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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在一瞬間甚至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忍不住看了看手錶,現在才三點半,要是現在是夏天,恐怕許多人才吃完午餐,難道現在就要開始吃晚餐了?
不過想到蘇聯的領導人們一個個都是酒鬼,他似乎又有些明白了。因為喝酒誤事,在蘇聯司空見慣,從鐵人一直到新世紀的大帝,全都是嗜酒如命。
其他人酗酒都只是典故和傳聞,比如這位鐵人就曾經在酒桌上把以善飲著名的丘吉爾喝到了桌子下面,白加黑也曾經在酒桌上把79歲的阿登納灌倒。
周南最熟悉的還是俄羅斯的葉利欽,他比他的前面九位領導人更牛,因為這個人喝酒不分場合,在跟美國總統會面的時候,就能把自己灌醉,在電視直播上出醜。
在其他國家,如果因為喝酒誤事,恐怕會遭到老百姓的譴責。但是在俄羅斯,老百姓的寬容度卻很高,只有酒量不好的領導人才會被他們看不起。
周南想過自己跟這個鐵人的見面可能會出現的種種情況,卻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竟然也要經歷一次酒精洗禮,還是在下午三點半這個不是飯點的時刻。
等到周南好不容易調整好了自己心態,在侍從的安排下,坐到了鐵人的左手第二個位置。實際上他這個還是主座,因為他們兩個人中間,就只有那個英俊的少校翻譯。
他在等著開席了,問題卻又來了。“周先生,我看了你的人道主義一書,你對資本主義的唯心人道主義,進行了細緻的分析,但是對於**的唯物主義人道主義,分析的卻不夠細緻。看來,馬克斯的歷史唯物主義理論,你研究的還不夠透徹啊!”
周南心裡暗自腹誹,我再不精通也比現在的大多數理論家強,如今蘇聯的理論研究已經陷入了僵硬的教條主義,根本沒有了真正的研究人員。
但是,當著他的面卻不能這麼說。“是的,我也認識到了自己的不足,所以有意在這方面進行一些研究,以後,我也會慢慢充實這方面的理論。”
“在這方面,我們蘇聯還是有一些優秀的理論專家的,我希望你能在後面的研究中,也能吸納一部分我們蘇聯專家的意見。”
可是周南也沒有聽明白這句話的意思,這些蘇聯專家他可看不在眼裡。他左邊的施托爾科在桌子下面碰了一下週南,看到周南依舊迷茫不已,顧不得忌諱,在他耳邊用法語輕聲說道:“邀請他一起寫……”
周南這才一下子明白了過來,原來戲肉在這裡啊……
跟他之前的那位導師不同,這位強人從來都不是一個理論家,而是一個實幹家。年輕的時候,他走的就是亡命之徒的路線,綁架,勒索,殺人,即使成為了一個國家領導人,他簡單粗暴的風格仍然沒有變過。
但是就這樣一個“暴徒”,居然也留下了五百多萬字的著作。許多人都猜測,他的著作都是找人代筆,只是代筆的人貫徹了他的思想而已。而且,他的著作學術地位很低。因為他的哲學思想理論確實存在著明顯的缺點和錯誤。
他在論述馬克斯主義哲學時犯了簡單化和片面化的錯誤,在講述辯證法和唯物論時把二者機械的分割為方法和理論兩大塊等。
一邊是以點概面,一邊是簡單地把他沒有研究透徹的理論劃分開來,這更顯示了他在理論方面的無知,遭到了不少抨擊。
現在,他就能夠讓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的頭上來……
不過周南再愚蠢,也知道現在該說些什麼。他故意裝作沉吟了一會兒,在鐵人的臉色變的不太好的時候,他才開口說道:“人道主義代表了當今社會的普世價值觀,在很大程度上,直接影響到了全世界民眾的民心所向。在論述資本主義的人道主義的時候,我有施韋哲這個社會實踐家,羅素這個理論家,還有亨德森這個社會活動家共同幫助我完成了這一部分內容。如今,我也邀請閣下跟我一起完成後半部分的內容,在人道主義這個普世價值觀的前提下,不管是任何一種社會形態,都不會影響其目的的偉大性。”
聽了翻譯,他的臉色登時由陰轉晴,問道:“那麼我應該在哪個方面對這一部分內容進行闡述呢?”
幸虧他還知道自己的理論知識不足,沒有想直接接過解析結構方面的任務,那樣的話,這部分內容就不能看了。因為西方社會是絕對不會承認他的這一套的。
但是如果僅僅是填補內容,即使他不出面,隨便一個學者都能以蘇聯為模板,寫出一篇概論來。
周南想了想,誘導著說道:“蘇聯作為當今世界上的兩個超級大國之一,應該承擔起屬於自己的歷史責任和歷史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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