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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一提的是,當寇封奉命來到的時候,我象徵性的安撫他幾句,他居然跪在地上放聲大聲。說實話,那一刻我真的有幾分心酸。或許,我從前對他的防範的確太過嚴苛一些了,但是,我並不後悔,適當的魔練對他有好外,而且我絕不希望我在前線指揮。後面居然有兄弟會給我搗亂。在這方面雖然我看不起曹丕,但做法卻與他幾乎沒有什麼區別,或許。這就是皇家地悲哀吧。
其實,孔明也在做著與我同樣的事情,任何可能對我的地位造成影響的萌芽,都會在未出土之前被他消除。也正是因為這種原因,在歷史上他因並羽之事而殺了劉封。就算對於劉銘和劉永劉理,他也有不同程度的關注,其中,甚至包括一份劉永曾經和司馬懿的線人勾結過的證劇,從時間上看,當初司馬懿曹次被重用很可能就是劉永這個小笨蛋的錯誤舉動造成地。雖然我不知道司馬懿怎樣把聯絡上劉永誇大成他成功的造成季漢內部混亂。兄弟鬩牆,但種種跡象表明,他的確是對這件事進地了某種程度上的操作。不過,算了,都已經說了這只是一個小笨蛋了,憑他的能力,根本就翻不起浪來,何況在一年前,星彩就把他管起來了。
對鄴城的攻擊在緊張的部署中……
宛城。
司馬懿駐地。司馬懿用一年地時間,把宛城打造成一個進可攻,退可守的保壘,他無論對季漢還是對東吳,都絕不進行挑釁,裝出一付人畜無害的樣子,但在風部,卻大力練兵。整軍。又幾次拉擾徐晃文聘等人,雖然沒有拉過來,卻成功的與他們私下籤訂了幾份攻守同盟和協同作戰的方案。這樣一來,無論是季漢還是東吳,誰都別想輕易擊敗他。其實司馬懿也知道,眼下季漢和東吳並不是不能擊敗自己,而是不想擊敗自己,以他的兵力,無法獨自抵敵漢吳的任何一方,但自己的存在,是漢吳之間的一塊緩衝地,是他們撕破臉之前的最後一塊遮羞布,所以在短時間內,無論是季漢還是東吳,都不會進攻自己的。但是,時間長了呢?
這次,曹睿下令他進攻季漢,他遵令行事,卻並不積極,他知道,自己只是起一個牽制作用,大約只是曹睿為了讓自己吸引季漢的兵力罷了,自己手提十萬大軍時都無法擊敗諸葛亮,現在走數百里魯陽險道進攻孔明得弟子姜維和大將王平鎮守的魚陽城,實在是太難了一些。他與姜維曾幾次交手,深知這個年輕人深得孔明真傳,用兵細膩思路清晰,一但進攻卻又天馬行空不拘一格,若平地交手,司馬懿自信以相同的兵力可以擊敗他,但加上這種難堪的地勢,除非是姜維睡著了。可是自從姜維來到魯陽,日日加固魯陽的防守,在路上佈滿探哨,以信鴿煙花傳遞軍情,防守的密不透風,進攻他還不如圍關宛城路步練兵好些,起碼在這裡跑不會因為道路的原因把兵士掉到山澗裡去。
“父親。”司馬師匆匆進來。“洛陽訊息。”
“什麼事?”
“漢主劉禪起駕回返長安去了。”
“嗯。”司馬懿無所謂的點點頭。
“父親,是不是東線滿寵的攻擊太過鋒利,所以他離開避其鋒芒?若是那樣,我們是不是加強進攻的力度?”司馬師提醒道。
“加強進攻?”司馬懿鷹一樣的眼睛中滿是譏笑,“不,我們不用,一個滿寵,成不了氣勢。眼下我們要做的,是儲存實力,等待曹睿迎我回朝的那一天,差不多了,季漢差不多就要進攻冀州了。”
司馬師雖然習慣於父親的智力之高絕,卻還是不由吃驚,以徵詢的目光看著父親。
“很簡單,但是很實用的計策,而且季漢做得密不透風,訊息封鎖十分嚴密,你看不出來也不奇怪……季漢故意示敵以弱,其實是準備偷襲鄴城了,他們幽州敗退,引新五營北上,張飛病倒,讓曹真寬心,漢主還者,示天下以無爭之意,眼下朝中沒有了陳群,不知誰還能看出這條計策。”司馬懿的聲音裡似乎嘆惜,又似是譏諷。
司馬師驚住了:“父親,若是這樣,鄴城危矣,我們要不要上奏呢?”
司馬懿道:“上奏當然是要的,不過不是現在,嗯,讓我想想,就五天之後再派信使上奏吧。哼曹真不敗,怎顯得了風的本事。”他坐在案前,提起筆來,工工整整的寫道:“撫軍大將軍,舞陽侯,督荊州諸軍事臣司馬懿謹聞以奏:“季漢以蛇蠍之心,行慮狼之事,諸葛亮狡計詭謀,奸許如妖,眼下季漢退軍於幽州,駐足於幷州,偽為收兵之態,然其心難測,不可不防……”
一邊寫著,他的口角忽然顯出一絲笑意。
第三部 第三十九章 鏖兵漢虎
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