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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不應該嗎?我把自己的身子都給你了,這還算少嗎?!
想必是她對他那些象機械式的“祝好!”資訊的無視和沉默,又可能是出於某種目的,他還真是發來了讓人百感交集的資訊,他希望能和她見見面。前後雖然兩條,可是她按捺住激動的心情,用多個理由一一推掉了,其中有一條回覆說得十分的白:“下面不乾淨。”對方只是沉默沒有表示什麼,給人的感覺好似有點想不通。她心裡清楚得很,他一定是在想:過去她不是這個樣子的,有一兩次就是來了月經,她都放開來和他Zuo愛。此時此刻的她既有陣陣的煩悶,然而更感到非常的痛快,儘管他沒有在她的面前,但她能想象出他應該是副多麼失落和可憐的樣子,甚至還可能氣惱。我就是讓你氣一氣,也讓你這個我一直當成“主子”和“領導”的傢伙嚐嚐受到冷落的滋味。鬼曉得你是什麼意思,你一定是昨晚和老婆吵架了,想來我這裡得到安慰和快樂,你別想了,我不是候補隊員,更不是想擺弄就擺弄的安慰器。找你的那位給你自己解決吧,找別的女人安慰你,看你在天底下能不能找到我這樣一個如此犯傻的女人。你如果不給我道歉一萬次,保證今後對我不再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你就別想再碰碰我的一個手指頭。
'紅杏俱樂部'第三部(5)
跟蹤追擊
“可以坦率地告訴你,除了你之外,我身邊的確有很熱情的女人,就是那種我只要有所表示就會給我一切的女人。不過我要宣告的是,對這樣的女人,我知道自己應該怎樣做,都已經處理好了,已經成為了過去。二是,這個女人並不是你所注意的人。你對謝薇完全誤會了,怎麼可能呢?即使她願意,我也要為人家著想,她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把她的一生破壞掉了,大好前途在等待著她。”
方芩終於能耐心和平靜地聽江南解釋著一切,她仍然不能相信他所說的一切,但是,她又覺得他的態度中確有幾分的真誠。她一言不發,和五分鐘前的自己相比,簡直是換了個人似的,更不要提今天下午自己的所作所為。一貫來看,她並不是一個極端感情用事的人,對別的男女勾勾搭搭的玩意,決不會氣急敗壞,大亂方寸。對丈夫盧海鵬冷漠大於氣憤,消極大於積極的態度就是最好的例證。可是對江南她就做不到,居然屢屢一反常態,她甚至覺得連自己都不太認識自己了。今天下午,方芩象中了邪似的,一看到他和謝薇外出,她也悄悄地尾隨其後。看到他們上了麵包車開出單位大門,她就在路邊叫了一部計程車緊緊地跟著。麵包車象往常去辦事那樣開往市局,不過,今天在星梅路車子停下了,大約有十來分鐘。“到底在搞什麼鬼?”急於弄清情況的方芩一邊想著,一邊叫司機超了過去,在前方一百米左右的地方也停了下來。又過了五分鐘,看到麵包車仍然原地不動,加之透過後車窗也實在觀察不到什麼動靜,她再也沉不住氣了,撥通了江南的手機,劈頭蓋臉地責問道:“你把車子停下來幹什麼?”
對方必定倍感突然,自然要反應一陣子的,然後才聽到回答:“……什麼,你說什麼?你怎麼知道我停車,你在什麼地方?”
“不要問我,我要問你,你們在車上幹什麼好事?”
“沒幹什麼?”
“還說沒有,都停了有十幾分鍾了。”
“哦,是順道教教謝薇學開車。”
“你最好教教她脫褲子,不要臉的東西。”說完她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現在回想起來,她連連在抱怨著自己,方芩呀,方芩,今天好失態唷。她也弄不明白,平時膽小得與人交談都臉紅的自己,上無指點,下無啟發,怎麼會漂亮地幹出跟蹤和盯梢這種通常是美國特工所幹的勾當。平生沒有如此不顧一切,沒有如此的敏捷與機智,更不曾有過這般破口大罵某人,包括最該罵的盧海鵬以及打她兩個耳光也不算過分的四川妹。在對待別的男人和女人,無論是友是敵,無論是害已或是利已,她從來都是坦然得很,一切都能以平常心來對待,包括忍耐在內。對江南她就做不到,他身上有種奇怪的功能,輕而易舉地就能把自己的大度,坦然,矜持通通地攝走,讓她一次次進入走火入魔的境地,飽受不盡的煎熬。這大概就是愛情吧,她平生才有這一回的特殊體驗。
“是的,這就是真正的愛情,有苦有甜的愛才是真正的愛。”他如此地對她說,“所以我原諒你,理解你,只是請你下一次不要再這樣了。我不會做出辜負和傷害你的事來,你放心吧。你把你最珍貴的一切給了我,我會珍惜的,我會對你負責的。你和謝薇沒什麼不同,不能由於她年輕過你,而你就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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