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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從帳子裡拿出來,用帕子蓋了,雲輕廬便用心的診脈良久,微皺的眉頭方舒展開來,然後起身,對水溶悄聲說:“無礙,叫人去下官的府邸拿兩粒丸藥來,用清水化開,今晚服一粒,明早服一粒,可保王妃無恙。”
“這是什麼病?”水溶見雲輕廬也不說原因,心中便有些著急。
“今天是王爺大喜之日,這等小事,以後再說。王妃只是被花轎裡的沉悶所累,再加上連日休息不好,所以身體疲勞過度,才睡的如此沉。無礙,無礙!”雲輕廬給水溶一個堅定的眼神,然後躬身退出。水安自去安排人去雲輕廬府上取藥,水溶便去前面招呼客人。
不多時丸藥取來,家人交給紫鵑,紫鵑和雪雁二人服侍黛玉一口口喝下去,大約半個時辰,黛玉慢慢轉醒。
“姑娘,你醒了。”紫鵑見黛玉睜開眼睛,欣喜的問道。
“我怎麼了?怎麼會睡在這裡?”黛玉遲疑的看著滿眼的紅色,納悶的問道。
“姑娘在花轎上睡著了,這裡是洞房,剛才王爺已經過來看過姑娘了,這會子,前面正喝酒猜拳呢,您聽聽……”紫鵑扶著黛玉慢慢的坐起來,悄聲笑道。黛玉醒了,紫鵑的心也從嗓子眼兒落到肚子裡。不管如何,主子沒事就好。
“可是……我不是應該在花轎裡嗎?”黛玉聽說水溶來過,又看看那邊搭在桌子上的紅蓋頭,便知定是水溶揭去,不由得紅了臉。
“姑娘還說呢,姑娘睡的那樣沉,眾人都叫也叫不醒,把奴婢都嚇壞了。”紫鵑小聲笑著,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在黛玉的耳邊說了一遍,黛玉的臉立刻紅到了脖子根兒。
紫鵑還想說什麼,卻聽門外小丫頭們一聲:“恭喜王爺。”於是起身向門口迎了幾步,雪雁已經打起了簾子,水溶進屋,看見黛玉坐在床上,於是笑了。
“王爺金安。”紫鵑對著水溶福下去。
“嗯,都下去吧。”水溶一擺手,屋子裡的四個丫頭忙轉身退下,紫鵑和雪雁有些不放心,二人一起看了看黛玉,見黛玉含羞低頭,坐在床上,手指來回的纏著衣袋,便對視一眼,隨後退下。
水溶走至床前,彎腰側頭,看著黛玉羞紅的雙頰,輕聲笑道:“王妃久等了。”
“呃……沒……”黛玉的頭低的更低,一雙手不安的握在一起,被攥在手心裡的衣帶已經有些潮溼。
“餓了吧?”水溶見黛玉羞成這樣,又想起那日在宮中太后設宴,黛玉伶牙俐齒,說什麼也不喝自己那杯酒時,臉上的笑容更深。
“不餓。”黛玉此時哪裡還顧得上一天沒吃飯的肚子?她恨不得水溶趕快從床前離開,自己好大口的出幾口氣。
“想必你一天也沒吃什麼東西,這會子怎麼會不餓?來,我們吃點東西吧。這天地沒好好拜,這洞房花燭可不能不好好地過呀?”水溶說著,伸手把黛玉的手握住,便要拉她起身。
黛玉下意識的往回縮手,無奈水溶握得緊,沒抽回來,只得被他拉著從床上站起,往那邊花梨木圓桌前走去。
“我猜你昨晚一定沒睡好,不然今天不會在花轎裡睡著了。一會兒我們吃點東西,就早些睡吧。”水溶看著黛玉絕美的容顏,握著她的手始終捨不得放開。
“嗯,王爺也累了一天,不如先喝杯酒吧。”黛玉用力把自己的手抽出來,把一直燙在熱水中的酒壺拿出來,斟滿了一杯酒。
“你也喝,今晚這酒不喝,可說不過去了。”水溶開心的笑著,端起酒杯。
黛玉無法,只好也給自己斟滿一杯,輕聲說道:“黛玉今天失禮了,明日一早,便去太妃面前請罪。”
“請什麼罪?你身體原就弱,這幾日定然有失調養,太妃是本王的親孃,又豈會怪罪於你?放心,凡事有我。來,幹了!”水溶一聽黛玉的‘請罪’二字,哪裡還容許黛玉說下去,忙把手中的酒杯一舉,輕聲勸道。
“蒙王爺錯愛,黛玉深感惶恐。只是今日黛玉之失禮乃是對太妃的不敬,論理,當受太妃責罰後,再進宮去太后面前請罪。是黛玉不好,恐怕還要連累王爺受太后太妃的責罰……”
“好了玉兒。不要王爺王爺的叫我,咱們已經是夫妻了,沒有人的時候,我們何必這樣生分?”水溶把手中酒杯放下,又伸手拉住黛玉。因他在前面原就吃了不少的酒,此時燭影佳人,溫言軟語,心底早就醉得更濃,“有道是,**一刻值千金。咱們二人為何要說這些請罪不請罪的話?玉兒把心放寬,一切事情,有為夫一力承擔。”
“王爺……”
“唉——怎麼還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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