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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得減下一半兒去。
“站住,什麼人?”幾個鮮卑兵士站出來,高聲喝道。
慕容跋從容而前,簫聲不停。
鮮卑兵士大怒,紛紛把手中的弓箭對準慕容跋:“下馬,解下兵器,否則的話……”
簫聲驟停,慕容跋一甩長髮,頭上的步搖冠隨之擺動。這個不剔頭髮的鮮卑人,用熟練的鮮卑語罵道:“混帳!你們敢這樣對待本世子?不要命了?!戴胡鱗呢,讓他出來見我!”
幾個鮮卑兵士一愣,都不知道眼前這個公子是哪部大帥的世子,但是敢於直呼大帥戴胡阿狼泥的侄子戴胡印鱗的名字,肯定是不得了的人物,當下留下幾個人看著慕容跋,其餘人等進入營中,去尋小帥戴胡鱗,戴胡鱗正與女奴胡天黑地,聽到有人來尋自己,心中惱怒,問道:“他是什麼人?”
“他不肯說,但是看起來不是普通人。”
“一群廢物,老子養你們有什麼用!”戴胡鱗罵著,站起身來,“把他帶進來。”
從人答應著出去,他又改變了主意:“算了,還是老子出去看吧,別弄個奸細進來。”
戴胡鱗一出營門,就看到那頂標誌性的步搖冠,不由一愣,暗罵道:“這個怪物怎麼跑到這裡來了?他不是在追那個季漢的公主麼?”他與慕容跋卻是相識的,當下叫道:“慕容跋,你來此何事?”
慕容跋道:“聽說你釀得好馬奶酒,想找你討杯酒喝。”
戴胡鱗大笑起來:“我不是象發情的兔子一樣追著季漢的公方麼?怎麼有時間來找我喝酒。”
慕容跋長嘆一聲,策馬而前,旁的兵土們登時緊張起來,把弓箭對準慕容跋。慕容跋苦笑道:“老朋友,你就這樣來安慰一個失戀傷心的舊日同伴麼。”
戴胡鱗見他坦承失戀,不由大笑,疑心裡盡去,道:“解憂公主是天上的金絲雀,再美也關不到咱們的籠子裡。你既然離開了她,到我帳裡,好好喝幾杯。”
“是啊,好好喝幾杯。不過,我總忘不了她,你說怎麼辦?”
“天下的好女子多得是,我有幾個女奴,面板白得象是牛奶一樣,保你一見忘憂。”
“謝謝你,老朋友。唉,說起來,我真對不起你。我當真是不能忘她啊。”說話間,距戴胡鱗已不足三尺。
戴胡鱗笑道:“你忘不了她,卻對不住我什麼?”話未說完,眼前白光閃動,慘叫響起,慕容跋的銀刀如閃電流通渠道動,剖開了四周幾個鮮卑兵士的咽嚨,又架在戴胡鱗脖子上。戴胡鱗慌道:“別亂來,你想做什麼?你瘋了不成?”
慕容跋皺著眉頭:“不做什麼,我只是想用你來換她一笑罷了。
來,隨我走一趟。”
戴胡鱗怒道:“你敢在這裡撒野,我一聲呼哨,我的部下就會把你分屍!”
慕容跋還是一臉苦相:“我知道,但是你肯定會先死,火氣別那麼大,真的,我不想殺你我的,跟我走吧。”戴胡鱗無奈,向士兵們使個眼色,隨著慕容跨縱馬而行。
行不多久,慕容跋忽然嘆道:“老朋友,你是不是派大隊人馬在前面堵我的去路來著……你別慌,我知道你會這麼做,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我不是一個人來的,在前功盡棄面,好象有我一個千人隊,你那些人怕是凶多吉少了。”
戴胡鱗氣得一聲大叫,舍了性命,猛得向後一倒,從馬上摔下去,竟然避開了慕容跋的刀。他大喜之下,向腰間一伸手,卻摸了個空,回頭看時,慕容跋手中銀刀之上,正挑著他的彎刀,得意的晃動著。戴胡鱗一聲大吼,和身樸上,慕容跋卻不殺他,策馬避開,把兩把刀掛在鞍上,從背後取出套索,一個圈子纏在戴胡鱗身上,略一喝那馬的小腹,巨大的衝力早把戴胡鱗拖倒,只拖得塵士飛揚,衣衫破碎,面板上劃痕處處,狼狽不堪。
不遠處的馬場上,已經是火光沖天,數千匹良馬形的馬群,被幾十個熟練的馭者叱喝著,向西奔去。
第三部 第二十六章 合圍
參合坡的戴胡阿狼泥得知馬場被偷襲,正在打獵的他憤怒的手中的弓折成兩斷。手下的兵士們看到主將發怒,嚇的噤若寒蟬。戴胡阿狼泥當下下令,著手下悍將胡蘭且引五千輕騎,把那此馬匹奪回來。那些馬匹是他在火雷原上好不容易弄以的野馬,速度快,耐力強,頭腦聰明反應快捷,突然被搶,簡直如摘了他的心尖子一樣。
“至於戴胡鱗這個混蛋,讓他死在敵人手裡算了!”這是戴胡阿狼泥的原話,至於他是不是當真這樣想的,那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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