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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田蘭把馬牽到石磨的旁邊,從石磨爬上了馬背。
棘榆林距離有點遠。而且到棘榆林的道路,基本上還處於原始狀態。馬兒走著走著,就要打滑。中途,田潤摔下過一次。好在有王越,田潤沒有滑下山去。
到了地方,辛毗說,還要上到埡口上去。田潤順著辛毗的指引望去,哇,這埡口,相對站立之處有千米左右的高度。山壁陡峭異常,坡度在六十度以上。
四人下了馬,牽著馬,順著高順等人開闢的小道,一路盤旋。走了一個半時辰,過了中午,這才到達埡口。
辛毗指點著山形道:“主公請看,我們如今站立之所,是這一道山脈最低的地方。東西道路,必然透過這裡。西面,基層比此處低一百丈,東面基層低三百丈。此處地質還算可以,沒有滑坡之虞。只因為山勢過於陡峭,怎麼盤旋,道路都過不了山。”
田潤問:“佐治所說的道路,指的是能夠走馬車的道路吧?”辛毗說:“當然。如果只走馬匹,我們現在不就上來了嗎?”
田潤四下一望,道:“嘿,東面這座孤峰似乎坡度還算平緩,可以在那兒盤旋吧?”“嗯,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辛毗突然來了精神,一邊仔細觀察旁邊的孤峰,一邊還用手指比劃,“可惜,還是不行。最多隻能盤旋到距此處一百五十丈的高度,喏,就是那片黃色樹葉的地方,就沒法再上了。”
田潤看了看,道:“何不繼續在孤峰上盤旋一圈呢?”辛毗道:“這……當然可以,不過道路總得有個去處吧。就算是盤旋到孤峰的峰頂,也接不上西面的道路啊。”
田潤道:“盤旋一週,上五十丈了吧。然後搭一座橋通到這邊。這邊再挖個洞,似乎就可以接上了。”“啊?”辛毗大叫一聲,然後呆立半晌,突然向田潤跪倒:“如此神奇的方法也能想到,主公真乃神人也。”“嗨、嗨、嗨,快起來,”田潤道,“我可不是神經病。”
現代公路,飛橋鑽洞乃是極為常見的事情。因此,田潤很容易想到。倒不是因為田潤比辛毗聰明。
……
隨後的一段時間,田潤就沒有什麼事情做了,整日就拉著田蘭亂逛。
練兵已經開始了。高順總負責,關羽、張飛協助。王越主動向田潤提出,自己也想協助練兵。田潤同意王越超出一丈之外了。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東西大道的路基基本上清理出來了。軍備上,做三千張弓、三萬支箭。馬匹馬車雖然多,但能用於軍隊的馬匹僅有六百匹,車一百架。
不知不覺間,一晃就到了秋收。
……
卻說十常侍得靈帝賞識,手握重權。趙忠、張讓借整頓吏治之名,差人向因戰功而擔任官職的人索取賄賂。給了賄賂就保留官職,不給就罷免。不僅針對安喜縣縣尉劉備那樣的小官,最後連皇甫嵩、朱雋也沒有放過。皇甫嵩、朱雋,乃位高權重之人,自然不肯向宦官折腰,義正嚴辭地回絕了。趙忠等人便奏請靈帝罷官。而靈帝偏聽偏信,居然就採納了,罷免了皇甫嵩、朱雋的官職。
靈帝隨即又封趙忠等為車騎將軍,張讓等十三人皆封列侯。如果一來,朝政日漸敗壞,民眾怨聲載道。層層盤剝下來,百姓苦不堪言。長沙賊區星作亂;漁陽張舉、張純也趁勢造反。各地告急奏章雪片一樣飛往京城。
對於各地的告急奏章,十常侍先是藏匿不報。每日裡仍然與靈旁歌舞昇平。後因為諫議大夫劉陶、司徒陳耽拼死見帝,直訴其事,十常侍見瞞不過去了,這才假帝詔以孫堅為長沙太守,討區星。封劉虞為幽州牧,領兵往漁陽徵張舉、張純。
……
劉備投奔的依然是代州的劉恢。免除了督郵之事,劉備的身份,只是被罷免了官職,而不是逃犯。可以公開出入。
漁陽張舉、張純造反之後,張舉自稱為天子,封張純為大將軍。劉虞領幽州牧之後,招兵買馬,準備征討二張。劉備見戰事又起,便叫劉恢寫了封薦書,投奔劉虞。
劉虞,字伯安,東海郯縣人。東海恭王之後,漢室宗親。雖然和袁氏兄弟、劉璋等人一樣,同屬**,但劉虞卻沒有倚靠祖輩的廕庇,而是從基層做起。早年舉孝廉,擔任戶曹吏之類的小官,任期內“治身奉職”。後來又當過博平縣令,“治正推平,高尚純樸,境內無盜賊,災害不生”。當時甚至出現過這樣的傳說:說是接壤的鄰縣,蝗蟲為害;但蝗蟲飛到博平地界,卻只是繞過而不進入。這個傳說雖然不足為信,但也足以說明劉虞的威信。
劉虞追求的是寬政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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