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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叔瞧你說的,你是香港首屈一指的編曲大師,德高望重,你說話,他怎麼會不聽。”
寶叔擺了擺手,不說話。
莎莎的雙手捏緊了又鬆開,鬆開了又捏緊,幾番想要站起來走人,卻又強自忍住,如坐針氈。
她現在已經非常後悔了,這個方曉絕對是個不世出的音樂奇才,他來這裡上班,大家就是同事,靠著這層關係,不求免費寫歌,只要按市場價幫她寫幾首歌,也是大賺特賺的事情,畢竟好歌難求,量身打造的好歌更是千金難買。
然而今晚自己作死,和他交惡,一切都成了夢幻泡影,別說幫忙量身寫歌了,高價去買隨手寫的垃圾貨,人家都未必會賣……
這首《晚風》劍走偏鋒,彈的人曲子怪異,唱的人聲音迷幻,聽眾是如痴如醉,如夢似幻,思緒也如那輕煙一樣,飄來蕩去,一曲結束,滿場寂靜,然後才是如cháo的掌聲。
許可大概被狂熱的氣氛感染,非常的興奮,她把一貫保持的矜持拋之腦後,幾乎是用跑的步伐,來到方曉身邊,給了一個大大的擁抱——雖然兩人中間隔著一把吉他,但方曉能清晰的感覺到,她綻放的熱情,一點不遜sè剛才酒庫裡的喬雅丹。
在喧囂的掌聲中,許可雙手挽著方曉的脖子,看著他的眼睛,說道:“謝謝你。”
方曉微微彎腰,低頭笑著問道:“怎麼謝?”
許可抿了一下嘴唇,然後踮起腳尖,親了他一下,她的動作很快,如蜻蜓點水,但點的是嘴唇……
滿場吸氣的驚歎聲,然後掌聲更加熱烈了,口哨聲一個接著一個。
藍小溪又露出了那個誇張的驚詫表情,喬雅丹則目光流轉,不知道在想什麼。
許可鬆開他,給了個略微羞澀的笑容,然後揹著手,好像小鹿一樣,很輕盈的兩個小跳步,回到了剛才站的位置。
方曉下意識的摸了摸嘴唇,結果這麼個小動作,又引來了一陣喧鬧的掌聲和笑聲。
寶叔和昆哥對視了一眼,然後不約而同的露出曖-昧的笑容。
王老闆見狀,探身和莎莎咬耳朵:“臺上那兩個女孩子,到底是什麼來頭?”
莎莎面sè蒼白,搖頭表示不知。
方曉站回麥克風前,抬手在空中畫了幾個圈,示意大家安靜,然後帶著笑容,輕咳了一聲,所有人都以為他要調侃剛才的親吻,許可低下了頭,看著腳尖。
“昆哥,你的吉他沒事,別緊張。”
這話一出,全場發出意外和懊惱的噪雜聲,抗議他不解風情。
昆哥站起來,笑著抱拳,以示感謝。
方曉舉手回禮,他取下電箱吉他,放回原來的位置,又拿起之前用的木吉他,然後轉身,去牽藍小溪。
藍小溪看喬雅丹,喬雅丹只是微笑,再看許可,許可在朝方曉皺鼻子,她忍不住輕笑一聲,然後才把手伸出來,讓他牽著,走了上來。
“今晚我打斷了寶叔他們的演出,掃了大家的雅興,把酒吧弄的烏煙瘴氣。”方曉朝莎莎那邊瞥了一眼,然後說道:“都是因為和莎莎姐的私人恩怨,所以就我把莎莎姐第一張專輯的主打歌《晚風》和她的成名歌《回不去的愛人》結合一下,寫了這最後一首歌,為今晚的癲狂畫個句號。”
“《回不去的愛人》是一首傷感苦情歌,我這首歌,也是傷感苦情歌,傷感悲苦的時候,即使是夏天,風也是冷的,所以這最後一首歌,就不叫晚風了,叫做《為你我受冷風吹》……有請藍小溪小姐。”
“……
為你我受冷風吹
寂寞時候流眼淚
有人問我是與非
說是與非
可是誰又真的關心誰
……”
《為你我受冷風吹》是李宗盛為林憶蓮量身打造的歌曲,作為1994年的專輯《love;sandy》中的主打歌,一經發行,立刻風靡全國,紅遍三地,此後二十年裡,一直是ktv點唱熱門曲目,也是林憶蓮開演唱會必唱的經典曲目。
莎莎在歌壇浮沉十年,自然是識貨的人,她只聽了個開頭,就知道這首歌要是能拿來唱,絕對能紅,而且不是一般的紅……
臺上那個蓬蓬頭,根本就駕馭不了這樣的歌……
這首歌應該由我來唱……
只能由我來唱!
莎莎怔怔的看著舞臺,眼神漸漸變的狂熱起來,她轉頭看王老闆,說道:“王哥,這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