,你且坐下,聽我好好說來。”
張飛跪坐了下來,不過比劉厚還是高了很多,無奈的劉厚只好仰著頭,嘴巴湊近他耳朵,對他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地說起來。
第十章 口服補鹽
第十章口服補鹽
且不說呂範到了劉備處,和劉備、諸葛亮怎麼個勾心鬥角,怎麼個虛與委蛇,這個時候劉厚正在做苦思著怎樣拯救甘夫人、避免自己成為孤兒的良策。
劉厚並不是如無頭蒼蠅一樣亂來的,他已經有了治療的方向。這得益於2003年的那場大疫。這一年,共和國爆發了一場影響深遠的疫情。
這場疫情在歷史長河中根本不算什麼,但是對於劉厚這個年紀的人來說,其傳播速度之快,染病人數之多,死亡人數、死亡比例都是生長在“歷史上最好的年代”的他從來沒見過的。
這場疫病的意義不僅使共和國整個公共衛生體系發生了重大變化,還使上到執政官員,下到普通民眾,對傳染病防治的意識發生了重大的轉變。
劉厚親歷了那段日子,在2003年初,社會上悄悄傳言有一種可怕的傳染病在蔓延,陸陸續續的,板藍根、百炎淨甚至鹽都成為老百姓搶購和囤積的物件。劉厚工作單位也曾買了一箱板藍根和百炎淨回來,當時劉厚還喝了一包板藍根,覺得那個味道特令人噁心。
初時,劉厚也不知道這個所謂的“傳染病”是什麼東西,畢竟那時候的資訊還很不透明。大家也是人心惶惶,到了後面才知道,是一種全新的病毒叫“沙士”。隨著時間的推移,資訊也逐漸透明化,大家對這種新傳染病的認識也逐漸增多,於是知道了它的傳染途徑是呼吸道傳播,然後,口罩脫銷了。
那場傳染病死了幾千人,相對於歷史上那些大瘟疫流行時期死的人數來說簡直不值一提,尤其是在舊社會,動輒死上百萬甚至上千萬瘟疫多了去了。但是,相對於劉厚生活在改革開放後的短短的20多年人生,這件事足夠震撼他的心靈。於是,在那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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