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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豐饒之地。
關中山河四塞,南有秦嶺橫亙,西有隴山延綿,北有黃土高原,東有華山、崤山及晉西南山地,更兼有黃河環繞,可謂山川環抱,氣勢團聚。在地勢上,關中對東部平原地帶呈高屋建瓴之勢。關中四面有山河為之險阻,幾處重要的交通孔道,又立關以守之。
其地位重要者,函谷關扼崤函之險,控制著關中與中原之間的往來通道;武關控秦嶺東段之險,扼守著關中東南方向的進入通道;散關扼秦嶺西端之險,控制著關中與漢中、巴蜀之間的交通咽喉;蕭關扼隴山之險,守備著關中西北通道。
四塞險固,閉關可以自守,出關可以進取。形勢有利,就出關進取;形勢不利,則閉關自守。從而使關中具備一種能進能退、可攻或守的態勢。
曹操曾遷涼州之人到三輔,父親到長安後,很多從關中逃到漢中的人也跟了回來,再加上孔明的一系列善政,興修水利,改革農具,推廣科學的種植方法,發展商業,關中正以極為瘋狂的速度發展著。這一年已遠比第一年的缺衣少食時強得多。敦煌歸附之後,西域的貨物也再一次來到長安,我們全部收購下來,這樣會促使這些商人們更加賣力的工作。
我們留下了貨物中的各類植物的種子、書籍和兵器等物,卻將寶珠、美玉之類的東西轉手向東販賣,去掙曹魏的錢財。曹操一生不好奢侈,他的女人都要自己紡織,曹植穿過一雙絹鞋就被痛斥。但曹丕顯然在這方面比不了他的老爹。這些貨物一入關,有的是人會收購了送給曹丕,不用擔心其價植的。同樣,我們的蜀錦也透過政府管控,高價賣向東吳和曹魏,以充足我們的府庫。
曹丕是肯定會出兵回奪雍州的。雖然他一時疏忽,被我們鑽了空子,但或許今年,或許明年,只要他準備好了,就一定會出兵西進,那時會有一場舉國之戰的硬仗。在此之前,我們只有不斷的加強兵力,囤集糧草,並無其它途徑可言。
去年冬天,涼州武威境內發生胡人入侵。雛虎姜維在我離開涼州之後大發虎威,蕩平了十數個未歸附的羌胡部落,獲男女兒童五千人,雜畜一萬餘頭,其餘各部不是歸降,就是遠避。同時姜維也派出使者,帶上糧食去結交各部。
他在給我的信中寫道:“羌胡之人,非特以侵掠為性,實其地不足以生其民。雪原萬里,飢寒啼號,部眾開始殺馬以圖活命。我部五百人以糧為餌,經旬,竟得降虜七萬餘,亦有故漢地遺民夾雜其間者,宇內大亂,受創者非唯華夏一族。”
對於這封信,我受到很大的震動。一直以來,我總以為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甚至覺得,匈奴人,鮮卑人,這都是些喂不熟的狼崽子,一旦強大了,就跑來侵掠一番,然後轉身逃走,歷數史上慘案,簡直罄竹難書。
我還曾想過,要不要在強盛之後,對漠北胡部大肆攻伐,殺得他們無處可逃了再說。可是,現在,我卻有些疑惑起來。誠然,姜維生在羌胡之間,對羌胡之人心有惻隱亦是難免,但是,處理這些人,難道沒有其它途徑麼?而且,這個數字也讓我吃驚,七萬,那幾乎是季漢人口的二十分之一了。
另一件事,卻給了我提示。參與金城盟會的一個部落因為冬雪過大,難以過冬,襲擊了旁邊一個部落,屠殺了一百餘人,搶走了所有的馬匹牲畜。這種事在每年也平常,但此次卻惹了眾怒,護羌校尉關平一紙文書頒下,“背信棄義之賊,不得以禮待之”,宣佈其部不再受任何保護。三日之內,那個部落被附近各部連根拔起,所有高過車輪的男子全部被殺,婦孺被當成奴隸被各部刮分,一時間,朝庭在涼州的威望達到頂點。
金城之盟,已經初步起到了它的效果,那麼,我可不可以以此為鑑,來解決異族之事呢。
而且,我知道,在後世,這些部族的血都融入了漢族的血脈,被大漢以其強大的凝聚力所同化。後世之人,誰能保證自己身上沒有這些部族的血脈呢?那麼,殘忍的對付他們,與對付自己人何異?那麼,強分種族又有何意義?如果我以文化來侵掠,來併吞,以血脈來融合,早日完成這個大融合,則我季漢的實力,必可迅速增強的。
那麼,既然異族可以不用武力來解決,曹魏與孫權都是漢人,他們的事我能否換個方式來解決呢?
當然,這些都只是我心中一時的閃念,遠遠沒有成熟。在三國這個時代,仁慈是不可以輕易使用的,就算是用,也要與刀槍一起使用。
在東方,幷州匈奴也悄悄與我軍聯絡,試圖讓我軍不要攻擊他們。此時的匈奴,再不是原來那個可以逼迫強大的漢王朝低首的可怕的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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