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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大帥也要親率武學院第一期學員和親衛營北上,親自指揮第二次遼東戰役。你們幾個等著立功晉銜吧。”
吳季誠和張義軫大為欣喜,看到孫思琦戲謔的目光才沒跳起來,當下撫掌而笑,高興得連聲大喊擺酒。
誰知孫思琦立刻站起來,嚴正表態:“擺酒就免了,老子戒酒了!還是快點兒辦理交接手續吧,我得儘快帶領新兵趕回寶山衛展開訓練,不能總看著你們立功啊!”
……
……
四十六艘貨船組成的運輸船隊。雲集規模不大的皮島北港,每次只能同時靠泊兩大一小三艘貨船。
哪怕島上駐軍和苦力再多。也無法在短時間內卸下四十六艘大小貨船上的滿載貨物,何況其中四艘大船裝載上百門大小火炮、兩千桶發射火藥和********、五百餘箱燧發火槍、十五大箱用於軍械修理的小型畜力機床,以及增補的八千件鎖子甲和上萬頂鋼盔。
直到次日傍晚,四艘700噸級新型武裝商船和兩艘500噸級貨船才完成卸貨。
孫思琦和副師長馬玉池晚飯也不吃了,率領5,800餘名遼東籍徒手新兵登船。藉助越來越凜冽的北風,揚帆南下趕赴寶山衛,抓緊時間組建自己的海軍陸戰第三師,然後開赴瀛洲參戰。
就在5,800餘名新兵離開皮島的第二天上午。身形矮胖、彎眉細眼的後金大汗黃臺吉忽然出現在鴨綠江北岸元寶山上。
隨行的十餘名貝子、貝勒和近千名悍勇甲衛披上深色皮衣,偃旗息鼓散佈於黃臺吉周圍,在金色霞光下遙望對岸飄揚數十面紅黑戰旗的義州新城。
登上山頂的黃臺吉微微發喘,黑貂皮大衣下襬溼漉漉的沾滿了枯草和霜花,大口大口的白霧從他泛青的雙唇中間不斷噴出。
好一陣調息之後,黃臺吉接過十四弟多爾袞雙手奉上的單筒望遠鏡,舉到右眼前,細細觀察對岸的義州新城。
肅立在黃臺吉身後的兩個恭謹侍從都是漢人,年老那位滿臉滄桑、眼袋很大的文官叫范文程,身材較高體型健壯的武將,就是歸降不到四個月被封為漢軍鑲藍旗總兵官的尚可喜。
分散周邊的貝子、貝勒和幾位固山額真,紛紛舉起單筒望遠鏡,此地距離對岸的義州新城直線距離三點五公里,天高雲淡視線很好,只是尚未結冰的鴨綠江在冉冉東昇的陽光照耀下波光粼粼有些晃眼,但依然能夠清晰地看到義州新城上飄揚的戰旗,能看清城頭上裝備精良的官兵,以及腦袋上的鋼盔和身上銀光閃閃的鎖子甲。
“大汗快看,義州新城西北角城堡上方的平臺上有人在看咱們!”位於黃臺吉下方突兀岩石上的親衛統領仰頭稟報。
黃臺吉從容不迫地笑道:“咱們看人家,就不許人家看咱們嗎……咦?平臺上那些東江軍圍著的圓筒怎麼那麼粗?還有個閃閃發亮的三腳架,不會是做大了的單筒望遠鏡吧?”
左側的和碩貝勒阿敏仍然舉著單筒望遠鏡,沒聽到有人回答黃臺吉的詢問,便甕聲甕氣地埋怨道:
“要是做大的單筒望遠鏡倒也沒什麼,不過是看得清楚些而已,我擔心的是剛剛跑上城頭的那位敵軍將領手裡端著的雙筒望遠鏡,據說這種雙筒望遠鏡非常輕巧,能看清十幾裡外的馬匹是公是母……”
“這種從未見過的利器早已出現在東江新軍中,三天兩頭抵近海岸窺探的大明戰船上都有這玩意兒,東江新軍更是每個營至少配發兩副,咱們卻只有山西商人賣過來的佛郎機單筒望遠鏡,看個三五里還湊合,超過八里看到的全是霧濛濛一片。”
“二哥說的是,這幾個月咱們小股巡邏馬隊沒少被摸進來的東江新軍探子襲擊,要不是四哥將計就計設下埋伏,最終弄死他們七名探子,說不定東江新軍還要囂張,之所以吃這麼大的虧,完全是咱們的武器裝備比不上人家。”
因為分配不均一肚子氣的多爾袞大聲附和。
邊上所有人都不敢說話,也不敢望過來自討沒趣,繼續望向對岸的義州新城裝著沒聽見。(未完待續。)
第四八二章 眼中釘肉中刺
黃臺吉不斷調節單筒望遠鏡的焦距,終於看清城頭上三名同時舉著雙筒望遠鏡觀察自己的東江新軍將領,心裡感到陣陣失落和惱火。
早在半年之前,他就得知東江新軍每個營和大明劉公島水師每艘戰船都配有極其精妙的先進望遠鏡,還知道裝備清一色火槍火炮的東江新軍上萬官兵都是一身罕見的鋼盔皮甲鎖子甲。
特別鎖子甲,防禦力不在兩層鐵甲之下,卻遠比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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