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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能任項少龍叫著,或許是因為是項少龍吧,結果也不像他想的那樣不習慣。
“呂不韋的本質可是商人起家的,富可敵國可不是說大話的。”嬴政笑笑,不管呂不韋如何的有錢,這些錢最後還是會成為秦國的,呂不韋的下場已經註定了,那就希望他越有錢越好吧,不管是他以後要幹什麼,錢都是很重要的。
“這位兄弟說的不錯,大家都知道呂相爺如今的地位,但是他曾經商人起家也不是什麼秘密,實乃我輩楷模啊。不過有些事情在下卻不能苟同,就拿最近我一個在朝的親戚口中流出來的事情來說吧,我倒是覺得當今大王並不是大家所議論的那樣沒有任何建樹。”一個離嬴政項少龍比較近的人,聽了嬴政的話之後,立刻出言附和道,誇了呂不韋之後,又轉而將話題引到了被呂不韋攻擊無任何建樹的嬴政身上。
“哦?不知這位兄弟可有什麼內幕訊息?當今大王不管是在當公子的時候,還是登基為大王之後,的確沒有什麼政績傳出,難道還有什麼隱情不成?”角落裡一個人頗有疑問。
“眾位有所不知,據說曾經呂相爺據咸陽城農耕收成不如南方,曾向大王進言興修水利。”此人說話說了一半便停了下來,聽周圍人的議論。
“這是好事啊,呂相爺果然是為國為民之人,可是為何沒有動靜呢?”
“哈哈,眾位有所不知,當今大王感嘆我秦國勞役繁重,修築長城實為抵擋蠻夷入侵之舉,不得不為,而咸陽城除了農耕之外,部分人可從事其他行業來進行交易自給自足,興修水利實乃不合時宜,於是駁回了。從這點看來,當今大王卻是不因名聲而勞民傷財之明君啊。”
“聽兄臺如此一說,看來還是我們所知甚少啊。”
“是啊。”
“是啊。”
眾人細細想來,紛紛附和,而開口的那人說出這些話之後,安靜了一會兒後,又和眾人加入討論呂不韋的呂氏春秋的好處裡面去了,彷彿剛才的事情,當真是個意外的插曲一般。
而坐在不遠處的嬴政和項少龍則對視一眼,相視一笑,看來李斯的動作還是很快的啊。
已知從來不可怕,可怕的是未知。就如同呂不韋,他的每一步都走的很有謀略,但是對嬴政和項少龍來說,憑藉著以前的記憶,都是有跡可循的,不是呂不韋不厲害,而是這種已知實在太過逆天。
或許有的人到了這個地步,會甘願的順著已知走下去,不僅省事省力,而且會將他的優勢發展到最大。但是嬴政卻不屑與這種已知,身邊環境的已知,讓他有一種被束縛的感覺,所以儘快的破去這個已知才是他現在要做的事情。
嬴政安靜的走在咸陽城裡,如閒庭闊步般的悠遊。項少龍笑著看嬴政的安寧的側臉,只覺得這種時候,彷彿是他心裡最深的渴望一般,願意一直這麼的陪著嬴政走下去,一直的走在他的身側,一直的注視著他。
心裡微動間,項少龍覺得,這一次,他是決計捨不得離開嬴政的,哪怕現在只是想想,都會讓他產生一種漂浮不定的不安感,他已然不是年少氣盛的人了,也不是男兒志在四方的心裡年齡,他只想永遠如現在一般就別無所求了。這種感情,比他所有經歷過的感情都顯得真實,沒有任何時候能讓他如現在般的對一個人確信。
這時的項少龍,沒有想起自從重生回來之後便一直煩惱的琴清和烏廷芳,也沒有想起他那兩個結拜兄弟,他心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嬴政佔據了最重要的位置,而他,莫名的甘之如飴。
這種感覺,或許超出了他的預計,但是卻不會讓他覺得不好,只是讓他知道,嬴政在他心裡已經比所有人都重要了,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已然如同半身一般。
想到這裡,項少龍有些微囧,因為他突然發現這種半身的說法,在現代的時候,多出現於偶像劇的男女表白中。可是他對琴清和烏廷芳,卻從來沒有那種用半身來形容的感情,更遑論那種每個人生來都是一個半圓,找到另外的半圓才完美的感情了。
若真是如此,那他和琴清烏廷芳之間,豈不是多出來了半個圓?
以前只覺得,或許那些華麗的語言,優美的詞藻不過都是誇大了罷了,但是當真的產生這種感覺的時候,卻發現那些詞語不僅沒有誇大,反而有些蒼白的感覺。
如果,曾經那些用華麗優美的詞藻堆砌出來的愛情說是真的的話,那麼項少龍覺得,他對琴清和烏廷芳真的從來沒有過。心動和相互扶持在曾經的歲月裡是有的,但是對項少龍來說那些有些神話了的愛情卻依然是神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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