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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國內唯一的音樂著作權集體管理機構,壟斷機構裝委屈,說出來誰信?”周秀曼嗤之以鼻,她坐正身體,指了指點歌臺,說道:“彭科長,音著協年費不低,收了錢卻不幹事,不僅版權費一塌糊塗,還自己做起了侵權的買賣,你說我們為什麼要加入?”
在昏暗的燈光下,彭科長默然無語,過了一會,他把一直沒有開啟的啤酒罐放下,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不打擾周律師和方先生。鍾穎,別唱了,走吧。”
“彭科長不要著急嘛,何必掃了小姑娘的興致。”周秀曼揮了揮手,示意繼續唱,然後對彭科長那邊靠了靠,說道:“彭科長,你不要誤會,今天我和方曉約你來k歌,不是掃你的面子,而是想和你談一筆生意。”
“哦?”
“彭科長,你是名門之後,父親是著名作曲家,還擔任過中國唱片公司總經理,窩在音著協的會員部當一名小小的科長,不覺得很屈才嗎?”
彭科長沒說話,拿起啤酒,拉開喝了一口。
周秀曼拿出手機,開啟蜻蜓音樂的app,隨便播放了一首歌,然後敲了敲螢幕,說道:“彭科長,你覺得這個app,如果用在ktv裡,效果如何?”
“你是說網路流媒體音樂?”彭科長看了一眼,搖頭說道:“ktv的點歌系統不是那麼簡單的,對穩定性和流暢度的要求很高,而且你這個軟體功能太簡單了,並不適合ktv。”
“我說的是流媒體的概念,不是具體軟體。”周秀曼把手機放在茶几上,說道:“方曉曾經跟我說,音樂行業非常保守,之前我一直沒概念。現在有了。”
“別的不說,光是ktv的那個點歌系統,十多年來一直沒變過,我大學的時候來k歌。是那個樣子。現在來k歌,還是那個樣子。難用的要命,按字母、按歌手、按熱度、按語言、按男女、按組合,各種按鈕選歌,選來選去找不到。煩得要命!難道就不能進了ktv,拿手機一劃,然後直接唱自己喜歡的紅心歌曲?十年前我們拿著磚頭機,十年後我們拿的都是智慧機了!”
彭科長看著茶几上的手機,若有所思。
“現在網路無處不在,穩定性和速度比十年前要好太多了,用流媒體播放音樂和用本地檔案播放音樂。並沒有多少差別。”周秀曼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看電視螢幕,說道:“這老土的k歌介面,現在我們用手機拍照。拍完了可以做各種美化,然後發給朋友看,聲音為什麼沒有?修音並不難,網上一大堆的軟體……還有啊,你看鐘小姐,她全情投入,和方曉聯手唱了一首好歌,卻沒法錄下來發給朋友聽,你說遺憾不遺憾?”
“這些只是使用者潛在的需求,對我們而言,最重要的是用流媒體音樂做ktv曲庫,可以完全控制版權以及收費方式,我知道現在的ktv版權費是按包廂算的,一年一間包廂12塊錢,這很不合理,也不科學,有了流媒體,我們可以按點唱量收費。”周秀曼話題一轉,問道:“彭科長,我剛才查了一下,這家ktv的五月熱歌榜上,前50名裡,有34首是f&;q的歌,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意味著f&;q紅的不得了?”
“彭科長真會開玩笑,不過他們確實很紅。”周秀曼舉了舉啤酒罐,笑著說道:“ktv的顧客平均消費時間在3個小時左右,4分鐘一首歌的話,最多隻能唱45首歌,這意味著我們谷歌公司只憑手上現有的91首歌,就可以去開ktv了。”
“不是每個人都喜歡唱f&;q的歌。”
“所以我們想和彭科長做生意。”周秀曼這才說出了她的目的:“彭科長家學淵源,又在音著協工作多年,和很多音樂人關係極佳,人脈廣大,不知道有沒有興趣跳槽來我們谷歌公司?”
彭科長一愣。
“f&;q的詞曲版權——不管是線上的還是線下的——都沒有授權給任何機構或者企業,而他們的歌很紅,ktv迫切需要他們的版權,這是一張王牌,我們用這張王牌當武器,一邊維權,一邊推廣,一邊豐富曲庫,三管齊下。”周秀曼遊說道:“全國ktv有幾千億的市場,我們只吃下百分之一,就是幾十億的大買賣,彭科長,動不動心?”
“你的意思是想跳過音著協,直接和詞曲作者籤授權協議?”
“沒錯!彭科長,你是知道的,國內環境不好,很多詞曲作者都收不到版權費,日子過的不怎麼如意,如果我們這套系統推廣開了,音樂人嚐到了甜頭之後,就會主動加入我們,規模做大之後,不僅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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