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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的血脈更不可能留,不過只要能救出姐姐,他怎樣都無所謂,但是他必須先為姐姐安排好未來,他才能安心!“你可以嗎?!”
“我能!我可以!”歐陽禹昊焦急的大吼。“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引”
“可以了。”姬光義吁了口氣。“那個東西,就是那隻畜生和姐姐定親的信物。”看見他錯愕的表情,姬光義嘲諷的一笑,說得更清楚一點,“你沒聽錯,歐陽大哥,那個害我們家破人亡的畜生,是姐姐的未婚夫婿。”
歐陽禹昊震驚異常,不過他很快就恢復過來。
“那個信物呢?”他問。
“說來可笑,那個信物早在得知他的背叛之後,姐姐一怒之下便摔碎了。”姬光義冷冷一笑。“他怎麼會認為,這種狀況下姐姐還會保留他的信物呢,真是可笑!”
阿豔……愛著那個人嗎?
他想問,卻在話溜出口前換了問題。
“那個信物為何會讓他陪葬?”
“別忘了,我家可是被抄家滅族,所以凡是有關之人無一倖免,那個信物讓他和姬家有了關係,他那個人很小心謹慎,他不會冒這種險。”
“既然他不知道信物已毀,那麼,我們就給他一個信物,走!”
“走?走去哪裡?”他並沒有打算讓歐陽大哥跟他一起回京城,而歐陽大哥也沒看到紙條的內容,不知道他必須回京城。
只見歐陽禹昊從懷裡掏出一個小小的竹筒,拔開木塞,一隻繫著肉眼幾乎難辨的細絲的下明昆蟲飛了出來,細絲的一端則綁在竹筒上。
“這是什麼?”姬光義疑惑的望著飛蟲。
它的體形橢圓,紫黑色,頭小,呈三角形,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它是尋香蟲,它會帶我們找到阿豔。”
一輛馬車順著官道往京城的方向急馳,車伕揮動著馬鞭,咻咻地拚命趕路,臥龍坐在旁邊垂首把玩著手上的小刀,而馬車裡有著一男一女。
馬車內寬敞豪華舒適,童思綸端坐在椅上,在他對面,是手腳被縛,瞪著一雙充滿恨意的眼的姬光豔。
“即使身穿破衣,你依然美得驚人。”他的視線在她臉上溜了一圈,伸出手用指背輕輕滑過她柔潤的臉頰。
“呸!”她立即撇開頭,避開他的接觸,順口朝他臉上吐了一口口水。“不要用你的髒手碰我!”
童思綸閉上眼,挑起衣袖拭去臉上的口水,下一瞬間,他用力的反手一揮,颳了她重重一耳光 。
姬光豔整個人被他強大的力道打去撞上馬車,再跌落到椅子下,嘴角緩緩的留下一絲血絲,整個臉熱漲疼痛著,耳朵嗡嗡作響,因為手腳被縛,沒有任何支撐可以緩衝撞擊力和跌勢,痛得讓她覺得自己的骨頭好像斷了。
可縱使劇痛讓她幾乎想一死了之,她依然咬牙沒有叫出聲音,甩頭恨恨的瞪著他。
“豔豔,你真是不乖。”童思綸伸手挑起一綹她披散的發,舉到鼻間嗅聞,接著毫無預警的用力向上一扯,將她整個人扯到面前。
劇痛從頭皮蔓延開來,可是依然無法抹去姬光豔眼中的傲氣。
“你明知道我討厭不馴的女人,何必自討苦吃呢?”他貼近她的臉,低低的對著她說:“瞧,這麼一張漂亮的臉蛋,現在因為你而毀了,我很心疼呢。”
“童思綸,你的喜惡與我何干?在我眼裡,你不過是一隻忘恩負義的畜生!”她冷傲輕蔑的說。“不,我不該拿你和畜生相比,那簡直是侮辱了畜生!”
“真是不乖!”頭皮又是一緊,童思綸,揪著她的發,直接撞向馬車。
劇痛襲來,下一瞬間,她承受不住昏了過去,頭上被那狠狠的一撞。新添一道又深又長的傷口,鮮紅的血液流了下來。
“嘖!好可憐,誰叫你不乖呢,真是討打。”童思綸低喃,食指沾了一下她流出的血送進口中。“瞧,溫溫順順的我就會好好疼你了,等那小鬼將玉佩送來,我取下他的人頭,或許心情好就留下你一條命,讓你有伺候我的機會,你可要知恩圖報,別再惹我生氣了。”
他無情的將她踢到馬車角落,抬手敲了敲前方的門板。
“臥龍。”
臥龍把玩小刀的動作一頓,眼底閃過一絲厭惡,一會兒之後才應聲,“有事?
“用你們雷風堡送信的獵鷹幫我送一封信。”他從懷裡拿出一封封好的信,從門板上的小口遞了出去。
“一百兩。”臥龍沒有接過,冷淡的開價。
童思綸微惱,從懷裡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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