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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名字,周南就已經站了起來,轉身去找自己的外套。聽完了這三個名字,他的心早已經沸騰了起來。
這三個人雖然在現在都只能算是小有名氣,但是在以後的日子裡,不管是誰,都是聲名遠揚,並且兩個男人都曾獲得過諾貝爾獎。
薩特和波伏娃是一對情侶,他們和加繆又是好友,但是周南記得,他們在後來因為信仰反目成仇,薩特甚至因此沒有去領取自己的諾貝爾獎。
以至於以後薩特的信徒嘲諷加繆的信徒,一個諾貝爾獎就讓他屁顛屁顛地跑去領獎,看我們薩特,多牛掰,我們根本不弔諾貝爾獎。
但是,這個時候能聯袂而來,顯然是還沒有鬧翻的。
一邊找衣服,周南一邊笑道:“路德維希,來到了法國,你也變的像法國人一樣風趣了嗎?”
施托爾科還故意說道:“我沒有說錯啊,加繆是《戰鬥報》的總編,而薩特和波伏娃不僅是撰稿人,還是《現代雜誌》的創辦人。”
周南顧不得反駁他,在奧黛麗的幫助下穿好外套,又整理了一下頭髮,才急忙衝了出去。
他們包下了這家酒店的四個套房,最裡面的一套是周南跟奧黛麗的,因為周南要寫作,要在報紙上發稿,需要安靜,所以這個房間一般是不接待客人的。
埃廷尼也跟他們住一個套房,方便就近照顧他們,傳達訊息。
施托爾科卻跟海廷加住在另一個套房,這裡儲存了不少的資料,也不接待客人。他們對面的套房住的是費弗爾和他的助手。
最外面一間套房住的皮埃爾和後來從瑞士過來的兩個助手,他們房間的客廳,也被當做了接待室。
房間裡,費弗爾正在跟已經坐在沙發上的三個人說話,看見周南進來,他們又都站了起來。
周南進屋的以後,沒等費弗爾介紹,周南已經向著距離最近的薩特伸出了手說道:“你好,薩特先生,你的存在主義哲學,是我非常佩服的學科,作為這個學科的開創者,你一定能夠在人類的歷史上,刻下自己的名字。”
薩特現在名氣已經不小了,但是面對周南的奉承,他仍然有些不好意思,謙虛地說道:“相對於你的《世界通史》來說,我的《存在和虛無》也就太晦澀難懂了。”
“這是因為我們研究的方向不一樣,我的研究方向是歷史,而你卻主要是哲學。對於哲學,我始終有一種畏懼感,所以對於你們,我有一種由衷的敬佩。”
相互點了點頭,周南又轉向波伏娃,伸出了手說道:“波伏娃小姐,你在女性思想獨立與生活獨立方面的宣傳和推進,這是一項偉大的事業。”
波伏娃是女權運動的創始人之一,十九歲的時候她發表了一項個人獨立宣言,宣稱:我絕不讓我的生命屈從於他人的意志。
她的作品非常多,最出名就屬《第二性》,這本書也被封為女性聖經。
她和薩特二人終生生活在一起,但絕不去履行結婚手續。然而,儘管如此,誰也不能否定他們兩人比好多夫妻更像夫妻,他們是戀人、是朋友、是搭檔、是戰友,當然也是同志。
雖然已經快四十歲了,但是她仍然很有魅力,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美人,但是在人群裡,她永遠會是第一個引起他人注意的女人。
並且她的個頭不矮,跟薩特站在一起,比薩特還要高一截。
聽了周南的話,她也笑了起來,問道:“難道周先生也贊成女權主義?”
周南搖了搖頭說道:“我其實不太喜歡這個名字,不管是男權還是女權,都有一種對立的偏見。我個人認為性別平等主義更容易讓所有人接受。”
聽了周南的話,她深思了起來。
周南這才又跟最裡面的加繆握了握手說道:“加繆先生,你的荒誕主義對我的影響是非常巨大的,謝謝你將這門哲學用大家可以理解的理論和小說表現了出來,讓我能夠看清楚自己的位置。”
加繆楞了一下,隨後卻興奮地對著薩特大喊道:“薩特,聽到了嗎?荒誕主義!天啊,周先生,你是怎麼想到用荒誕主義來概括這個型別的書籍的呢?你在這方面有什麼具體的研究嗎?我不敢相信,你竟然對荒誕主義也有研究,看你的書,我還以為你只是一個傳統的歷史研究者呢,你的書,看起來可沒有一點荒誕主義的影子。我喜歡這個詞!以後我就用這個詞來概括我的書了。不,我現在就想聽聽,你到底是有什麼研究,怎麼才能把這個型別形成清晰的理論。”
聽了他一通亂七八糟的話,周南愣住了,難道他現在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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