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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丈夫離開後,家裡的大小擔子就落到方芩的肩上了,此外,在生活上她還得比過去更須省吃儉用,精打細算,因為丈夫創業伊始也需要源源不斷的資金。方芩每個月工資也就是五六百元,但是,丈夫只要有困難,她可以把所有的錢奉獻出去。實在家裡揭不開鍋,那麼就回父母家去。父母永遠都是歡迎她們母女回來的,雖然沒有山珍海味,但是,他們決不會讓女兒和孫女挨餓受凍。也就是在這樣的情景下,芩和母親關係和好如初了,並且做女兒深深體會到,雖然母親過去的許多做法讓她受不了,但是,母親終究是疼愛她的。
老的疙瘩解去,新的疙瘩難免總要冒出一些,特別是母親對自己丈夫的不滿,常常使芩處於兩難之中。為丈夫說好話,母親不高興,不為丈夫說兩句,母親的嘮叨不知何時能結束。其實,她知道丈夫在外面的日子過得也十分不容易,不說辦廠的事要忙死人,光說頓頓吃泡麵,晚晚睡在車間裡,就讓芩心有不安。還好,每個星期天,丈夫都回家一次。丈夫還沒進家門,她早早地就把熱騰騰的飯菜準備好,讓丈夫吃個飽。丈夫很感激妻子,出於報答和鼓勵,他樂觀地憧憬著未來,說是一旦自己在外面立足了,條件改善了,就把妻子接到廣州去,夫妻倆相互幫助,有福同享。芩告訴丈夫,不要老想著家裡,把精力多放在工作上。她自己能把家打理好,請不要擔心。
盧海鵬緊緊地摟著芩,深情地一遍遍吻著,填補另一種的飢渴。丈夫每次回家都差不多這樣,晚飯後把女兒打發睡覺去,所有的時間幾乎都在床上纏綿著愛妻。
“你想我嗎?”丈夫一邊問著,一邊輕輕地把妻子的內褲拉下。
“你不累嗎?才來過一次。”她猶豫而又愛惜地擋了一下丈夫的手。
“我不累,請給我吧,讓我今天來個夠。我走了,就不再想它了。”
芩不再問什麼,只是把眼睛閉上,四肢向兩邊攤開來。
這一次親熱的時間很長很長,可是,快感卻沒有頭一次那麼的強烈,甚至有時她沒有了任何的感覺,前後對比,丈夫似乎是換了另一件進入她身體的東西,……儘管丈夫還在不遺餘力,興趣昂然,可是她漸漸困了,只覺陣陣的迷糊。渾身的熱情不斷在消退和縮小,最後僅僅是下體小小範圍中還有觸覺,好像小蟲在其間活動。丈夫的棒棒原來猶如火種,可把激|情瞬間燃遍身心,完全掩蓋了那個東西的實質。現在火勢消退了,該現身也就現身了,可專注的也就專注到了,此時,在機械式的磨擦中,你倒能知道它的實在粗細,長短和軟硬,你的下體似乎麻木,又似乎特別的敏感,雖無快感,但又正是測量一切的最好時機。這些念頭讓芩覺得羞愧和奇怪,但可以肯定她是在清醒中產生的。她不知道丈夫何時才會平靜地從自己身上下來,不知男人對女人的實在本質又是何種體會的。不過,這種狀態中,也有讓她私下寬慰的方面,生理上可能她會有猶豫,但心理上,她樂意丈夫如此的投入和貪婪,因為這無疑是一種對愛的簽到與證明,只要對方不要搞到休克的地步,那任隨他去好了,想必不會有第三次進攻了吧。
紅杏俱樂部 第二部(1)
安全套
方芩調到工商局後,當上了財務室的出納,一干就整整幹了三個年頭,說來日子過得也挺快。坐在她對面的是會計李素蘭,年齡與芩差不多,也生有一女兒。不同的是素蘭的丈夫也在工商局工作,是下面一個分局的副科長。家鄉潮州的素蘭喜歡說話,也很懂得關照人,認真算起,她比方芩還小几個月,但是,看上去,素蘭倒象個大姐。大家熟悉了,在辦公室聊聊家常是很自然的。
有一天在下班前,素蘭問方芩:“晚上有空嗎?沒事到我家來打牌,正好缺一個。”
方芩想了想說:“不好意思。回家要陪‘太子’讀書。”
“你女兒學習不錯呀,還管她那麼多幹什麼?我們就懶得理,孩子學習要靠自己,考成什麼樣就什麼,難道你要孩子個個都做陳景潤?”
“她哪有這個本事。今後能考上個大學就行了。”
“我看你一天到晚挺辛苦的,又要接送孩子,又要做飯做菜,長期這樣一個人下去不行呀。”
“哎,不行也得行,我就是這個命了。”
“你老公那頭怎麼樣?有錢拿回來嗎?”
“沒有。經常我這裡還要填。”
“都出去三年了還掙不到錢,不如回來算了。”
“隨他吧,現在廠子建了起來,怎麼可能說回就回。”
“經常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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