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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吊車和二十幾輛長板拖車運送52個陳舊集裝箱到來,頓時把兩位年輕人嚇得腿都軟了。
好在關鍵時刻,倉庫主任陸建民跟隨車隊驅車趕到,指揮兩輛吊車把滿載大米和食鹽的集裝箱吊到院子東面的空地上,看似龐大的車隊僅僅用了一個多小時,就把52個沉甸甸的集裝箱卸下,轉眼間走了個乾乾淨淨。
朱道臨陪同父母和楚梅在家裡吃完晚飯,再一起去逛超市,晚上十點才開車把家人連同大包小包東西送回家中,然後歉意地告訴楚梅和父母明天他要收發貨無法回家,後天一早還得出差,隨即獨自驅車返回鶴山別墅。收拾好一切物品背上新買的登山揹包,徒步前往北郊倉庫,和兩位辛苦一天累得眼皮打架的年輕人交接完畢,發給他倆每人1;000元獎金,大手一揮就把兩位忽然精神振奮的年輕人打發走。
次日上午九點多鐘,兩位帶著宿醉的年輕人來到倉庫上班。發現朱道臨和兩位仙風道骨的老者並肩站在倉庫門口,正在親切交談,相視一眼立刻忐忑不安地趕了過去。
兩輛廂式貨車並排停靠在貨臺邊沿,車尾準確地對準了倉庫大門,十幾名身穿白大褂的年輕人,從車廂裡搬下一個個大紙箱。
兩位遲到的年輕保管員匆匆登上貨臺,剛要上前向朱道臨承認錯誤,看到朱道臨微微擺手立刻停住腳步,略微遲疑便走向幾名身穿白大褂的年輕人。自覺地加入搬運藥品和醫療器械的行列。
如今業已退休的老中醫李教授和他的親家謝醫生,聽完朱道臨詳實具體的陳述後,非常輕鬆地笑了,搞了一輩子藥理研究的謝醫生低聲解釋道:
“放心吧,中藥生產與西藥截然不同,中藥裝置大多是中低速電機帶動,西南和緬北偏遠山區沒有電也沒關係,只要有蒸汽機甚至水流充沛的河流小溪就行……五六十年代我們國家不少製藥廠就是這麼生產的!”
“我家老伴就是搞製藥機械的。幾十年了,兒子如今也是搞製藥機械研究。所以我比較瞭解,哈哈!”
朱道臨釋然地點了點頭,轉向輕撫長鬚的李教授,笑著道:“那麼,小侄就拜託二位老人家了。”
李教授捻著鬍鬚,輕輕點了點頭:“沒問題。我身子還算硬朗,哈哈!回頭我把120個常用中成藥配方和加工工序、要求、包裝儲存等等詳細資料整理一下,裝訂成冊一起送給你……不過,你得告訴你大舅智亭道長一聲,把元符宮的鎮山之寶《紫陽針經》抄本借我看幾天。怎麼樣?”
朱道臨怎麼也沒想到,李教授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還痴迷針灸之術,當即撥通大舅的手機,問候完畢簡要解釋原因,把李教授稱之為老師,然後把手機遞給李教授。
李教授與茅山派負責外事的智亭道長雖然見過面,但彼此間並不是很熟絡,聽到智亭道長熱情地邀請他有空去元符宮做客非常高興,慚愧地告訴智亭道長說自己不是朱道臨的老師,稱呼老師只是年輕人禮貌客氣。
智亭道長還是那麼熱情周到,告訴他哪怕不是朱道臨的老師,只要是朱道臨介紹的,元符宮都會掃榻相迎,別說看抄本,看原本都沒有任何問題。
結束通話之後,滿心欣喜的李教授對朱道臨在道教中的身份非常感興趣,拉住朱道臨的手,和藹詢問:“小朱,能不能告訴我,你在茅山派中擔任什麼職務?”
朱道臨不知該如何回答,他其實並沒有擔任元符宮的任何職務,也不知道自己在茅山上清派中的地位如何確定,只好報上自己的法號:
“我只是茅山上清派的普通弟子,法號玉成子,在元符宮掛了個執事的虛名,並沒有擔任任何職務……估計是我師傅輩分比較高,讓我從中受益了。”
李教授還是感到有些疑惑,但目的已經達到,也就不再多問了。邊上的謝醫生覺得“玉成子”這個法號挺熟悉的,一時半會兒又想不起來,皺著花白的眉毛想了好一陣,最後只能笑著搖了搖頭。
朱道臨把話題帶回中藥生產裝置上。
經過半個多小時的商議,朱道臨欣然接受了李教授和謝醫生的建議,全部交由他們負責中藥提取裝置、合成裝置、蒸餾機、烘乾機、壓制機、包裝生產線等系列裝置的購買與配套,約定下午三點前往謝醫生的辦公室簽訂合同,預付50%貨款,並就中西藥品和珍貴藥材交易擬定個大致的框架。
卸貨完畢,李教授和謝醫生跟隨兩輛送貨車回去,朱道臨進入倉庫開啟個紙箱包裝,兩位年輕人悄悄上來觀看,看到朱道臨捧出個心臟模型來嚇了一大跳。
朱道臨解開透明塑膠包裝紙,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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