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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來的樣子,其實真的很有讓人扁一頓的**啊。”
嬴政聽到項少龍的話,一個胳膊肘在眾人都看不到的地方,狠狠的撞向了項少龍的腹部,看他起來揉肚子的樣子,彈了彈袖子,一本正經面無表情的說道:“啊,抱歉,你壓到我傷口了。”
“……你…好…狠心。”項少龍斷斷續續的指責,臉上表情猙獰著耍寶。
“項太傅不擔心我改變歷史了嗎?”嬴政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問道。
項少龍也不耍寶了,直接站起來,一隻胳膊架在嬴政的肩膀上說道:“這個嘛,反正對於你什麼時候成親的歷史我是不知道的。而且你看。”將嬴政拉到鏡子面前,兩個人的身影清晰的映在裡面:“吶~看到沒有,這就說明你成親不成親跟歷史沒多大關係。”
“是嗎?”嬴政聲音低不可聞,原來這個是不算的。那就一切隨心吧,轉頭看了看笑容一臉的項少龍,心裡暗道,希望真到了改變歷史的時候,你依然笑得出來。
“你說什麼?”項少龍看嬴政的好像說了什麼,就問道。
“沒什麼。項太傅不去見見琴太傅嗎?據說,琴太傅昨天晚上不見你回去,找了很久。”嬴政貌似隨意的說道。
“那她現在人呢?”項少龍聽到這裡,眉頭一下子擰了起來。回到這個時候,除了嬴政沒有變,與他記憶中的一模一樣之外,所有的事情恐怕都已經物是人非了。所有的人和他記憶中的樣子比起來,都少了很重要的部分,讓他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了。
“知道項太傅在宮裡,便放心的回去了。”嬴政瞥了一眼項少龍,邊走邊說:“哦,對了,她還託人說,項太傅重要的東西落在她那裡了,希望項太傅出宮之後,去找她拿。”
項少龍只顧著聽嬴政話裡的內容了,也沒看見嬴政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究竟是何表情。
沉默一陣,項少龍依舊找不到頭緒,要知道他記憶裡的琴清,是他的妻子,甚至他們已經有了孩子,可是現在呢?根本連挑明都沒挑明吧,那這麼說起來,他豈不是要再追一次他妻子。
思來想去,項少龍放棄似的自暴自棄:“啊!~好煩啊。算了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就不信這麼多年了,我的泡妞技術還能下降不成?”
嬴政聽到這句話,懷疑性的眉頭一揚,恐怕那什麼技術不是下降了而是退化了吧。過了那麼多年隱居生活,野生的恐怕都養成家養的了。否則在現代的時候,也不至於連花言巧語都不會說了的讓那個秦青跑了。
不過這種話,嬴政並未說出口,這種不符合他身份的話題,還是不要在外面說得好。
“項太傅還是不要太過放心了,據我所知,這個時候,琴太傅怕是正在為送項太傅回去做努力吧~聽李小超說,做實驗的時候心緒不穩,容易出意外的。一邊希望項太傅留下來,一邊卻努力為項太傅回去做實驗,聽說,好像昨天差點出事了呢。”
嬴政貌似好心的嚇著項少龍,看項少龍果然一副擔心的不行的樣子,心裡哂笑,究竟是誰腦子被驢親過了真難說。明明知道不會有事,卻依舊會擔心的人,沒有資格評價別人的智商吧。
果然,嬴政對於項少龍的話,還在耿耿於懷。
項少龍聽了嬴政的話之後,也覺得還是要儘快的跟其他人說清楚,他不回去了的事情,否則他們都還在為這件事情奔波,怎麼都不妥當。
當下便跟嬴政告辭,轉身之際,聽到嬴政的聲音傳來:“若這次項太傅要走,寡人定是不會阻攔的。”
一下子,項少龍的腳步定在了原地,轉身看去,卻只見嬴政挺直的背影,漸行漸遠。良久之後,才驀然的笑出聲輕聲道:“明知道你要做危險的事情,我怎麼可能再走?就算人走了,心思也離不開啊。”
說完之後,打了個寒顫,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突然文藝了起來,又遮掩的說道:“切,如果現在走了,走到半路突然消失了怎麼辦,豈不是要嚇死人!所以我還是看著你吧。”
“呂丞相,哀家覺得大王的婚事此時萬萬不可。若是呂丞相除了那一個理由,在拿不出其他理由,請恕哀家不能贊同。”朱姬當時聽了嬴政的話,覺得果然呂不韋和她的兒子對她的關心,實在是不能比。如今她是太后,早已不是當初被送人也無法反抗的弱女子,她也希望能保護想要保護的人。
“太后,此事本丞相已經決定了。大王的親事勢在必行,太后不必多言!”想起他是當今天子的親生父子,呂不韋心裡就滿滿的自得,僅僅仲父之稱,豈能滿足他的**。他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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