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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水來了。田潤洗了臉。剛洗完,就聽到一陣腳步聲傳來。“今兒的肉可真好吃。看看是誰做的。”隨著話音,一個男人闖了進來。
這人,頭上並不是黃巾,而是武官才有的頭盔。身上也不是布衣,而是甲冑。最外面還披了個披風。想必是黃巾裡面較高階別的將領。顧嫂一見,屈身施了一禮,道:“見過宋頭領。”
“罷了。那位剛來的妞呢?”這位宋頭領一轉身便看見了田潤,“啊哈,美人兮!”一回頭:“來人!”隨著呵聲,進來了兩名黃巾。宋頭領抬手往田潤一指,“這個妞,帶到我那兒去。今晚侍寢。”
第一卷 第4章 窈窕淑女
侍寢?分明就是強搶民女!還美其名曰侍寢,真把自個兒當人物了。
眼前的宋頭領,既然是兩千年前的古人,論輩份,自然應該是田潤的祖宗的祖宗的祖宗了。但田潤穿越而來,眼中卻只能直觀地看到宋頭領的年齡。不過就三十來歲的樣子,明顯屬於小弟弟,怎麼就會要自己侍寢呢?哦,忘了。自己不再是半老徐娘,而是變成90後了。
對於**,田潤倒不生疏。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隔三岔五的,田潤就會有**。其物件也沒有固定。只不過,田潤的骨子裡流淌著一種征服的desire,往往是主動出擊,而不是等著被別人看中。這恐怕也是事業型女人的一個通病。
因此,此時田潤聽到宋頭領叫自己侍寢,所感覺的並不是即將被強j的恐懼,而是一種被征服的屈辱。而這,是田潤所不能接受的。
從不從?不服從的話,很可能立即就有性命之災。既然不能反抗,就不應該露出一絲反抗的痕跡。因此,田潤含笑道:“是宋頭領吧,久仰了。還請您稍等一下。我要加件袍子。”
顧嫂本來就正在替田潤翻找袍子,只是因為宋頭領進屋而停了下來。這時,聽田潤一提,只好繼續翻找。
利用這會兒功夫,田潤想了很多,腦海裡還掠過了一些床上的畫面以及一些a片的鏡頭。串聯起來,便有了個計較。
搏鬥方面,四十歲的身體應該好用些。眼前這副90後的軀幹,估計夠嗆。不過,總的說來,要勝過一名三十歲左右的男子,還是沒有把握的。而眼前的宋頭領,不僅正當盛年,而且還是征戰沙場的武將。因此,正面搏擊,有敗無勝。
但是,到了床上就不同了。首先,他會卸掉盔甲,解除武裝,其次,他會魂外,不加防備。不是有那麼一招麼,叫做“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xiao”。那管簫,可是致使的。
a片中,為了尋求刺激,並不都是全部脫guang的。最常見的,就是穿著靴子。而自己的靴子裡,正好有一把鋒利的小刀。
用此刀削此簫,稀里嘩啦,不對,應該是噗的一聲。因為巨烈的疼痛,條件反射之下,他應該腹肌收縮,身子上挺。正好還可以往胸口上補一刀。
要補上那一刀,那小刀的刀刃,就應該在小拇指方向了。千萬別到時候握反了。
……
“喏,袍子!”顧嫂終於把袍子找了出來。田潤轉身接過袍子,順便把顧嫂的手握了一下。握手,在田潤來說,只是平常的禮節。從煮肉開始,田潤就明顯感受到顧嫂對自己的照顧。握這一下手,是表示對顧嫂的感激。此一去,雖然已經有辦法殺掉宋頭領,但自己卻是活不成了。因此,田潤的目光中就有些永別的意思。
顧嫂的手被這一握,不由得望向田潤的眼睛。絕然的眼神讓顧嫂身軀一震,伸手便拉住正要轉身的田潤,道:“且慢,讓我幫你穿上。”
其實顧嫂的心裡也不乏猶豫。頭領宋忠,在營中j淫婦女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顧嫂權勢不及,管不到。並且,顧嫂覺得宋忠這樣的頭領,整天在戰場上廝殺,也不知道還能活幾天。也沒動過想管的心思。
因為田潤,會有什麼不同嗎?有一點。煮了再炒,是個新奇的做菜方法。但僅僅做菜方法新奇也還算不得什麼,難得的是田潤提出這個方法的時候所採用的方式。自己既露了臉,還沒有傷及顧嫂的顏面。這樣識大體知進退的人,是少見的。顧嫂要田潤跟自己擠一張床,其實也有點想把田潤培養為貼心人的意思。
但僅此還不足以讓顧嫂改變主意對針對宋忠。無論田潤多麼優秀,終是外人。而干涉宋頭領,顧嫂卻是會冒很大的風險的。因此,對於田潤被宋忠叫去侍寢,顧嫂心裡所有的僅僅是惋惜,直到握手的那一刻。
其實還不是握手,而是握手之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