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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沒錯，這些中了碎心蠱的人沒得選擇。即便是被迫簽訂了賣身契，但也只能咬牙認了。畢竟當面臨著自由和生命的抉擇時，能喊出不自由，毋寧死的古往今來又有幾人？

每個人心中都有了計較，可是都不說話，一方面是打算再考慮考慮，另一方面是打算讓其他人起個頭，看看別人是怎麼選的。

韓旭這個起到緩衝作用的紅臉唱完，該輪到周憶軍這個黑臉出馬了。畢竟冰城現在被折騰的是烏煙瘴氣，他所代表的第九局，中央以及所有灌注著這件事的華夏民眾都需要一個交代。

熟讀西遊記的孩子都清楚，有後臺的妖精最終都被接走了，沒有後臺但實力強大的都被收編了，而實力不強後臺不硬的……都被打死了。

眼下這一幕和上述所言並無太大差別。在商討中，在場的通靈師當即有一部分人表示願意幫助冰城災後重建，所有資金由他們共同承擔；又有一部分人表示對第九局早就心有所屬，願意棄暗投明；最後一部分沒實力沒背景的……好吧，視之後情況而定吧，必要時候把他們拉出去背黑鍋當苦力都是一個很不錯的主意！

周憶軍還和韓旭交涉了一下，給淪為苦力的人統一訂了一批療程極長的解藥，更方便國家控制他們。錢？廢話，當然是他們自己出了！

人權？捅了這麼大的簍子，沒一刀宰了你就已經夠客氣的了！抗議？人為刀俎你為魚肉，由不得你！抵死不從？這最簡單了，拉出去就地格殺！第九局剛好嫌‘被擊斃的恐怖分子’屍體不夠呢！

此等情況下，除了乖乖認栽之外，他們還有反抗的餘地嗎？

一陣喧鬧過後，刨除掉七八個被第九局眼淚汪汪帶走的苦力之外，算上經綸等人，對解藥還有需求的總共還有十八人。

雖然被韓旭的無賴嘴臉氣的牙癢癢，但是仍然有三個不喜紛爭而且自認與他人速無仇愫的通靈師咬牙掏錢買了解藥，這個價格雖然讓他們感到痛但是還不至於傷筋動骨。

而與他當場簽訂契約的又有四人，均選的五年之約。對此韓旭並不意外，事實上，這也正是他的目的。

“剩下的幾位應該都是想要燈油了。”韓旭轉頭看向對面的文士六人，“輪到你們了，你們打算怎麼辦？”

“我們還有得選嗎？”文士祁雅卿撫著頷下的山羊鬚，有些失落的苦笑道，“罷了，從一開始起，我們的目的本來就只是為了活命，拋卻這個，我們又何必打生打死？給我一份誓約書吧，為你辦三件事，也算是還你救命之恩了。”

經綸，公孫屠靈和綰青絲皆表示如此，只是關飛逸和太虛兩人選擇的是五年之約。畢竟他們兩人一個是‘一劍縱世’靜虛道長的關門弟子，一個是關家下一任家主的候選人，身份與其他四人不同，三個條件對他們來說很可能會成為以後的掣肘，這樣的事情他們是不會做的。

……

……

得到了最想要的結果，韓旭目光瞟向天秤，“不知道教廷有沒有和我做一筆交易的打算？”

“說來聽聽。”天秤不置可否的說道。

“這琉璃盞雖然已經壞了，但是我仍然打算把它交易給你們。你們不打算賭一下修復它的可能姓嗎？”韓旭把琉璃盞挑在手中，看它在食指上滴溜溜的轉著，帶著一種蠱惑的語氣看向沉思的天秤，“就算修復不好，你們難道就不想嘗試一下弄清楚它的構造，興許還能仿製出一個比它更好的呢？”

天秤雖然知道這純粹是韓旭的忽悠，但是他仍舊動心了。所以說銷售員韓旭的技能熟練度真的已經練滿了，這貨的一張嘴真的能把死人說活了。

“你要從我們這裡得到什麼？”天秤問道。

“請這邊一敘。”韓旭臉上帶著笑和心有揣揣的天秤走到一旁竊竊私語。

天秤：“這不可能！”

韓旭：“……”

天秤：“你這是敲詐！”

韓旭：“……”

天秤：“貪婪是世人最大的原罪！”

韓旭：“……”

兩人的聲音很小，以至於根本聽不清說的具體內容，但是……隨著交談的時間越來越長，天秤的氣勢也越來越虛。

“……好吧，你這個魔鬼！我答應你了！”天秤鐵青著臉從韓旭手中奪過琉璃盞，“希望你記住你說的話！”

“放心，我是很有誠信的。”韓旭笑眯眯的攬住他的肩膀，“我們和教廷可是好朋友啊！”

眾人：“……”今天是愚人節嗎？

接下來，韓旭便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