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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個人來到了花園裡,雖然最近幾天都沒有下雪,但是花園裡的雪也沒有融化,周南故意踩在那已經結冰的雪地裡,聽著腳下傳來咯吱咯吱的聲音。
有些冰冷的風讓他的大腦也冷靜了下來,他也認識到了自己為人的不足。因為淡然,他對什麼事都不放在自己心上,除了自己的親人,他對世界的參與度不足,這才導致他不管走在哪裡都像是一個外人。
如果以後不想再出現這樣的情況,那麼他就應該跟外界多一點參與。只有朋友或者盟友更多,把自己的力量參與到更多的地方,才能有更多的盟友。
朋友或許不可靠,但是用利益形成的盟友團體,卻是可靠的。
還有一種最簡單的方法,那就是加入黨派,如果自己成為體制內的人,也就不敢有人敢拿自己殺雞駭猴了。
他是一個東方人,雖然目前看來很弱,但是影響卻不會小,因為自己因為是少數族裔,所以一舉一動就會顯得特別顯眼,這對一個黨派的宣傳是一件好事。
不過,在托馬斯針對自己的這段時間,自己想做這些動作已經晚了。因為誰也不會因為自己來得罪托馬斯,還是自己以前嫌政治骯髒,不願意過多參與造成的惡果啊!
想通了這些環節,周南的心也平靜了下來。既然絕對不能再過另一生那樣被欺負的日子,那麼自己也要轉變過來了。
今天這件事就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因為一時安樂,就忘記了另一世的悲慘遭遇。
回到了房間裡,奧黛麗難得的沒有去練舞,有些擔心地迎了上來問道:“約納斯,心情好一點了嗎?”
周南點了點頭說道:“我明天就去韋吉斯,去聽一下恩特勒布赫先生的意見,如果社群的民眾真的把我們投票趕走,我會讓他們後悔的。”
恩特勒布赫就是周南當初去參軍時候,在火車站遇到那對合影的老年夫婦。當初周南給他留了地址,他後來也把照片給周南寄過來了。
這個老人對東方人沒有歧視,相反對周南為瑞士服務很讚賞,後來相互之間也通了很多次信,建立了一種君子之交淡如水那樣的關係。
他在周南他們家正對面隔湖相望的韋吉斯小鎮當鎮長,那個小鎮比梅根略大,曾被馬克吐溫譽為全世界最美麗的小鎮,音樂家拉赫瑪尼諾夫,也曾在這個小鎮住過十年。
周南聖誕節之前,前往韋吉斯瞻仰古人的痕跡,也曾拜訪了恩特勒布赫,還被他請吃了一頓午飯,兩個人談的還比較投契。
周南已經打定了主意,絕對不會去求那個托馬斯,也不會去求社群的其他民眾。如果這兩年的時間還沒有讓他們認可自己,那只是自己做人的失敗,但是不代表周南要低聲下氣去求他們。
以前他的什麼事都被雅尼克安排的好好的,不用去面對外界的風雨,讓他疏忽了這些事,但是以後,他不會再粗心大意了。
總的來說,他還是有些眼高手低,好高騖遠。在基礎還沒有奠定的時候,總想著以後的成功了。
雖然有另一世的記憶,但是他還是有些太懶散啊!
實際上,在另一世,哪怕是到了晚年,他也沒有操過心。在道觀裡,他師侄把一切都給他安排的好好的,還有小道士伺候他。
在他能給道觀創造大的名聲,以及效益之後,更是把他侄兒天柱一家都安排到了道觀裡,伺候他的生活。
另一世他單純了一輩子,幼稚了一輩子,被人欺負,照顧了一輩子,這一世,他不能再這樣了。
他並不是愚蠢,只是淡然,冷漠,得過且過,不願意操心費心。現在他要徹底改變過來,不能再以一個出家人的心態來面對這個世界。
即使是瑞士,也不是世外桃源。
第二天一早,他沒有陪著奧黛麗去上學,而是準備去一趟韋吉斯。
鄰居布蘭德特也聽說了托馬斯對周南做的事情,還專門到家裡安慰了他,表示他一定會說服其他人投贊成票,周南也向他表示了感謝。
瑞士人並不排外,但是他們很保守,保守的難以融入。他們大部分都是布蘭德特這樣的人,不熟悉的時候很冷漠,但是熟悉了以後,你會發現他們都是性情中人,很真誠。
從梅根到韋吉斯,直線距離只有三公里多,但是他們中間卻隔著美麗的盧塞恩湖的一道湖灣。湖面有兩公里寬,沒有船是過不去的,如果繞著湖邊走,前往韋吉斯卻有十四公里。
周南開著車一路向北,一直走到湖灣最北端的屈斯納赫特,這裡已經是施維茨州的地盤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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