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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官員,千萬別說我有本事有能力,不然我就完了。
城門開啟了。一行十幾年人進入城中,他們看也不看守門的人,直接把手中令箭一擺,排門而入。守門軍士見是京中人物,也不敢阻攔。
空蕩蕩的院落,荒草多深,夜半進來。增空飛起數不清的不知名的鳥雀,在夜空是撲啦啦地響。
院裡正房裡點著燈,那是東阿王的書房。隨著一聲聲傳喚,門房,僕人房依次亮起燈光,燈籠挑了起來,照亮了院子。
“聖旨下,東阿王接旨。”
隨著使者一聲高叫。從正房中走出一人,三十多歲年紀,清瘦的在龐,疲憊地面容,卻蓋不住眉宇間的英氣。
“臣曹植接旨。”
“東阿王身居王位,不思報國,反而居心叵測,勾結大臣,意圖不軌,著即鎖拿進京,聽侯發落。”
旨意讀完,整個院子哭聲一片,曹植略一愣,隨之平靜下來:“使者稍侯,窮孤王與王妃幼子決別之後,便即動身。”
“不必。”使者冷冰冰地答道,“王妃娘娘和小殿下一同入京,長路漫漫,有什麼事情,在路上說吧。”
曹植面上怒容一閃而過:“使者太過輕慢了吧。孤雖被眨,卻還是武帝嫡子,豈容你小小使者放肆。”
那使者卻不生氣:“王爺,您的身份,比小人自然強之萬倍,但小人身份雖微,卻代表的陛下,王爺不要讓小人為難。車輛已經備好,一刻鐘的時間準備。我們馬上出發。”
曹植雖幾經遷徒,數被凌辱,卻從來沒有這樣連夜催行過。但既是陛下旨下,卻如何能不尊從,一時間雖然孩子哭,大人叫,雖也是心亂如麻,卻還是依旨準備下去了。
使者也並不入室休息,只在院子中立侯,時間不久,收拾停當,諸葛亮的車。那使者看看那幾十箱子書籍,搖搖頭:“王爺,這……不用帶了吧,沒有什麼用。”這分明將生死告訴了曹植。
曹植聽得仔細,登時面如死灰,但只是一轉眼間,他便恢復了平靜,將衣袖一彈,一聲上嘯,一言不發,坐上車去……
曹肇一路南行,過陽平,渡河到蒼亭,卻並沒有發現駐地官員前來迎接,不由奇怪。當下也不再多言,直接前往東阿城,一入城池,只覺到處是一片繁亂。他也曾到過幾年王爺的封地,卻從來沒有一個地方象這裡這樣不嚴肅。走到城門,卻見城門大開,兵丁早就撤退,渾然沒有駐防。曹肇勃然大怒。下令著本地駐軍將軍和縣令前來相見。不多時,東阿令和校尉臧猛前來。一問之下,他們居然說東阿王曹植已被京中來人接走。曹肇大驚,知道不對,立時下令四處搜查,發現東阿王立即回報,不得有誤。接著他下令各部營官,嚴守各處交通要道,仔細檢查,不得放過任何可疑之處。不多時有人回報。發現那些使者的車輛,那車輛在谷城方向,但車上只有東阿王府的一些僕人,曹植一家,卻不知去向……
車馬開動,粼粼向東,轉眼間行出十餘里,使者突然要墳曹植一家下車。令僕人趕車前往岱山,卻讓曹植一家換了百姓的衣著,又換車輛向北,行不十里,又換車輛。
此時曹植從一夜的混亂中清醒過來。越想越不對,昨夜一片嘈雜,又以為曹睿要取自己性命,頭腦不太好用,自己竟沒有親自驗看聖旨。當下喝問道:“你們是誰?我好象沒有見過你們。”
那使者一笑:“王爺,您這才想明白麼?我原以為天下聞名的曹子建肯定機智無雙的。現下看來,也不過如此。”
曹植被他嘲諷,不由發怒:“停車,你們倒底是什麼人?”
“想救您的人。”
“救我?”
“不錯,王爺。您沒見過我們,您也不用知道我們是誰。我只是要告訴您,陛下對您起了殺心了,而隨著我們走,您才有一條生路。”
曹植一愣,忽然大笑起來:“殺我?為什麼?我又沒有和他爭什麼皇位,眼下被因小城,一點點的危脅都沒有了。”
“這個小人就不知道了。我也奇怪,您被困小城。要不得兵沒兵。要將沒將,對他一點危脅都沒有,他為什麼半夜派使者前來,要東阿令和東阿校尉嚴守城池,不得讓您與任何人交流。我也不知道,曹魏一隊禁軍星夜前來此地。為的是什麼?”那“使者”說著,把一紙書信丟給曹植。
曹植開啟略一過目。便棄在一邊,地確如這“使者”所說,那是當今魏天子近臣曹肇要東阿令和東阿校尉對他進行嚴格管控,以待京城來人處置的信函。既然這信承是真。那麼曹睿地確是要對自己動手了,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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