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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掌控司,雍,涼,益,並,幽六州之地,已成天下第一強國。對曹魏的冀州也形成合圍之勢。
不過,曹魏雖然數次敗於我軍之手,但實力仍在,何況戰陣之上,瞬息萬變,誰也沒有必勝的把握,誰也不能說可以輕易擊敗曹魏,取下冀州。冀州為曹魏經營多年,實力頗強,土地豐美,人口眾多,此一州實力足頂幷州幽州之和,其戰鬥能力和戰爭潛力都遠過於幽並兩州,更何況,曹魏的中軍戰力絕不在乎漢的幾大主力之下。以我軍眼下在幷州的軍力,很難擊敗他們。所以我和孔明打算逼曹魏遷都有,否則的話,只要曹睿在鄴城,那冀州就是曹魏的中心。無論是無論是司馬懿還是曹休亦或是賈逵臧霸,都可能調到冀州來勤王,那時我與曹魏打得不可開交,戰便宜的是我那新當皇帝的舅舅孫權。
所以,我們一方面借袁氏後人地名義弄流言,一方面借曹值的名義搞分裂,都是為了從內部進行施壓,讓他們感到鄴城不穩,袁氏後人的名義起到了一定的效果,而我們也當真扶餘國找到了一位正在放牛的袁氏後人。但是他卻從來沒有過重新回覆祖先榮光的夢,他最大的夢想是放牛時不遇上狼,回家後不被主人打。不過李晟用他的名義展開行動,不斷聯絡曹魏國中大臣,在知聞所的幫助下,在各地弄出讓曹睿為之心驚地事端來。而對於曹植,則是揹著他組織一批人馬,以他的名義進攻勃海郡,掀起重歸大漢的行動。在他的感召下,還真有不少人來投靠他。
在另一方成。我們幾次讓張飛和魏延作出進逼鄴城地態勢來,幾次大張旗鼓的作出要攻擊的樣子,鄴城距天井關前線不過二百來裡,騎兵朝發夕至,希望可以讓曹睿遷都。而李昴取幽州,攻中山也是為了這個目的。但是眼下看來,曹睿還捨不得放棄鄴城的銅雀臺,寧肯可冀州決戰也不肯離開,那我們只好採取第二套作戰方案。
於是。一路狂衝猛進,戰無不勝的李昴在中山被“擊敗”,他在魏軍地攻擊下,一路退到了居庸,把大半個幽州還給了魏軍。這樣一來,魏軍由進深入太多,距離鄴城就遠了。但是張飛的假作生病回洛陽,在一定程度上麻痺了曹魏。讓他們以為局勢已在控制之中。有著曹真的大軍,足已保護鄴城了,他們沒有想到,我軍已經已經做好了進攻的準備。
經過一年多的全養和治理,洛陽已基本上安置妥當,從本地簡拔的和從季漢調來的官員們完全掌控了地方,政府機制有效的運轉,百姓得到了休息,貪官惡霸世家和心向曹魏地惡勢力受到一定的打擊。再加上畢竟曹魏立國才八年,心念漢室的人還不在少數,對於季漢來說,他們還是擁護的。四百年來形成的習慣,使他們自認為漢人而不是魏人,這樣就使季漢比曹魏有更大的凝聚力。
不過,說實話,在一年多的時間裡做到這些,還真是……累啊!
我從繁冗紛雜的案間抬起頭來。覺得眼前一陣陣金星亂冒,雖然說有丞相幫我處理大部分事務,我還是習慣於結合諸大臣地意見進行獨立思考,而不是單純的依賴於旁人。雖然孔明做的比我還要好,但是我卻可以把看孔明的處理意見當成歷練自己的機會,學習不僅只在書本上,更重要的是在政事之間。我和孔明經過多年的魔練,彼此熟悉對方地風格,一件事到來,不用商議,便知道對方會如何來處理。甚至在很多時候,我們的風格已經漸漸歸一。很我時候,旁人無法從處理方式中分辨出這句話我所說還是孔明所說。也正是在這種日常學習中。我可以得到比旁人更多的知識,從而使自己得到更大的提高,其實一直以來,我都在低估自己,認為作為阿斗,我不可能比旁人強,這種情況直到我在北疆擊敗司馬懿之後才得到澄清,我才明白自己並不算無能。而這一年來,我已經營越來越得到孔明的認可,從他的眼神裡我可以看出,他對我的信賴和認可正如我對他的信賴和信可一樣,堅定不移,牢不可破。
我把手臂向左右展開,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搖搖頭,揹著手走在殿外的小路上。黑塞見我出來,並不出聲,悄無聲息的隨在我的後面。去年,我曾想要見曹睿一面,和他直接對話,但是他根本不回應我。不過我不在乎,無論他回應不回應,他都只能是我的手下敗將。在這一刻,我對此堅信不移,毫不否認。
這一年,的確是很累的,但累的值,透過這一年,我以殺雞取卵般的手法,在戰略上完成了積累,令蘇則兼任護羌校尉,張冀兼任西域萬已校尉,在黃權的帶領下穩定西涼。卻從西線調回了勇將關平和馬岱,他們的軍隊就藏在黃河中的航船上,裝成貨物的樣子悄悄送到幷州前線,天井關外,眼下在天井關前線,季漢部隊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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