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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回去也救不了他們了。”
王越想了想,奇道:“你們怎麼跟張角打起來了?難道是內部分裂?”田潤道:“原因很簡單。我,就是我,田潤田澤坤。我可不是黃巾。”
王越道:“可是我從官府的告示上看到,說你率領黃巾,佔攻了青州。”田潤道:“確有此事。此中原委,以後慢慢跟你說。總而言之,過了幾天,我又把青州城從黃巾的手中奪了回來。然後讓北海郡的孔文舉孔先生代理了青州事務。”
“唉,沒想到,我抓錯人了,”王越道,“而且還讓澤坤的部下處境更加惡劣。都怪我啊。”“不怪你,你不是有意的,”田潤道,“這應該算天意。上天把一個俏郎君送到了我的面前。我卻之不恭,只好受之有愧了。對了,你的字叫什麼?”王越道:“說來慚愧。因家貧,未有字。”
田潤道:“那我給你起一個吧……算了,還是不起了。我就喜歡叫你王越,同時我喜歡你叫我田潤,而不是澤坤。可以嗎?”王越道:“叫田潤,不是很失禮嗎?”田潤笑道:“咱是什麼關係啊?沒人的時候,我還要叫你狗狗、臭蟲、鹹鴨蛋呢。當然,你也可以那樣叫我。”
第一卷 第44章 繞道澠池
田潤久旱逢甘雨,初嘗愛情,性子一下子變成像是真正的90後那樣活潑。而王越卻沒有,王越還是那樣穩重如山,不苟言笑。這並沒有讓田潤感到些許不快。田潤欣賞的,就是這種成熟的男人。這是因為,田潤自己本來就是歷經風霜的女人。
王越的衣服多處破爛,在行囊裡拿衣服換了。田潤見到王越還有多餘的衣服,心裡一動,自己也想換,隨即又否定了。自己都沒洗澡,換了,還不是照樣臭哄哄的。
太陽落山了,轉眼天就要黑了。應該找一個過夜的地方了。田潤提出,哪兒也不去了。就在這山崗之上,芙蓉樹下,共度長夜。王越同意了。
田潤是現代人。田潤想的是與王越親熱。春xiao一刻值千金,不要讓大好的時光浪費在找山洞上面。
哪知,王越卻秉持禮節。最多就讓田潤抱抱。就連田潤想親吻王越的臉龐,王越都要讓開。田潤想,或許是因為時代的不同吧。自己可要控制住了。切莫貪一時之歡,弄得雞飛蛋打。
田潤記得剛剛穿越的第一天,也是這樣,靠在樹上困了一宿。那時悲涼,今時甜蜜,已不可同日而語。那時,醒來之後,被一條蛇纏住了。今時,醒來之後,如果被王越纏住了,那才好呢。可惜,多半不會的。
……
果然沒有。不僅沒有,而且還往相反的方向發展了一點。田潤記得入睡的時候兩人是靠著的。醒過來的時候,王越已經在樹的另一邊了。
男人往往都喜歡把生米煮成熟飯,這王越,反而怕自己把他給煮了。前世田潤所見男人,給點顏色就燦爛,給點好臉就上房。今世所見男人,雖然沒有豬哥相,卻也沒見過王越這樣的唐僧相的。因此,略事收拾之後,田潤就問道:“王越,你練的什麼功?該不會是成親之後就會破了的童子功吧?”王越一愣:“嗯?還有那種功夫?聽上去怎麼這麼怪異。”田潤不想把話題扯遠了,乾脆單刀直入:“那我們什麼時候成親?”“自然是越快越好,”王越道,“只需要回一趟燕山老家,在先母的墳前說一聲,我們立刻就成親。哦,對了,你是不是需要先回廣宗啊?其實回廣宗也大致順路,也就多繞個百把十里而已。”
“那就這麼說定了,”田潤道:“我還以為……”田潤住口不說了。不好聽的話,最好爛在肚子裡。“什麼?”王越問道。田潤說:“哦,沒什麼。你看我們該往哪個方向走?”
王越往四周看了看。今日是個陰天,太陽沒出來,無法辨認東西南北。王越就說:“就朝你昨天走的方向繼續吧。”田潤自己也看了看,太陽是沒有。據說,向南的樹木比向北的樹木茂盛。但此時自己看上去,卻覺得四周的樹木都沒有什麼差別。腦袋一轉,田潤又想到一個方法。那就是斬斷一顆樹,看年輪。年輪細密的是北方,年輪稀疏的是南方。但此時揮刀動劍的,似乎有點影響氣氛。田潤就沒說。
接下來,連續十幾天都是陰天。中間還下了一場暴雨。兩人始終在山裡徘徊。乾糧很快就吃完了。好在二人均有所長,王越能夠逮著野味,田潤能夠識別野菜和菌菇,肚皮倒是沒有餓著。
王越知道迷路了,但沒有辦子。田潤有檢視年輪的法子,但就是不說。田潤感覺,成親與否,只是個形式。就這麼一生一世都在大山裡面轉悠,也很不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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