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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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只有頌憐一個人無所事事,每天枯守著四堵牆,枯守著她的希望,秦舞陽忙於訓練,免不了會忽略她、冷落她,白天的枯燥和寂寞、喜悅和期盼,總在他回家之後撲了個空,他不抱她、不吻她、不碰她,累得連和她說話都沒有力氣,才三天,兩人之間所燃燒出來的熱情竟已經急速冷卻了,陌生的感覺一天強似一天,她拚命要自己不能胡思亂想,不能因為寂寞而想些消極的事情來折磨自己──
再等一天,比賽就會結束了,她極需要秦舞陽來處理她分崩離析的情緒,即使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承諾都好!
好不容易,這一晚秦舞陽在十點之前回來,她欣喜地想跟他說些什麼,他卻因疲累不堪而顯得語無倫次,直到撐不下去了,才輕哄著她說:“什麼都別說,先讓我睡,明天八點就要到練習場,再不睡會累死了!”
頌憐的理性一點一點的消失,眼淚軟弱地滑下來了。
“你聽我說──”她拉著被睡意包圍的秦舞陽,啞著聲音問:“我是不是應該回香港了?”
秦舞陽的睡意被她驅走了一點,他被動地反問:“為什麼要回香港?”
“我的家人都在香港,我當然要回去照顧他們。”
“一定要這麼快回去嗎?”沉默了很久,秦舞陽才擠出這句話。
“他們是我的家人,我有照顧他們的責任,所以……我想知道你有什麼想法?”她帶著試探的語氣問。
“等我比賽結束之後,會有一段時間休假,我再陪你回香港好嗎?如果可以,把他們接來這裡,由我來幫你照顧他們,OK?”秦舞陽慎重地承認。
頌憐滑靠進他的胸膛,手臂圈抱住他,她想聽的就是這樣的承諾,她知道他從不說甜言蜜語,只要說出來的就是他的真心話。
這個男人,是她孤寂世界裡唯一的憑藉,她溫柔地吻他的須角,舔吻他的耳垂,將臉埋進他的肩窩廝磨著,她聽見他微弱的呻吟聲,情不自禁地說:“今晚抱著我睡好嗎?”
“嗯……”秦舞陽語意不清的回應,頌憐期待著他狂野的熱吻,不料他卻毫無動靜,她仰起臉,才發現他早已經沉沉睡著了。
頌憐懊惱地捏了捏他的鼻子,看他睡得又熟又沈,有點心疼,也有點不忍心,贏得冠軍,真的這麼重要嗎?她不是球員,體會不出那種感受。
她發出微微的嘆息,像貓咪一樣輕悄地膩進他懷裡,傾聽著他規律的心跳和呼吸,她不敢太貪心,悄悄祈求著上帝,讓自己活在世上的每一天,都能在這種幸福的韻律中醒來。
比賽前一天上午,秦舞陽一走進練習場,發現氣氛異於往常,每個人都帶著古怪的、不屑的表情看他,每一道目光也都像箭在弦上,隨時都能萬箭齊飛,將他亂箭射穿。
秦舞陽最不擅長處理這種人際關係,只能攤了攤手,無聲地詢問。
周凌和他已冷戰很多天了,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逕自暖身去了,陸淮辛躊躇了許久,沒頭沒腦的對秦舞陽丟出一句話:“看今天的體育版。”
秦舞陽呆了呆,正待反應,突然刷地一聲,一份報紙朝他丟過來,他反射地接住,隨即聽見嚴新氣急敗壞地說:“搞什麼東西?立刻給我解釋清楚!”
秦舞陽疑惑地翻開報紙,不需太費力去找,就看到偌大的標題彈跳了出來,標題下出現了他的名字,內容敘述著──
“冠軍爭奪賽戰馬隊宣佈退出,球團超級頭大,無法向贊助廠商交代,戰馬隊不出賽的主要原因出在銀虎隊的超人氣主將秦舞陽身上,戰馬隊宣稱不與私生活不檢的秦舞陽交手,戰馬隊的教練表示,銀虎隊分明已經成為秦舞陽的一人球隊,又根據可靠的訊息來源指出,秦舞陽來臺不久就開始包養了一名脫衣女郎……”
看到這裡,秦舞陽不由得臉色鐵青了。
嚴新激動地大嚷著:“樹大招風,被排斥、被誣陷都是免不了的事,可是你所做的事情也未免太離經叛道、驚世駭俗了一點吧,你老實說這篇報導的真實成分有多少?”
憤怒像只野獸,咬痛了秦舞陽的五臟六腑,他徹底被激怒了。
“到底是誰那麼齷齪?我根本誰都沒有包養!那個女孩子的確跳過幾場舞,但是絕不是脫衣舞,記者簡直亂寫一通。”秦舞陽大聲咆哮著,每句話中順道夾雜著美國“國罵”。
“既然身為名人,私生活就應該要檢點,何必跟來歷不明的女孩子來往?”嚴新氣得雙手亂揮,怒吼聲一點也不亞於秦舞陽。“明天就要比賽了,我現在得去找戰馬隊的教練解決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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