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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內應。這計策的確是我沒想到的,甚至把我都騙了。
我問這計策誰想出來了?
趙正說,便是這個黑塞。
看起來,此人表面粗魯,但其內心卻還是有幾分急智的。
此時,我站在他身邊,問他道:“休息了一會兒麼?”
黑塞漢話說得並不流暢,完全沒有語氣高低的情感的分別,硬硬的道:“才睡過了,又有力氣了,敵人來多多,我們也不怕。”
我笑著拍拍他的肩,以示獎勵。
幾位老人受眾人推舉走過來,我和他們聊了幾句。
這些老人們大都姓胡,自稱虞舜裔孫閼父為祖。我知道胡姓在安定算是個大姓,現曹魏荊州刺吏胡質便是安定胡氏中人。
一聊起來胡質,他們言語之間大是興奮,說起胡質之事滔滔不絕。這個胡質少時就聞名鄉里。曹操召為頓丘令,官至荊州刺史,加振威將軍,賜爵關內侯,都督青、徐諸軍事。這個人極為清廉,每建軍功賞賜,皆散於眾人,無入家者,家無餘財,惟賜衣、書篋而已。其子胡威,官至徐州刺史,父子清慎,名譽著聞當世。曹操對之也讚不絕口。
說話間,我對胡氏父子大加讚揚,稱其為漢家良將。同樣的話題,很快拉近了我們的關係。想想真是怪異,劉質父子當官,他們也沒得過什麼好處,卻居然敢於與我這個“敵國”世子討論他們的功績。
不過我卻在話語間緊緊扣住一個“漢”字,他們是大漢官員,是大漢子民。甚至我說道,若是胡氏父子知道家中鄉親過得如此之苦,不知要難受到何種程度。
貼心的話,有時只幾句,便能把感情融合到一起。氛圍變得融洽起來。對於當前形式,我以必勝的信心告訴他們,堅持不了幾天,援軍就能將那些羌胡全部趕走。大漢天兵歸來,這裡將會遠離戰爭,過上平靜的日子。
“那麼,以後有田種麼?”
“可以把我的孩子們都接回來,過幾天安定日子麼?”
“可以分安定城裡的糧麼?”
我聽著,微笑著,點著頭。心下卻酸楚,這些事有些我是可以答應的,例如分糧分田,有些我卻不能,就算我平定了雍涼,只要中原未定,河湟之兵我還是必須要用的。但我現在,只能騙他們。
那個被救出的小夥子走了過來,他的名字叫做胡勁,看起來虎頭虎腦的,我把他叫過來,細問敵軍的情形。想不到,他到是知道不少的事。
原來,由於雍州治所長安失守,刺史張既等人都在東方潼關等地,遙領雍州刺史。而孟建時任雍州別駕,代刺史張既巡行視察金城,恰逢我軍進襲,他便以自己的職位和能力,總領雍涼二州的軍馬。蘇則等人又都是一心為公,為求勝利不計個人風險個人得失的人(怎麼我身邊這樣的人就這麼少呢?)居然在短時間內湊齊了一支足以與我軍相匹敵的部伍,並設下一個大口袋來引我入圈套。
若不是姜維機警,我軍善戰,老黃忠威震敵膽,此時只時我早就敗了。
還是那句話,何以曹魏人才如此之多呢。
不知過了多久,頭頂上忽然有人大叫:“在這裡了!”
我疾衝向洞口處,轟然一聲,洞口已被掀開,或許是爭功心切,竟有敵人紛紛跳了下來。
八陣圖進身而前,一進一退之間,落下來的幾個敵人已被分成數塊,倒在地上,鮮血淋淋漓漓,濺得到處都是。
上面了陣驚呼,有人道:“放箭!”
敵軍並不以弓箭為長,但並不是沒有。隨著梆子聲,亂箭紛紛射了下來。八陣圖倏的散開,各自隱身到角落裡,所有箭支全部落空。
八陣圖卻又悄悄摸上去。上面又有人舉著盾向下爬,爬到中途,盾牌稍傾。黑塞突然一聲喝,一柄短斧飛了出去,上面人立時跌落下了,半聲沒出,便死在當地。
黑塞不動聲色,從腰間一探手,又將一柄短斧抽在手中。
敵人見攻不下來,又開始放箭,而八陣這次卻以盾護身,口中唉呀呀的慘叫起來。一邊飛快的把地上箭支拔出來向後丟。上面聽到慘叫,箭放得更加疾了。士兵們忍著笑,把那些寶貴的箭支收集起來。
我卻知道,八陣此做法十分危險,而且敵人也不可能總會實行射箭這種笨辦法。不過,卻還是給他們逗得笑起來。
不知孔明先生是如何訓練他們的,簡直視生死如同兒戲一般,越是旁人不敢做,不肯做,不能做的事,他們越是做的興高彩烈。
看著他們戲鬧,我眼中,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