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2/4 頁)
不是送我去醫院嗎?那你先送我去‘愛巢’,然後再送我去醫院好了。”我催促女人快點開車。
金龜車雖然是小車,但這車還是新的,所以加速起來也不會比計程車慢多少。
只是開車的女人很囉嗦:“我知道‘愛巢’酒吧在什麼地方,但為什麼要先去酒吧再去醫院呢?”
我真想把這個女人吊起來抽上幾鞭,真不知道她傻還是故意找麻煩?
“我有一單三十億美金的合同在‘愛巢’,等我籤,你說我應不應該先去‘愛巢’?”
“三十億?”
“嗯。”
“美金?”
“嗯。”
“那你看看我能不能做你妹妹或姐姐?”
“做我媽好了。”
“我有這麼老?”
“哈哈……”
“嘻嘻……”
女人的車子一般,但她開車的技術很棒。笑聲還沒有完全停歇,就到了愛巢。
我推開車門,撒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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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龜車女人在我身後猛喊:“喂,你不想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嗎?”
我回頭走到車窗邊,問:“你叫什麼名字?”
女人歪著脖子大聲說:“我叫何芙。奈何的何,出水芙蓉的芙。”
“哦,出水芙蓉我還真奈何不了。”我想笑。
“呸,我也不要你奈何!記住了,如果你覺得身體不舒服,要趕快去醫院檢查,然後趕快打電話給我,把你撞了真對不起。”何芙一會嬌嗔,一會道歉。夜色中,她的眼睛如天上的星星。
我趕緊跑了。
跑了好遠,身後女人的呼喊隨風飄至:“喂、喂,我的電話號碼……”
我沒有回頭,心想還是算了,反正傷都傷了,要死就死吧!
《旨§茫》是一首節奏強勁的拉丁搖滾,帶有野性又放蕩不羈。我剛回到愛巢,一眼就發現舞池中的戴辛妮在《sm……th》音樂中搖動她的美臀,輕甩她的秀髮,她看起來是如此迷人、如此驕傲。在沸騰的人群中,她淡淡的憂傷沒有人會注意。
我的心都碎了,但我不能過去安慰戴辛妮,我不能讓她知道我發現了她的秘密,我希望戴辛妮在我面前永遠都像一個廳傲的公主。
莊美琪突然急急忙忙地跑到我面前:“哎呀,你跑哪裡去了?到處找你,你快去看看吧!好象不對勁。”莊美琪焦急地拉著我的手。
“怎麼了?”我問。
“羅畢和杜大維好象較勁起來了,估計大家都喝多了。”震耳欲聾的音樂使莊美琪說話的時候也緊貼著我,從她嘴裡噴出的酒氣撩撥著我的耳朵。
十九號包廂裡氣氛詭異,幾乎所有人都看著羅畢和杜大維。
在羅畢和杜大維面前,一張寬大的酒桌上擺著兩個五百毫升的啤酒杯。啤酒杯裡裝的不是啤酒,而是金黃|色的蘇格蘭威士忌。
所有泡夜店的人都知道,這兩個男人正在進行著一場決鬥,酒吧裡的決鬥當然是斗酒。
斗酒方式通常有兩種,一種是文鬥,另外一種就是武鬥。
文鬥顧名思義就是比較斯文,大家比智力、比運氣。如猜拳、搖骰子、打撲克牌等遊戲,輸的喝酒,這是文鬥。
武鬥則是赤裸裸地比酒量,你一杯我一杯,直到有人認輸,或者有人醉倒。
一般人去夜場酒吧,圖的是快樂、是開心,沒有人喜歡武鬥。除非有人看某人不順眼,某人又剛好不服氣,那麼武鬥就避免不了。
真湊巧,羅畢居然也看杜大維不順眼,而杜大維恰好對他不服氣,於是兩杯本來裝啤酒的杯子就理所當然擺在他們面前。這是要命的斗酒,一個人很難一口氣喝掉五百毫升的威士忌。
是什麼原因讓羅畢和杜大維產生決鬥的念頭呢?別人不說,我也猜到了八九分,因為這場決鬥是我挑唆的。雖然有些卑鄙,但我幸災樂禍。
奇怪的是,如此緊張的氣氛下,端坐在羅畢和杜大維中間,雙手支著沙發的葛玲玲卻顯得輕鬆自如、風情萬種。她一會看看杜大維,一會瞧一瞧羅畢,似乎這場決鬥與她無關。、但在場的人都知道,這場決鬥源頭就是為了葛玲玲,雨個男人都希望在葛玲玲面前表現出強大的雄性特質。
據說,雄孔雀看見了雌孔雀就會開屏,但雄孔雀開屏不是為了展現它的羽毛有多漂亮,而是展示它的強大。
動物如此,人類也如此,何況美——的葛玲玲值得他們決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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