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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事的原則,也沒有吭聲。
“縣令,需不需要我幫忙呢?”田潤道。安喜縣令一抬頭,“喲,是田縣令啊。這會兒幽州正在打仗,可不興擅離領地啊。”田潤道:“不妨事。我有一幫德才兼備的朋友,幫我把縣城治理得好好的。我就負責遊山玩水就行了。”
安喜縣令問:“不知田縣令此來,是否有要事?”田潤道:“沒有要事。我就是來玩的。隨便看看能不能幫你的忙。”
安喜縣令從鍋邊走開,有衙役接過長勺,往難民碗裡盛粥。安喜縣令說:“看見沒有,盛粥的活兒,我這兒有人。田縣令如果真的有心幫忙,送點糧食被褥的什麼過來吧。多少不限。我這兒已經捉襟見肘了。”
田潤道:“我回去,再送來,一去一來不就半月之後了。你這兒的糧食能捱到那時候?”安喜縣令說:“那又有什麼辦法,挨不到,也得挨啊。”
田潤道:“我還真有辦法。叫這些難民到我毛城去,不就行了?”
安喜縣令把田潤拉到邊上,低聲說道:“幽州失守了。這是幽州的難民,有好幾萬呢。你那兒能接得住?”田潤道:“應該……也許……說不定……大概……”安喜縣令又擔心田潤變卦,就說:“那就這麼定了。”
……
安喜縣令快步回到了粥鍋旁邊,叫衙役暫停施粥,然後站到一個墩子上面,說:“各位難民,本縣糧食業已告馨,這一鍋粥,就是最後一鍋粥了!”難民一聽,一下子就炸開了鍋。
“大家靜一靜,大家靜一靜,”安喜縣令又道,“眾位且聽我一言。下面請田縣令給大家說幾句。”安喜縣令說完就下來了,向田潤做了一個肅客的手勢。田潤站了上去,說:“我是毛城縣令,”這時,難民們依然是人聲鼎沸,絕大多數人都沒有聽清田潤說的是什麼。“我叫田潤、”近處的難民聽見了,安靜了下來。“田澤坤。”更遠一點的難民安靜了下來。
忽然,有一箇中年婦女叫道:“田英雄,你幫我們把幽州奪回來吧。我的一大家子還沒有跑出來呢?”立即有人隨聲附和,懇求田潤。
“我是毛城的縣令,沒有得到上面的命令,是不能越界出兵的,”還好,田潤一開口說話,人們就立即安靜了下來,“我只能說,無論你們有多少人,只要到毛城去,就有一口飽飯吃。記住,是飽飯,不是稀粥。不僅有吃的,而且還有住的。毛城,可以讓大家重新過上安穩的日子。”
田潤說完了,但是沒有下來。王越就在旁邊問了一句:“從這兒到毛城得好幾天呢,這中間吃什麼呀?”
“這個問題問得好,”田潤說,“從這兒,到毛城的沿途,吃草根啃樹皮,大夥只能自己想辦法了。所以,大家願意去的話,最好趁早。好啦,我說完了。”田潤自己跳了下來。
……
安喜住了一晚,重又上路。到高陽時,高陽已經戒嚴。幽州失守,劉虞退到高陽。雖然二張的賊兵並沒有追過來,但為了防止奸細混入,高陽還是進入了戒嚴狀態,城門已經關閉。有手令者,以吊籃出入。
田潤和王越是沒有手令的。因此,遠遠地,就只好繞了過去。
……
幽州,在張舉的手裡。但對於田潤和王越來說,只能說知道訊息,但訊息尚未被證實。因而,二人行進的路線還是指向了幽州。
遠遠地,二人發現幽州並沒有關閉城門。有士兵從城裡開出,估計將到鄉間搶劫。王越就說:“哎,你說,如果我混進去把張舉殺了怎麼樣?”田潤道:“不怎麼樣。這要是立了功,被封為幽州刺史的話,我的黑山就沒了。”
“那就算了,”王越道,“哎,那兒有水!”兩人翻x下馬,到了小溪旁。洗手洗臉喝水,也讓馬匹喝水。然後又在溪邊石頭上坐了一會兒,吃了乾糧。這才重新上路。
走了不遠,王越道:“嗯?前面怎麼像是有埋伏?如果是對付我們的,有必要設伏嗎?”田潤問:“怎麼沒必要設伏?”王越說:“哦,我沒說清楚。我指的是,前面大概有好幾千人呼吸的聲音。難道這兒要開仗?”田潤道:“那多半是了。”接著,田潤看了看地形,又道,“這地形可不怎麼樣啊。我倆乾脆就到那邊坎子上去吧。”
二人上了坎子,坐等開仗。結果卻一直都沒有動靜。接近一個時辰,從埋伏處來了五個騎馬的人。到近前翻x下馬。一人問道:“請問是田澤坤縣令嗎?”田潤答是。那人再問:“請問毛城真的能吃飽飯嗎?”田潤答道:“是的。每一個登記入籍的毛城人,包括老人、小孩在內,都能夠吃飽的飯。”那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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