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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個女人,值得嗎?”那個叫託尼的男人有絲不屑。
“我和你一個同性戀說,你怎麼會懂?”一聲悶響傳來,然後是吃痛的大口吸氣聲。
星河抑住內心的翻湧,緊緊閉著眼,一動不動的豎起耳朵傾聽。行風哥哥和樊哥……“我上次和你要的那些藥,明天再拿寫過來吧。”。
“姚,你說會真的這麼沒夢裡吧?連個女人都搞不定,要知道那些可不是一般的安眠藥。”藥?行風哥哥給她吃了什麼藥嗎?她早和他說過的她的身體已經好了,可是行風哥哥卻沒停過給她吃藥。難怪她常覺得自己身體很好了,卻全身痠軟到犯困。不是一般的安眠藥,那是什麼?那刻如墜深淵……他是她的行風哥哥啊!。
幾天後姚行風似乎陷入麻煩中,將她交給傭人照顧;他不知道的是,那幾天她看到傭人端來的藥都要拼命抑制住渾身顫抖。可是那個板著臉的管家總是不依不饒地立在她身邊,非等到她將碗裡的黑色藥汁喝得一乾二淨才罷休。而她總是在管家走後衝到浴室裡用手指去摳喉頭,直到像將膽汁都吐出來了才罷休。
“辰辰,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嗎?”身後傳來他的輕嘆。“我們從小就是鄰居,你總是最聽我的話。”他刻意忽略她身子的輕顫,一隻手輕輕去撫她柔軟的長髮。“十歲以前我患有輕度的自閉症,那些痛苦的過程自是不必說。有一天,突然有一個小天使出現在我眼前,那就是你,辰辰。”他微微傾下身子,頭依在她頸間。。
“我每天都好開心,這感淘氣的小天使我是知道的,她像我喜歡著她一樣喜歡著我,她是個小淘氣包,可是我還是很喜歡,她讓我覺得,我在這個世界是存在的……”
“……”。
“可是她突然就消失了!”他的聲音緊繃起來,“怎麼辦,我感覺自己又被這個世界拋棄了……”他緊緊貼著她頸間的地方,她感到有熱熱的溼意,拳頭攥得更緊。。
“所以辰辰,從你再次出現在物品面前開始,我在心底對自己說,這一次,絕對不要放你走!”
天色已經不知不覺暗下來,整間臥室裡有種稠稠的化不開的沉痛,悽楚靜靜地一點點扼住記憶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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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風哥哥,你知道嗎,對於我來說你是哥哥一樣的存在。小時侯我曾想過長大了要嫁給你,因為你是英雄,你會好多我都不會的東西,會陪我玩陪我鬧,縱容我的小脾氣……可是妹妹怎麼能和哥哥結婚呢?”星河的聲音帶著輕緩的惆悵,“爸爸媽媽在車禍中為保護我而死的時候我才那麼小,是樊哥救了我。不管他後來是用怎樣的手段讓你們這麼多年都沒有找到我,我想這些年我們的空白就是一份天註定,讓我們沒遇見,讓我……愛上樊哥。”當說到樊少軍時,他看到她的拳頭鬆開了,側臉柔和甜蜜,卻像一把浸泡了鹽水的匕首,狠狠刺入他長著心臟的地方!
“那天我和越越在商場裡碰見你和阿姨,我真的覺得是一件神奇的事情……可是行風哥哥你變了好多,你的眼神變得冷漠,雖然我知道你對我不是那樣的,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麼……不是小時候溫暖的感覺了……我從你眼神中看到的,只有□裸的佔有!”。
是嗎?在她心裡,多年後的他是這個樣子了?姚行風苦笑,他是有多委屈呵……
“為什麼囚禁我呢?”星河喃喃,“你更願意得到我的身體是嗎?可是我已經是他的人了,身體,靈魂……”、
“夠了!”姚行風沉痛地打斷她,“我不管過去八年你們是什麼關係,有多甜蜜多幸福,我只知道從我把你帶回來的那天起,你就是我的人!”。、
星河輕嘆:“你還是不名吧我在說什麼……”他姚行風之於她來說,也只能是哥哥的存在了,不可能跨越,即使他將她束縛也是不可能的。。、
姚行風冷笑:“是嗎?那今晚我就要讓你徹底死心,看看樊少軍是怎麼死在你面前的!”
“你、你想幹什麼?”星河渾身終於不能剋制的顫抖起來,在背對他那麼久之後終於回過身來,眼淚斷了線一般,眼珠子因為這些天的不適變得又黑又溼,下巴尖尖的更添幾絲楚楚可憐。
他終於得以觸上她小小的臉,輕輕去舔她斷線的眼淚,哄道:“辰辰,別怕……別怕……和我在一起,在一起……”。、、
管家微鞠躬,道:“樊氏的人已經到了。”。、
星河大動,掙扎著要出去,被姚行風從緊緊束住她的腰圈在懷裡,對管家道:“去準備,我馬上就下去。”見管家走了,緊了緊懷裡的嬌小身資,附在她耳