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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找錯了人。
這不是一個適宜我的愛情生長的年代,他不是那個我適合去愛的人。對他來說,我不過是他包下的一個青樓女子,一個逢場作戲的物件,妄想得容易,歡娛得容易,背叛得容易,忘卻得容易,我有什麼理由要求他同等對我,我憑什麼要求他有所回報?我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自己的處境,以為自己付出了便也要他同樣付出,當真傻得可笑,因此才會落得個不歡而散、彆扭收場。
罷了罷了,這以後,只當他是一個普通的恩客。人生不過夢一場。我來到這個時空,更如同在做一場夢,今日不知明日事,更應及時行樂,才不枉在這世上走了一遭。
簪還在,心卻已歷盡滄桑。宇,雖然我也知道什麼是潔白和堅持,但你的遊離你的遲疑,或者還有一絲懦弱一絲虛假,讓我虛弱得不敢真實地去擁抱愛情。我舉起那隻簪,半眯起眼,輕笑出聲:“呵呵,從今往後,讓我們一起醉生夢死吧。”
愁眉只怨無同歡,畫樓鎖情關,憶昔風流年少,把酒不畏春寒。
三千娥眉,八百秦淮,談笑等閒。誰知多少滄海,如今變了桑田。
拉開妝盒的底層,將那隻簪輕輕放進去。鎖心、鎖情。宇,下次見我,我仍是倚紅樓詞曲無雙、膽大包天、煙視媚行的豔妓卡門,那個曾經將心遺落在你身上的我,再也不會回來了。
——2006、9、15
第35章 收伏
早上起來去找紅葉,房間卻鎖著,問了人,才知道紅葉被九王爺點了牌子,去九爺府上了。這紅葉,後日便是“超級花魁”大賽決賽第一場十進八淘汰賽,她倒是一點兒也不緊張,照舊跟她的九爺風花雪月去,也不好生練練她的曲子。
百無聊賴地回來,想練會兒吉他,突然想起吉他落在將軍府那園子裡了,想叫小紅去取,轉而一想又作罷,反正在將軍府也不會丟,我以後在倚紅樓也用不著那東西,都是在將軍府用,擱那兒便擱那兒好了,省得將軍府那隻小野貓還以為我沒事總找藉口往那兒跑,是為了勾引她二叔。
正無聊間,金大娘來了,還帶來我了上次畫給她做的布公仔樣品,我眉開眼笑地看著這五隻憨態可掬、造型各異的卡通小布豬,連聲稱讚:“金大娘,你們錦繡莊的師傅可真是心靈手巧呀,敢情我畫什麼都做得出。”
金大娘十分得意地道:“那還用說,不怕說句大話,只要姑娘畫得出來,我錦繡莊絕沒有做不出來的東西。”
我點點頭,笑道:“這麼說來,我真是要多弄些東西給大娘試試了,大娘覺得這布玩偶,在京城有沒有市場?”
金大娘笑道:“我正想跟姑娘說這個事兒,這樣品剛剛做出來的時候,我那兩個小兒喜歡得不得了,抱著不肯鬆手,我要不是答應了姑娘送來,只怕都的會心軟給他們。這玩偶,京城的少爺小姐們一定會喜歡的,姑娘有空不妨多畫些樣兒出來讓我們照做,真是沒想到,那樣醜蠢的豬仔,姑娘都能整得這般逗趣。”
我笑了笑:“花樣兒少不了你的,金大娘,我跟你們簽了約,自然也想多掙些錢。做這些玩偶的材料,大娘不妨再多換幾種,布料有時候還可以換成獸皮,做出來的效果又會不同,價格當然也更貴,這類玩偶是銷給那些豪門富戶的孩子,做得好,女眷也會喜歡。”
金大娘眼睛一亮:“姑娘提點得是,我回頭就試一試,姑娘若覺得這布玩偶沒什麼問題,那我們回去就大量生產上市。”
我笑道:“大娘的樣品做得這麼好,我自然是沒有什麼問題。我這裡還有一些東西,想請大娘幫我拿回去做一做。”
“姑娘又畫了新花樣兒麼?”金大娘此刻看我的眼神就像看到財神爺一樣,我笑著將空閒時畫好的圖紙給她,笑道:“倒不是什麼新花樣兒,只是我自己需要的一些東西。”
“哦?”金大娘好奇地接過去,看了看,臉色微變,抬眼看我,強笑道:“姑娘這是……”
“嗯,我需要一些簡單的衣物。”我忍住笑,我不過是畫了一些T恤、長褲、風衣、襯衣、家居服的圖稿,加上一個大揹包的樣式,這些東西我早就想弄了,特別是揹包,我在電視裡看到古人都是打包袝,多麻煩多不方便啊,就算隨便縫個布包,也比拿塊布打包袝方便實用,真不知道這些古人怎麼想的。
“姑娘這些衣物的樣子,真是古怪得很。”金大娘笑得勉強,“這些真的可以穿麼?”
“反正是我穿,大娘照著做就是了。”我如今對錦繡莊的手藝十分有信心,看金大娘一副被嚇住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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