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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本跨時代的優秀歷史作品,看了他的作品,對我的衝擊是非常巨大的,我最開始的感覺是震驚,然後感到欽佩,甚至的滿懷崇拜地看完了這本書。看到他的作品,我覺得自己以前寫的《歷史研究》在敘述方式上是那麼的落後。不過,看到他的作品,對我的幫助也是巨大的,我相信自己在以後的文章闡述方面,也會有更大的進步。”
看到第三張紙條,恩特勒布赫楞了一會兒,抬頭茫然地向臺下看了一圈,才站起身來說道:“英國路透社的記者在哪裡?你們的訊息確認了嗎?”
一個帶著帽子的高個子男人伸出了手,從人群中擠到了臺前。“是的,我中午在電報社接到的電報,訊息是確認過的。”
恩特勒布赫正了正衣襟,嚴肅地說道:“先生們,女士們,各位來賓們。剛剛得到了一個不幸的訊息。著名的經濟學家,邏輯學家凱恩斯先生,在今天上午永遠地離開了我們。現在,請全體起立,為這位偉大的現代經濟學的的奠基人致敬。”
現場的喧鬧聲在一片驚呼聲之後立刻消失了,安靜的如同沒有一個人。所有人都站了起來,帶著帽子的人們也取下了自己的帽子放在胸前。
默哀了一分鐘,恩特勒布赫才又坐了下來,繼續念道:“路透社的記者提問:湯因比先生,今天的研討會的議題是歷史與現在,在明天的討論議題還有二戰後各國經濟走向和如何面對危機。那麼在這樣的時候,你如何評價在今天剛剛逝去的凱恩斯先生?”
湯因比似乎還沒有從凱恩斯的死亡訊息中恢復過來,有些神不守舍地說道:“他是一個偉大的經濟學家,在我看來,他的理論是我們最大的財富……對不起,我有些太震驚了,請允許約納斯替我回答這個問題,我現在甚至失去了思考能力。”
相比他的震驚,周南要平靜多了。他漫長的一輩子見多了各種生老病死,對於一個本來就是歷史人物的外國佬並沒有太多地放在心上,雖然他是一個算得上偉大的人。
見湯因比把話題轉到了他的身上,他也當仁不讓地說道:“在我的書裡面,我也借用了不少凱恩斯先生的理論,並且運用他的金融模型對如今的世界經濟進行了試驗。在我心裡,他是一個偉大的經濟學家,這一點與世人沒有不同。他的經濟理論和模型,將會在未來的時間裡,繼續為世人服務,造福世人。”
有一個記者在臺下問道:“周先生,請問的你的書何時能跟我們見面?”
周南笑了笑說道:“上冊大約會在五月中旬上市,中冊也會在六月上市,但是下冊會稍微晚一點,應該在年底之前能跟上市。”
周南原本是想等到中冊和下冊的內容全部整理好了以後,一起出版,但是他疏忽了這是二戰剛剛結束的年代,什麼東西都缺。
連托爾金的《魔戒》這樣的暢銷小說,都因為沒有紙張,只能印刷三千冊,更別說周南這樣的歷史研究理論書籍。
這個時候,人們關注的還不是精神享受,更多的是要填飽肚子。
雖然有自由民主黨的大力扶持,三家出版社的全力配合,但是因為進口紙張的短缺,國內紙張的供應不足。《世界通史》的三冊,還是要一冊一冊上市,並且首版的印數都只有兩萬冊。
不要小看了這兩萬冊,這已經是許多書都達不到的銷售目標,但是所有人對周南的書充滿了信心,這還只是預計的首版。
自由民主黨黨內已經下發了通知,如果有可能,希望所有的黨員人手一套,如果真的得到了黨內成員的支援,光是黨內,這套書就能賣出五萬套。
當然,這只是理論上的。
記者招待會繼續進行,周南的經歷也是所有記者感興趣的方面。在幾個月之前,還沒有幾個人知道周南。但是幾個月的時間,周南就已經名揚歐洲了。
他的人生經歷,他是如何成長的,他的學識是從哪裡學來的。這些都被記者們刨根問底,問了個底掉。
當然,這個時代沒有後世的傳播媒介,不會出現一個人剛出名,他的所有經歷都被人肉出來的毫無**的渠道。所以,周南適當地隱藏為德國人服務的經歷,也沒有出現太大的偏差。
他雖然曾經為德國人服務,但是隻是作為一個商業公司的部門負責人。他的阿納姆的經歷也非常清白,沒有任何欺壓荷蘭人的經歷。相反,他在阿納姆的名聲很好。
並且,他還在阿納姆找到了自己的真愛,跟一個有英國和荷蘭兩國貴族血統的英國女孩相戀,並且來到了瑞士。
這個時候的奧黛麗才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