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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四個人就被安排在了修道院附屬的旅館,讓周南意外的是,除了他們一行,這裡還住滿了外國來的猶太人。他們顯然都是為了躲避納粹的迫害,滯留在這裡的。
不過,他們都是沒有取得瑞士入籍的人,也就是有點錢,才能在付了一大筆資金後,暫時留在修道院裡。
住了兩天,周南也摸清楚了,他們的處境都比較危險,要是有一天沒錢了,他們恐怕就要被趕出修道院,所以他們之中的大部分人,都會選擇一項工作,在修道院裡做工,以此來換取食物。
做工只能換取到食物,但是住宿還是要花錢,所以窮人是不可能留在這裡的。只是所有人都不知道戰爭何時結束,怕坐吃山空,所以才以工作換取食物,想停留的時間更長一點。
住在周南房間旁邊的有一家來自奧地利的猶太人家庭,他們已經在修道院裡住了四年。他們來的比較早,當時的房價還不算太高,因為嚴重的危機感,他們索性一下子繳納了十年的費用。
這個叫丹尼爾的猶太人一直在向瑞士政府申請入籍手續。可惜的是,他雖然有點錢,但是又不是特別有錢,加上家裡人口太多,以前從事的又是比較讓人厭惡的銀行高利貸工作,除此之外沒有什麼特別技能,所以他的申請一直沒有被批准。
現在的他就非常絕望,每天工作之餘,就喜歡喝一杯劣質的白蘭地,以此來麻醉自己。
周南對他的處境也毫無能力幫助,只能安慰著他,戰爭或許會很快結束。
但是很顯然,他一點也不相信周南的話,因為現在的德國,除了空軍稍微弱一點,在其他戰場,幾乎是所向披靡。
北非那邊的戰場,德國人已經失敗了,海軍和空軍英美也有優勢,但是歐洲大陸,仍然是德國人的天下。哪怕周南現在說德國會在兩年後失敗,也沒有一個人會相信。
對於修道院的“生財有道”,周南也不認為有什麼可指責的地方,他們雖然是神的僕人,但是也是人,是人就會有私心,有個人的欲,望和索求,利用修道院的地位為難民提供安全的環境,能讓他們生活下去,已經是功德了。
雅尼克更是把這件事當做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如果不是修道院,這些猶太人恐怕只能生活到難民營去。那裡缺衣少食,沒有醫生,要是在哪裡生病,唯一的結局就是死亡。
周南已經獲得了瑞士的入籍許可,如果他想要在英格堡落籍,有布凡倫納神父幫忙,幾乎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情。
但是,不管是雅尼克,還是周南都不想落籍到英格堡,因為這裡太小了。這裡是他們最後的退路,萬一在其他地方落不了籍,最後還能落籍到這裡。
這裡雖然偏僻,但是英格堡在1798年加入瑞士的時候還保持著半獨立,1815年,英格堡選擇加入了瑞士聯邦人口最少的上瓦爾登半州,這個州甚至跟英格堡並不接壤。
他們之所以加入上瓦爾登州,一方面是上瓦爾登州人口少,由於大部分年輕人都在國外當僱傭軍,所以掙錢也多,經濟在當時比較發達。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上瓦爾登州是瑞士稅收最低的幾個州之一。
在這個時候,雅尼克根本沒有想到周南會在以後那麼成功,並沒有太在意稅率的差別。一心想要讓周南距離城市更近一點,以便他有更多的發展機會。
卻沒有想到,因為一念之差,以後每年要多繳納不少稅金。
不過周南對此倒覺得無所謂,因為他始終信奉的君子之財取之有道。在保證了自己的生活之後,回報社會也是理所當然的。
所以,他從來沒有後悔,在當初選擇落籍在稅收較高的盧塞恩州。
布凡倫納神父對雅尼克的決定也十分支援,他也認為,像周南這樣的年輕人,還是要到城市裡發展更好一點。
接受了他兩天的款待,也遊覽了一遍面積只有四十平方公里的英格堡之後,抵達瑞士的第三天,周南和奧黛麗,凱莉坐上了前往盧塞恩的火車。
這次到盧塞恩,雅尼克並沒有隨行。因為他德國人的身份,在申請落籍的時候,不僅沒有任何幫助,反而會引發瑞士人的反感,畢竟現在的德國和瑞士還在對峙。
布凡倫納神父也給周南寫了一份擔保書,以自己的名義給他做了擔保。
落籍的事情定不下來,置產這些事也就無從提起,所以,雅尼克留在了英格堡等待訊息。
上車的時候,約翰不理雅尼克的呼喊,在車門關閉前跳上了車,一上車就討好地跟周南猛搖尾巴。周南也只好無奈地讓它隨行,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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