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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制,我們《費加羅報》可以成為你今後發聲的主要平臺,而你要做的就是,盡情用你的文筆來打倒每一個敵人。”
周南皺了皺眉頭說道:“科蒂先生,你不是中立派嗎?”
“我的立場從未改變,現在只是妥協而已。而你的德國背景,瑞士身份,我認為我們有著天然的盟友關係。”
他這個盟友跟讓諾德卻有著根本性的不同。跟讓諾德的結盟,符合周南目前的利益,並且沒有太大的風險。
但是跟他的結盟,卻等於選擇了站邊。現在的右翼政黨都要當縮頭烏龜,科蒂他已經六七十歲了,不在乎自己的未來了,但是周南卻剛剛開始,肯定不能趟這一鍋渾水。
在未來的日子裡,藉助於馬歇爾計劃,歐洲的社會經濟復甦迅猛,但是從此也失去了原本的傲然地位,幾乎變成了美國的傀儡。
英國的光榮孤立成為了歷史,簡直變成了美國的小弟,其他國家更是唯美國馬首是瞻。
德國被分成了兩個國家,九十年代才又融合,21世紀才還完二戰欠賬,在國際上經濟地位雖然高,但是話語權小的可憐。
一直到歐盟成立,藉助經濟地位成為了歐盟扛把子,但是依舊活在美國的陰影下。
至於法國,這個不靠譜的一直傲嬌地想要重新成為歐洲的主宰,還動不動以聯合蘇聯給美國施壓,但是無奈自己是在不爭氣,開始一直被英國壓著,後來又一直被德國壓著,就只剩下了嘴還能叫幾聲,連反抗都不會。
右翼,左,翼,不管那個立場,在未來都不好使,因為一切都要看美國的臉色。緊跟著美國的步伐走才是最正確的選擇,要不然,就跟瑞士一樣,我關起大門玩我自己的,誰都搭理,誰也都不搭理。
在49年以前,二戰陰影還沒有消散,這個時候想玩花樣,只會被美國打屁股。只有等到冷戰大幕拉開,那個時候,右翼才又成為歐洲主流。
所以,周南毫不猶豫地拒絕說道:“科蒂先生,自由民主黨是一箇中立黨派,我們可以面對誣衊反擊,但是絕對不會做出超出這個範疇的任何動作。
施托爾科原本還害怕周南看不清局勢,冒失地答應了下來,這個時候也忍不住鬆了一口氣,對著周南點了點頭。
至於埃廷尼,他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了,但是到現在還沒有理解透科蒂話裡面的意思呢。
科蒂也只是遺憾地聳了聳肩,又說道:“我知道貴黨的一貫立場,雖然是這樣,但是我們個人之見,還是有許多合作的……例如這一次的輿論對戰。”
……
……
送走了科蒂一行,周南看著那一疊資料,卻久久沒有去動。
奧黛麗看到客人離開,從臥室裡出來,偎依在了周南的懷裡,伸出食指幫周南熨平緊皺的眉頭,嬌聲說道:“約納斯,我不想你愁眉苦臉……”
周南摟著她的嬌軀笑道:“沒事,我只是有些不習慣現在的生活。這種生活不是我想要的,可是卻似乎是我人生的必須經歷的過程。”
“我們可以待在韋吉斯,經營我們的牧場,也能平靜地生活下去。”
周南笑道:“你不想出名嗎?”
她搖了搖頭說道:“我想出名只是因為你似乎離我越來越遠,我想追上你。約納斯,我只想跟你生活在一起,與你一生一世敬虔度日。無論安樂困苦、富貴貧窮、或順或逆、或健康或病弱,我都尊重你,幫助你,關懷你,一心愛你;終身忠誠於你。”
這是基督教的婚誓,但是卻被她用在了向自己表達自己的感情。周南感動地一塌糊塗,卻嘆了口氣說道:“奧黛麗,當我的書出版之後,我們就不能再擁有平靜的生活了。我們的身上,不僅有兩個家庭的責任,還有我的身邊這麼多的支持者,像施托爾科,埃廷尼他們,都會推著我們向前前進。”
她抬頭看了看滿臉笑意的施托爾科和埃廷尼,撒嬌地在周南的懷裡拱了拱,膩歪地說道:“那你也不要皺著眉頭,我想你天天都開開心心的。”
“好,我答應你。你先去學中文,我一會兒就過來陪你。明天我們去巴黎到處逛逛,領略一下這個城市的魅力。”
“好……”在周南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她站直了身體。“那我要準備好明天出門的衣服。”
等她離開,埃廷尼笑著說道:“你們也的確該出門逛逛了,只有成為媒體的焦點,奧黛麗來巴黎的目的才能算是達到了。”
周南點了點頭說道:“路德維希,查一下這五個人的身份,有沒有後臺特別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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