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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弱,但是倔強脾氣還是那樣。對於潘雷的怨恨還存在呢,別以為給他鬆綁了,他們還那什麼了,他認錯了,他就真的錯了。
“你把藥箱給我拿過來,我不去醫院,也許就是感冒了,我自己準備藥了。”
“不去醫院怎麼行?別鬧了啊,寶寶,不住院,咱們就看看就回來。”
他現在應該還在下鄉,然後他去醫院看病同,全醫院的人都知道他跑回來了,他們主任會臭罵他的。
“我就是醫生。”
田遠靠在床頭,胳膊疼,四肢無力,天旋地轉一樣。可還在執拗,不去,主任肯定會問他不好好下鄉跑回來幹什麼?他現在沒那個體力和主任去吵架。
潘雷不敢對他下命令,都病了更不能吼,只能小心的勸著,安慰著,哄著。他認錯了,就還是他的好寶寶,他的小祖宗,自然不能讓他委屈一點。
“聽話啊,寶寶。”
他正拿著一件新襯衫給田遠穿,田遠就是不配合,潘雷拉著他的胳膊讓他伸胳膊,田遠抓過襯衫丟到一邊,然後瞪了他一眼。
潘雷剛要瞪著眼睛和他大吼,田遠一撅嘴,抱著被子倒在床上,壓倒胳膊了,他疼得小小聲的叫了一聲,再看潘雷的時候,眼神裡都是委屈。
潘雷的吼叫都憋回肚子,都是他的錯,他造成的,他不對,他再怎麼生氣,也不能用那麼大力氣捆綁他,捆疼了,他可不能再給田遠第二次身體傷害了。
抓抓頭髮想著用什麼好話把他這口子哄去醫院,這麼發燒也不行啊,胳膊要是出事了阿怎麼辦?不能罵,不能吼,只能哄,說些軟話吧,說些好聽的吧,誰讓他有這麼一個祖宗一樣的寶貝呢。
想了想,哄人的話啊,他還真不知道幾句,有些男人的嘴,拙笨的就像是棉褲腰,要緊時候,一句貼心的話都說不出來,醞釀半天,剛要張嘴,這時候他手機響了,潘雷罵了一句,誰這麼沒有眼色啊,不知道他在忙啊。
掏出來一看,他二哥的電話。
“雷子,你又闖禍了吧,軍區司令一個電話告到三叔那裡了,聽說你帶著直升機搶人去了?控制一下你的臭脾氣,不許對田遠動粗,別用你在訓練場訓練新兵那一套對他,聽見沒有。三叔說了,你要是敢犯驢脾氣,三叔饒不了你,他身子骨單薄,你下手不知輕重,打壞了怎麼辦?”
“二哥啊,你趕緊的把林木給我叫來,田兒發燒了,死活不去醫院,你讓他帶著急救箱過來。”
正好了,他這幾個兄弟哥們都知道了更好,田遠病著呢,死活不去醫院,可以把醫院叫家來呀,林木就是一個現成的大夫,把他叫過來,這不就齊全了嗎?
潘雷這一嗓子,把他所有哥們都急壞了,潘雷打小打架都沒輸過,他的打架格言就是往死裡揍。把人家胳膊腿的打斷那是經常的事兒,到了部隊,做了特種部隊的教官,他完全是如魚得水啊,暴君政策,嚴格異常,稍微犯錯就是拳打腳踢,這才練就了特種兵種過硬的各種技能。他也落了一個魔鬼潘中隊的名稱。
特種兵每年都有幾個死亡名額,不是犧牲在戰場上,而是訓練場上,可見怎麼高壓訓練,都是允許的。
他不發火的時候不能我踹一個跟頭呢,他暴怒的情況下,田遠這個身子骨,側耳受得了嗎?一聽說田遠發燒了,所有人都急眼了,不會是潘雷盛怒之下,打斷了人家的骨頭吧,就這個脾氣,他把田遠打一頓?打成什麼樣子子?都能發燒?
就連和外商談判的潘展都不做生意了,張輝黃凱也坐不住,怎麼著他們和田遠關係都不錯,潘雷真要是犯虎,他們幾個可以幫田遠報仇。
呼啦呼啦的都開車過來了,一開啟門,潘雷有些吃驚,他們幾個怎麼都來了,林木還穿著白大褂就跑來了?
“潘雷,你把田遠怎麼了?打他了、你這個驢脾氣怎麼就不會改改?他是一般人嗎?你就真的對他下得去手?”
潘展真想一巴掌抽死他,看看這個暴風雨過後的房間,他當初是怎麼摔砸才弄成這樣,基本上客廳裡沒有一樣傢俱是全正的,電視都能摔了,鞋架子都散了,沙發都翻在一邊了,田遠還有一口氣嗎?
“胡說什麼呢,我們是兩口子,他是我愛人,打他那種事我怎麼會做。”
把它當什麼人了?他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嗎?兩者說,那是他家那口子,他當心尖子的人,寧可去打碎門板,也不動田遠一根頭髮絲,這一點,他還很驕傲的。
林木推開他,所有人看著潘雷都充滿鄙視,在外邊,你一抵十,拿著刀子和別人玩命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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