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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這種場合,這已經足夠了。
論壇的司儀富羅納爾施托克又登上了臺,首先宣佈了晚上的五場分場討論的會場安排,然後宣佈散會,所有人將會回到希爾頓酒店共進晚餐。
晚餐是免費的,所有與會人員參加會議,都會繳納一筆餐費,至於吃不吃,組委會就不管了。
這才是第二屆,影響力還沒有擴散開,更因為周南的拔苗助長,讓這個論壇跟前世有著本質的區別。
前世的世界經濟論壇,最開始是歐洲管理論壇,與會人員都是工商界人士和專家學者。
1973年,佈雷頓森林體系固定匯率機制的瓦解和阿以戰爭爆發,使論壇將年會的討論重點從管理領域擴充套件至經濟和社會問題,政界領導人也首次受邀於1974年參加了論壇。
他們那個論壇,最開始就是採取收取會費的模式,工商企業的參會,都會繳納不少的費用,除了一年一屆的論壇,組委會還成立了多個基金會和行業互助組織。
這也讓那個論壇組委會賺的盤滿滿,並且影響力越來越大。
周南這個論壇,從一開始就沒有直接吸納工商業企業的加入。主要原因就是二戰剛剛結束,各行各業的發展很不均衡,地區經濟也不均衡,所以他並不心急。
周南準備最早在第三屆以後,最晚到五十年代,才開始進行會員服務,那個時候,只要有影響力,不愁沒有會員加入。
而且,他也會設定一個很高的門檻,讓所有能加入的會員,都以此為榮,絕不會嫌會費高。
電梯上了希爾頓酒店的五樓,因為半島頂端的小山只有三十多米高,所以這裡所有的建築都不能比小山高。希爾頓酒店五層,會議中心三層,高度都沒有超過三十米。
電梯門口站著周南認識的熟人,來自荷蘭的代表團副團長,國會議員尼斯克倫。他熱情地跟周南握了握手說道:“約納斯,請跟我來。”
希爾頓酒店是新建的酒店,裡面設施在這個時代算得上先進,但是絕對算不上奢華。這個酒店的定位就是會議酒店,而不是奢華酒店。
所以即使是荷蘭首相路易斯貝爾,住的也只是一個套間。
在套間的客廳裡坐下,一些安全人員就離開的房間,只剩下了貝爾和五六個高官。而周南這邊只跟著施托爾科,他的應酬太多,埃廷尼也不得不幫他應酬一些不算重要的客人。
貝爾也知道周南的時間緊迫,跟周南寒暄了兩句,就直接開門見山說道:“約納斯,我們需要你的幫助,在婆羅洲,那裡的華人團體對我們的承諾並不是非常信任,他們寧願相信蘇聯,相信美國佬,卻不敢相信我們。雖然我們在暗地裡已經跟他們解釋了這套方案有你的影子,但是他們也需要見到你才肯決定。”
當然是你們這些荷蘭佬過去背信棄義太多,跟華人結下了深仇大恨,所以華人才不肯相信你們了。
但是這樣的話周南當然不能說,因為他知道,這個計劃對於華人最少是有數十年的好處的。有自己的獨立國家,以後的屠殺怎麼也不可能再發生,掌握了自己的槍桿子,以後華人在東南亞就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我是不能去東南亞的,美國人,蘇聯人,都不會希望我去。而且,那裡的土著人恐怕更加恨我,我如果敢踏上那裡的土地,等待我的就會是數不清的刺殺。”
“我們知道,所以我們邀請了華人代表來荷蘭談判。下個月,我希望你能去一趟荷蘭,我會安排好你們的見面。”
周南直接答應了下來,笑道:“我希望他們能聽進去我的話。”
貝爾看著周南年輕的臉,怎麼也想不通,就是這樣一個年輕人,現在竟然成為了東南亞華人的精神象徵。
而這一切,竟然還是他們荷蘭人主動造神的結果。
為了籠絡當地的華人,他們將周南在這個計劃裡的作用告訴了當地的華人,表示自己一方的誠意。那些華人知道這一切都是周南最開始運作的,立即將她作為崇拜的偶像。
他也看到了一些拍攝自東南亞的照片,無數的華人家庭裡面都收藏了周南的照片,對那些華人的採訪中,他們對周南的崇拜之情溢於言表。
幸好周南是東方人裡面一個睜著眼睛看世界的人,他對世界的發展局勢比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人都看的更清楚。而且他的思想也是西式的思維。
荷蘭跟華人的關係,從壓迫變成了相互扶持,只有這樣,荷蘭才能在蘇聯和美國的雙重壓迫下維持在東南亞的利益,而華人才可能有自己的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