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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堡的護理學校學習護士,現在在比利時當了一名隨軍護士。
在夢中,霍夫曼的葬禮是他們的最後一次見面,他後來被關進監獄,再後來被遣返回國,都沒有機會見面,甚至連她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九十年代的時候,他輾轉來到了德國,尋找霍夫曼一家,但是找遍了半個德國,也沒有得到任何一點有用的資訊。
雖然在夢中一直到九十五歲,周南都是一個老處男,但是中間他也不是沒有機會脫單,只是他自己放棄了。
六十年代的時候,破四舊,他被從道觀裡趕了出來,到山腳下的農村務農,當時就有一個寡婦願意跟他。不過,周南雖然缺了一隻手,卻也看不上那個大字不識一個的粗魯婆娘,拒絕了這樁介紹。
以至於,在後來的批鬥中,這個女人和她的三個孩子每次都對他下死手,要不是他心寬,命大,早就活不到改革開放。
他的心裡也不是沒有過女人,只是,誰也不知道,當初那個像個男孩一樣的小丫頭,後來竟然會變成了舉世聞名的大明星。
想到自己錯過的這段感情,周南的內心就是一片死寂,因為那個時候,他們之間相差的實在太遠。他不再是那個值得依賴的大哥哥,變成了一個農村的村夫,她也不再是那個找不到方向小姑娘,變成了一個絕世大美人。
這件事,恐怕也是他一輩子最大的遺憾。
但是,那是在夢中,不一定是真,即使是真的,他也有改變命運的機會,因為,機會就在眼前。
抬頭四周望望,她也許就藏在森林的某個地方,偷偷地向這邊張望。因為周南他們現在住的房子,曾經就是她外公的。
只是現在鵲巢鳩佔,她跟她媽媽和兩個哥哥,還有親戚們,被趕出了這套房子,住進了城區的一套房子裡面。
想到了她,周南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柔和了,一股淡淡的笑意浮現在臉上。如果夢境是真的,他就有了改變命運的機會,如果夢境是假的,但是這段感情也永遠值得他珍惜。
“吃飯了……”凱莉站在廚房的牆角那裡喊道:“約納斯,你是進來吃還是就在外面吃?”
周南抬起頭笑道:“在陽光下,花園裡,樹林邊,會讓人更加有食慾的。”
凱莉笑了一下,身影又不見了,但是很快就又重新出現。她的手裡端著一個簡易的小桌,上面還放著兩個大碗和一個麵包籃。
方桌被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周南的面前。“呀,忘了拿勺子……”肥胖的凱莉又快速地跑了回去,渾身的肥肉抖動的嚇人。
一個大碗裡面裝著切好的烤香腸,一個大碗裡面裝著蘑菇肉絲湯,麵包籃裡面是半條切好的黑麵包,已經塗好了奶油。
在這個時代來說,這是一頓非常豐盛的午餐了,但是對於周南來說,這只是一頓再普通不過的午餐。
第五章 確定
作為霍夫曼的代理人,周南只需要盯著從德國國內包括北方佔領區發過來的各種物資,做好賬目,然後做到貨物和賬目一致就可以了。
由於他的傷勢還沒有好,不需要在辦公室和倉庫兩邊跑,加上他本來的工作也比較輕鬆,所以每天仍然能夠享受悠閒的生活,只需要抽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可以處理好他的工作。
這也讓他有足夠的時間來查閱各種資訊,還可以在樹林裡享受春天的荷蘭鄉村的美景。
4月29日,德軍總司令克里斯蒂揚森將軍釋出了一道命令,勒令荷蘭武裝部隊以前的全體軍士報到,以便送往德國的戰俘營中拘留,這就引起了一場新的危機。
第二天,在倫敦的荷蘭政府廣播了一個呼籲,要求有關人員抵制這道命令:“不去登記……不理睬他們的傳喚。設法讓他們找不到你們!”
鑑於荷蘭人民有了這種危險情緒,當天晚上軍管政府在全荷蘭公佈了戒嚴令,實行宵禁,並訂出了其他種種限制行動自由的規定,違者可以處以死刑。
從5月2日到6日,至少有二十一名荷蘭人由於參加罷工或其他的罪行而被判處死刑。總督賽斯英夸特2月間暗示過的全面動員荷蘭勞工的工作。根據1943年5月6日的一項法令,所有年齡在十八歲到三十五歲的男子都應登記強制服勞役,所有沒有在表示效忠的宣言上籤過字的學生也應登記服勞役。
5月13日,美、英、法軍隊在突尼西亞展開進攻,德、意軍在非洲失敗。
而在周南的身邊,德國警察長官勞特爾發出一個通知,沒收所有無線電裝置及其附件和零件,不管是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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