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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和他生活了七年多,而琴清和廷芳卻已經和他生活了二十多年了,而且七年還在二十多年之前,他不否認,秦青是他一生的遺憾和執念,但是明顯另外的兩個人分量更重一些。
只能猶豫著,裹足不前,即使知道很可能又一次失去,卻依舊不能去擁她入懷。
跟隨著李小超走進展覽館,項少龍心裡雖然隱隱的有些不安,但是年代久遠,又心煩意亂,實在沒有心思去想這種不安來源於何處。
只能先跟著李小超,就近保護著,希望不會因為他的歸來,而出什麼岔子才好。
而嬴政也跟隨著人潮,緩緩的進入了展覽館,雖然身處擁擠的人潮,卻如閒庭闊步般的自在,目光掃視之間,隱隱帶出一種審視的神情。
這種神情,若放在一般人身上,難免有種浮躁和眼高於頂之感,但嬴政行走掃視之間,彷彿腳下所踏,目光所及,都是他的領土,卻讓人有一種沉穩威嚴之感。
一進入展覽館,在所有人都將注意力放在了李小超身上的時候,嬴政卻是習慣性的掃視一眼,便轉開目光,直直的看向那個據說和項少龍長得很像的陶俑。
時光久遠,那陶俑身上,無一絲色彩,暗淡的如同失去了生氣一般。只是輪廓裡,隱約的看出來一絲熟悉的樣子,倒是沒有他們說的那麼像。
不過,若是當真在這個陶俑身邊發現了訊號器,恐怕的確是項少龍的陶俑了。
嬴政卻是不知,這些陶俑,能讓人一眼看出來有些像誰,那已經算是非常非常像了。
李小超剛剛站定,周圍的記者就一擁而上的提各種各樣的問題,而李小超作為香港首富,對普通的民眾來說,也算是熟知的名人了。
此時看到本來只能在電視上,報紙上看到的名人,出現在了眼前,而且還有大批的記者採訪,也都擠了過來打算湊個熱鬧。
不多時,人群就已經圍得嚴嚴實實了。
嬴政本就不喜歡人潮擁擠的地方,此時眼看著人都向著前方湧去,也沒有什麼動作,小會兒功夫,便已經處於人潮的邊緣之外了。
眼神一直停留在李小超身後的那個陶俑身上的嬴政,身邊也基本上沒有什麼人,一時不查之下,卻被一個人撞了一下。
嬴政眉頭一皺,眼神頗為不悅,卻終究什麼都沒有做。身上一閃即逝的戾氣,倒是驚得旁邊寥寥的幾人,更是不著痕跡的移了幾步,與這個原本看起來氣質不凡的人物拉開了距離。
而那個不小心撞了嬴政的人卻一點都沒有發覺,他的目光緊緊的鎖在李小超身上,目光中有些許不正常的瘋狂,看了一會兒之後,更是一刻不停的往前擠起來,撞到了人也不在意。
項少龍站在李小超身邊,嬴政一進門他就看見了,心裡其實是有些擔心的,畢竟嬴政對這個世界太過陌生,若是不小心說了什麼不恰當的話,被人猜到真相到不至於,只是若被人用異樣的眼光看,恐怕更是不妥吧。
只希望他能沉得住氣,但在項少龍看來恐怕很難,畢竟嬴政這麼些年來,怕是唯我獨尊慣了的。
所以當嬴政戾氣一閃而逝的時候,項少龍真的在心裡捏了一把虛汗,他可是差點就衝出去了。要知道,雖然嬴政現在不是皇帝了,但他那一身武功可不是現代人比得上的。
這還僅僅只是當初他教的那些,在他走後,恐怕作為一國之君有的是人教他高深武功吧。
想到這裡,項少龍突然有些想和嬴政交手一番的衝動,看看和他走之前有什麼不一樣了。
現在項少龍雖然捏了一把虛汗,但是卻有些心安了。這兩天,嬴政和他相處實在是沒有什麼脾氣的,在他面前一絲驚慌都未有過,只是偶爾問一些現代的東西,脾氣好的真不像曾經他認識的那個嬴政了。
太過沉穩和淡然的表現,到讓項少龍有些不認識了的感覺。
項少龍目光落在那個撞人的人身上,心裡是有些生氣的,只覺得那個人真是沒有禮貌,撞了人都不知道道歉。看那個人舉個話筒樣的東西問李小超的問題的時候,心裡還漫不經心的想著,現在的記者真是沒有素質。
“李先生,請問您公司辦的新網股,一上市就跌破底價,如何向小股民交代?”
“關於這個問題,請恕我無可奉告。”李小超笑得很是含蓄,這個問題也的確不好說。
本來這個問題和回答都只能算是一個小插曲,沒有人會在意,可是本來就因為嬴政而一直注意著這個人的項少龍,卻在聽了李小超的回答後,立馬就發現了那個人的神色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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