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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性感的一面完全釋放了出來。
她體態豐盈,又經常做體力工作,緊臀實腰,有一種健身房練不出來的自然美,動靜之間彷彿雌豹,充滿力量感和爆發感,於是對叼絲的吸引力大增,一舉超越了不怎麼愛秀的眼鏡娘麥潔心,然後又壓倒了許可,成為樂團裡第二受歡迎的人。
依許可本來的性子,其實完全不在乎這種投票,但是戀愛中的女人是可愛的,她在方曉面前,總是時不時的使小性子,和喬雅丹爭風吃醋。
“好啦,別量了。”方曉攔腰把她從電子秤上抱下來,說道:“你輕盈,雅丹豐盈,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美,何必糾結呢。”
“算你會說話。”許可甜甜一笑,摟著他的脖子,說道:“抱著我是不是比抱喬雅丹舒服?”
“舒服,舒服。”方曉偷看她白嫩的胸口,眼泛桃花,說道:“不如我抱你上樓去舒服一下?”
“想得美!”許可鬆開手,像小鹿一樣跳開,脫離了他的懷抱,說道:“一週只准胡來一次,昨晚已經做過了,現在你給我老老實實的練嗓子去。”
得,從此君王不早朝的企圖又破滅了……
家有賢妻就是好啊就是好……
方曉搖頭晃腦的走進鋼琴室,開始練習聲樂。
寶叔昨晚說聲樂就是以身體為琴,聲帶為弦演奏音樂的一門藝術,方曉覺得他說的很對,聲樂簡而言之,就是氣息驅動聲帶,聲帶發音,帶動腔體共鳴,從而產生歌聲。
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很難,吉他只有一個腔體,想要玩好,都得花無數功夫去練習,而人的身體裡有很多腔體,口腔,顱腔,胸腔,都可以用來共鳴,用不同的地方共鳴,會產生不同的歌聲,比如用顱腔共鳴,聲音亮麗,用胸腔共鳴,聲音渾厚,但歌聲不是隻有亮麗和渾厚兩種形態的,其中千變萬化,不可盡數,就像打拳一樣,來來回回就那麼幾招,但練一輩子都練不完,所以才有曲不離口,拳不離手之說。
方曉以前唱歌,是以力帶聲,仗著先天條件好,硬性擠壓聲帶,唱出那些普通人唱不出來的高音,就好比一個練硬氣功的武林高手,一力破百巧,什麼氣息控制,共鳴選擇,統統不講究,一拳頭砸下去,對方躺下了,就是本事。
不過這樣做對身體耗損很大,年輕時候無所謂,再過幾年就不行了,所以他要去學聲樂,學習以氣帶聲的技巧,用氣息鼓動聲帶,有針對性的使它自然顫動,發出聲音,不僅能減少損耗,還能讓聲音更穩定,更好的表現情緒,這就好比學內家拳,煉氣練出內功,可以精確的控制肌肉和力道,不僅省力,揍人也揍的更疼,一拳過去,對方不僅躺下了,五臟六腑都受傷了。
再高一層,就是技巧之外的東西了,歌手和演員是一樣的,演員靠表情講故事,歌手靠聲音講故事,演員有演技,歌手有語感,同一個故事,有演技的人活靈活現,沒演技的**,有語感的人催人淚下,沒語感的乾巴巴……
語感不好的歌手,在前世裡最典型的就是林志炫,林志炫的唱功技巧毋庸置疑,絕對頂級,但是他的語感很差,唱任何歌,都給人灑脫淡定,冷眼旁觀的感覺,連《蒙娜麗莎的眼淚》這樣典型的叼絲苦情歌,都能唱的風度翩翩,彬彬有禮,無法引起聽眾的情感共鳴,所以總是無法大紅大紫,而當他去唱《煙花易冷》的時候,正好契合了那種看透紅塵的疏離感,於是大受推崇……
語感好的歌手,比如陳奕迅,每一首歌都能營造出不同的氣氛,營造出虛擬的形象和情緒,引起情感共鳴,像聽《浮誇》,感覺他是個不受重視的叼絲,而聽陀飛輪》,他又成了拼命工作的白領……
方曉穿越之後,唱的幾首歌,不管是《愛情釀的酒》還是《愛情轉移》,都是契合自身經歷和心境的歌,投入了真情實感,語感自然不成問題,但他不可能每首歌都有代入感,所以不僅要練技巧,還得多體悟一些技巧之外的東西。
“……
啊哦
啊哦誒
啊嘶嘚啊嘶哆
啊嘶嘚咯嘚咯哆
……”
喬雅丹推開鋼琴室的門,聽到方曉在那唧唧哇哇的亂吼,而且吼的很有趣,忍不住大笑起來,問道:“你這是在幹什麼?”
“這是我獨創的練習曲。”方曉回頭,笑著說道:“這首歌不僅能練技巧,而且能練語感,絕對神曲,你要不要學,我可以教你。”
“算了吧,我怕被許可送到精神病院去。”
這首歌當然是《忐忑》,很多人把它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